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部分 (第2/4页)

和佛像,并下诏给留台,让他通令全国,按长安诛杀和尚的办法去做。诏书上说:“从前,后汉荒淫无道的昏君信奉迷惑人的又假又邪的神来扰乱天道常规,这是自古以来,在九州之内未曾发生过的事。夸张荒诞的大话,根本不符合人的常情常理,在国家将要灭亡时是没有人不受到迷惑的。因此,因家政治教化不能推行,礼义大遭破坏,普天之下,荡乏穷困,都变成了荒丘废墟。我承继上天的旨令,想要铲除伪善,保留真正实在的东西,恢复伏羲、神农时期的太平安定的社会,应将佛教全都荡除,消灭它的痕迹。从今以后,胆敢事奉胡人所信奉的神以及塑造这些神的泥像、铜像者满门抄崐斩。有不平常的人,然后才会有不平常的事。不是我,又有谁能消除这历经多少代的虚假的东西!有关部门要通告在外地征战或驻守的各位将领、刺史,凡有佛像和佛经等等的东西都必须打毁焚烧,和尚不管年纪大小都活埋了。”太子拓跋晃平素就喜欢佛法,他多次劝谏,但拓跋焘不听。他只好拖延时间,慢慢将诏书发下去,这就使远近寺院的和尚事先得到消息,各自想办法脱身,许多和尚都逃走藏了起来,幸免于难,有的把佛经佛像收藏起来,只有在北魏境内的佛塔、寺庙全都不复存在。

'5'魏主徙长安工巧二千家于平城。还,至洛水,分军诛李闰叛羌。

'5'北魏国主将长安的工匠、巧匠二千户迁到平城。回师,走到洛水,北魏国主又派出部分军队诛杀以李闰为首反叛的羌族部落。

'6'太原颜白鹿私入魏境,为魏人所得,将杀之,诈云青州刺史杜骥使其归诚。魏人送白鹿诣平城,魏主喜曰:“我外家也。”使崔浩作书与骥,且命永昌王仁、高凉王那将兵迎骥,攻冀州刺史申恬于历城;杜骥遣其府司马夏侯祖欢等将兵救历城。魏人遂寇兖、青、冀三州,至清东而还,杀掠甚众,北边骚动。

'6'刘宋太原人颜白鹿私下进入北魏境内,被北魏抓获,要杀他,他欺骗对方说,青州刺史杜骥派他来归降北魏。北魏人将颜白鹿送到平城,北魏国主高兴地说:“杜骥是我外公的一家子。”北魏国主让崔浩给杜骥写信,并且命令永昌王拓跋仁、高凉王拓跋那率军迎接杜骥,并到历城攻伐冀州刺史申恬。杜骥派他的司马夏侯祖欢等人统率军队前去历城援救,北魏军队攻打兖、青、冀三州,直打到清水东边才回来,诛杀掳掠了许多人,刘宋北部边境的百姓深感不安,有些骚动。

帝以魏寇为忧,咨访群臣。御史中丞何承天上表,以为:“凡备匈奴之策,不过二科:武夫尽征伐之谋,儒生讲和亲之约。今欲追踪卫、霍,自非大田淮、泗,内实青、徐,使民有赢储,野有积谷,然后发精卒十万。一举荡夷,则不足为也。若但欲遣军追讨,报其侵暴,则彼必轻骑奔走,不肯会战;徒兴巨费,不损于彼,报复之役,将遂无已,斯策之最末者也。安边固守,于计为长。臣窃以曹、孙之霸,才均智敌,江、淮之间,不居各数百里。何者?斥候之郊,非耕牧之地,故坚壁清野以俟其来,整甲缮兵以乘其弊;保民全境,不出此涂。要而归之,其策有四:一曰移远就近。今青、兖旧民及冀州新附,在界首者三万余家,可悉徙置大岘之南,以实内地。二曰多筑城邑以居新徙之家,假其经用,春夏佃牧,秋冬入保。寇至之时,一城千家,堪战之士,不下二千,其余赢弱,犹能登陴鼓噪,足抗群虏三万矣。三曰纂偶车牛以载粮械。计千家之资,不下五百耦牛,为车五百两,参合钩连以卫某众;设使城不可固,平行趋险,贼所不能干,有急徵发,信宿可聚。四曰计丁课仗。凡战士二千,随其便能,各自有仗,素所服习,铭刻由己,还保输之于库,出行请以自新。弓利铁,民不得者,官以渐充之。数年之内,军用粗备矣。近郡之师,远屯清、济。功费既重,嗟怨亦深,以臣料之,未若即用彼众之易也。今因民所利,导而帅之,兵强而敌不戒,国富而民不劳,比于优复队伍,坐食粮廪者,不可同年而校矣。”

文帝对北魏的侵犯非常担心,向大臣们征求意见。御史中丞何承天呈上奏表,认为:“大凡防备匈奴侵犯的计策不过有两种:武将想尽征伐作战的办法,儒士却主张利用和亲的办法建立互不侵犯的关系。现在想要追寻卫青、霍去病 的做法,自然就非要在淮河、泗水流域扩大农田面积不可,并使青州、徐州内部力量充实起来,老百姓有丰盈的存储,田野里有积存起来的谷子,然后,发动十万精兵,一举荡平夷蛮,就不是什么费力的事了。如果仅仅是想派兵追击讨伐,报复其侵犯暴虐的仇怨,他们一定会轻装逃走,不肯与我们正面打一仗。白白地浪费巨大的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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