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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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老罗不这么认为,他从表情上就否定了这次高惋的决定,老罗说:“说白了就是养猪哈?”

高惋说:“基本上吧,其他的事我都解决了。”

老罗说:“你怎么可以叫一个文学工作者去和你一起去养猪呢,这是对文学耻辱。”

我说:“文学工作者也需要吃猪肉的。”

老罗喝了口酒说:“象我们这些人有精神食粮就够了。”

听老罗这句话后,我真想给老罗买一本书,最好是辞海,圣经之类的书给他吃去,在一脚给他踹门去,等他吃饱了在回来。

我说:“毛主席说了,精神、物质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即使搞文学的也要听毛主席的教会,象你这样的只抓精神的最后就是文化大革命了。”

高惋说:“对的,两手都要抓。”

老罗一听似乎觉的很有道理,便当应了。变化速度之快,难以形容,说道:“恩,有道理,我的精神食粮曲于饱和了,我也抓抓物质吧。”仿佛是他在做买卖一样。

就这样我和老罗从一个文化工作者跳跃到一个养殖工作者,高惋选了一个日子准备开张,老罗负责找一些农民伯伯,由于老罗眼光独特,这些农民伯伯不象饲养猪的,更象是杀猪的,或者更象吃肉的。

不久,我们开张了,由于得到高惋父亲的大力支持,不出一个月,我们公司得到了动物协会,环保部门等机关的一系列表彰,牌匾就象北京、上海的人口一样,墙上连一个按丁都塞不进去了,只能摆在地上了供人们踩踏,这也能看出我们对荣誉如粪土的崇高品质。

这次生意高惋也是做的空前的成功,因为挣多少钱不是关键,关键是要将另部分钱从不干净变为干净,笼子里的猪犹如南非的难民一样,消瘦的都能从笼子缝隙里钻出去了,幸亏是这个品种没有那么高的智商。

高惋也许天生就是当管的料,放一本最新的理论书籍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用红黑两种墨水的笔在字下胡乱划些道道;并在封面滴点墨水。或者选一个重要的节日;找一个贫困人家;掏200块钱慰问;切记别忘了邀请尽量多的记者同行。

我对高惋认识实在是太肤浅了,高惋对我说,这算什么,想当初我老子找几个搞房地产的朋友;在你某天开会的时候来请你去吃饭;你当众把他们臭骂一顿并赶走他们之后找个秘书告诉他们:晚上你们再聚。如果开会的时候实在说不出来什么,开会的时候熟记几个经济大师和政治人物的名字;并能背诵他们的一两句话。尽量要找些不懂的,那内容一定就深奥,也显的你有文化。或者让秘书以你的名字资助一个贫困学生;最好是自己家的人,这样钱还能要回来。如果找不到就开个招待费发票报销得了。此事要在提干或测评等敏感时期让秘书巧妙地透露给媒体。

如今的官场年轻一代真是高深莫策,上代传下代,一代更比一代强啊。我在心底佩服,高惋对我说:“现在你和老罗是我最信任的人了,咱们还点往前看呢。”

我说突然觉的高惋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高惋了,不知道书些什么好,高惋又说:“最近挺忙的,晚上找你们俩喝酒。”

我跟老罗晚上按高惋说的地方去了,高惋开着一辆宝来,我哗然到,做买卖变化真快呀。高惋说:“这是我爸的坐骑,单位里给配的,出去谈买卖总点有个车吧,打车太丢人了。”

当初我有辆自行车的时候就觉的人生太美好了,如今高惋在我眼里已经上了天堂了。老罗说:“我们是文化人,不可以这么庸俗,过些时候你就会有一种有钱的孤独。”

我们坐下来之后又要了个上次吃的不错的宫保鸡丁,能看出他们二人格外的喜欢鸡。

高惋和老罗畅谈着理想和抱负,就象西班牙和葡萄牙分地球一样,整个世界都不够他们二人瓜分的,至于他们的理想和抱负都延伸到外太空去了。我漫漫的觉的自己没有了理想和抱负,成为了是社会包袱。但是此时还能与老罗和高惋吃着说着,能满足一时的虚荣和理想也就罢了了,所以活着有一时的快乐也就够了。高挽递给我一棵烟,我仔细一看,是中华,再一抽,味道果然不一样,完全是心理作用,回到住处,点起一颗烟,看着烟圈会联想到许多的东西,例如抽不同的烟会让我联想到不同的异性,简单的说抽中华;感觉就象找了个处长夫人做爱;这种女人大小是个官太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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