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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听到她兴致勃勃地开始自称安布,要给孩子准备什么什么好玩的,苏浅兰都不由莞尔并感慨着,从原来历史上关系紧张的母子,变成如今这样的姨甥关系,或许对这两人来说是件好事呢皇太极也忙,忙着筹备蒙古八旗的建立、加强蒙古各部跟大金之间协同进退的联系,忙着收集察哈尔林丹汗那方的情报,策反拉拢尽可能多的其他蒙古各部,为将来开战做足准备。
按他的话说是,他要一举统一关外,将蒙古和大金国土连成一片,以此不世基业,作为儿子降生的礼物。
天聪元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很快就到了天聪二年,正月刚过,科尔沁次妃纥颜氏和贝勒乌克善就赶到了盛京,一则看望怀孕的苏浅兰,二则便是代表科尔沁的娘家,送布木布泰出嫁。
见到母亲和哥哥,苏浅兰欢喜之余也不觉松了口气,她第一次全权操办布木布泰的婚事,着实怕自己有什么不周到或让科尔沁亲人们不满的地方,直到纥颜氏对她行事赞不绝口,她才开心地笑了起来。
由于有孕在身,不能出席布木布泰的婚礼,亲眼看着她嫁给多尔衮,苏浅兰一直遗憾在心,这回纥颜氏和乌克善意外抽出身赶来,总算弥补了她内心中对布木布泰的歉疚。
这两天,布木布泰就是个幸福的待嫁新娘,有姐姐宠溺,有母亲哥哥百忙中赶来祝贺送嫁,她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更让苏浅兰狠狠快意了一回的是,临嫁前夜,布木布泰也终于领教到了母亲纥颜氏的特殊“教育”,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般,眼睛里满溢着羞恼之意,不过她倒是比苏浅兰要爽朗些,居然没有半途逃掉。
第二天亲眼看着乌克善把布木布泰抱上花轿,吹吹打打离去,苏浅兰感觉全身一松,继而是又喜又怅,布木布泰终于没有嫁给皇太极,也不再是顺治皇帝福临的母亲,可这篡改得面目全非的历史,还能最终导致后世她的出生么?这时空之谜,未来有解么?
当天晚上,苏浅兰竟感觉有些失眠,朦胧中,喝了不少酒的皇太极算是比较早的赶回了关雎宫,第一件事却不是去洗漱更衣喝醒酒汤,而是跑来摸苏浅兰微微隆起的肚子,咧着嘴傻乐呵。
这让苏浅兰觉着他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儿子才舍得早些赶回来,嗔恼的把他踢去先把自己弄干净了,才许他爬上床来歇息。
皇太极这段时间对她可算是脾气全无,不管苏浅兰如何对他,他绝对做得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知道自己天生神力,还努力放轻了手脚待她,就怕不小心碰痛了她、压坏了她。
苏浅兰由此明白了两件事,这个年代的男人无比的重视子嗣皇太极更是爱子心切,孩子还没出生,他就对他投注了全部的父爱。
幸好自己知道历史的大势,福临绝对是个儿子,不会是女儿,否则就这份无形的压力,一旦生女儿,那不得把她给逼疯。
或许正因为如此,苏浅兰总是会忍不住找他的茬,往他身上发泄发泄对他这重男轻女思想的不满和谴责。同时对他的嫡女敖汉更加好了起来,以身作则教育他,女孩同样值得关爱和呵护。
皇太极对此却毫无自觉,依然乐呵呵地爱他这个未出世的嫡子,对他其他正在开始学走路的儿子视若无睹,弄得苏浅兰无法可施。
这一晚,皇太极照例带着笑意睡去,苏浅兰则抽着嘴角,在他怀中郁闷的继续想法子纠正他的封建思想。
朦胧睡到半夜,苏浅兰忽然发觉皇太极竟是半坐起来,靠在床头发怔,不由睁开眼睛讶异的问:“爷,怎么了?”
皇太极回过神来,歉意地说了一句:“弄醒你了?没事睡吧”
隔了一会,又忽然道:“爷刚做了个噩梦”
“什么梦?”苏浅兰好奇之至,皇太极的睡眠一向沉,几乎没听说他有做梦这个功能,原来他也是会做梦的“很荒谬”皇太极自嘲一笑:“爷竟然梦到,你已嫁给了别人,科尔沁为了联姻,只好让布木布泰代替你做爷的侧福晋。爷是冷心冷情演戏般完成这桩婚礼的,可是在洞房的那晚,意外发现,原来布木布泰长着一双跟你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
“然后呢?”苏浅兰听得瞪大了眼睛,连忙追问。这不是梦这只怕不是梦而是原来的历史在通过梦之途径向他暗示某种东西“然后?没了”皇太极摊了摊手,不以为意地笑笑:“这只是个梦而已不过说真的,你们两姐妹的眼睛确实生得极像如果得不到你,或许爷也会不由自主地望着她的眼睛,来思念你”
他想起了那天围猎,多尔衮正是凝望着苏浅兰裸露在纱巾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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