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2/4页)

差点掉落在地上:“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皇贵妃娘娘那三只手的孩子是因为婉淑……”

“哎哟我的好姐姐,这话咱们可说不得,若是被听见了,是杀头的罪过呀。”

小福子想要伸手捂住宫女的嘴,但又意识到这是越矩的行为,讪讪的收回胳膊。

宫女并不害怕这些:“切,你以为你刚才站在这里,妄议主子是非,就没事了?被主子们听见了,一样一千个你都不够死的。”

小福子搓搓手掌,讨好着说:“那不是跟姐姐说嘛,姐姐才不会说出去,害了小福子呢。小福子知道的。”

恭维话谁不爱听,那宫女骄矜地点点头,笑意渐深:“算你懂些道理,得了吧,这事儿姐姐我也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还得急着去送衣裳,就不同你久聊了。”

“喏。”小福子嬉皮笑脸地打了个千儿,转身就离开了。

那宫女低垂着头,细细沉思片刻,愣在原地站了很久,这才重新抱了抱怀里的衣料,继续往前走着,可前头的方向不再是浣衣局,而是西六宫。

小福子自认为得了天大的消息,倍儿有面子,哪里听得进宫女的劝,逮着人就神神秘秘地把事儿说了出去。

一传十十传百,不出两个时辰,宫里有一半人都知道了这事儿。

没有不透风的墙,更别说后宫这个是非之地。

荣修仪就是紧紧抓住这一点,才让风声传地这么快。

后宫里人的嘴脸,荣修仪比谁都清楚,幸灾乐祸,趋炎附势,没有一个真心相待。可如果利用好了,也是一把利剑,就好像小福子这样的人,如今在荣修仪眼里,就是个能人巧匠一般的人物了。

辰统四年的八月,像是一个多事之秋。大皇子的疹疾,云小仪的卧床,婉淑媛的秘药。

一环扣一环,压得整个后宫都喘不过气来。

夏日的雷雨原是可以驱散闷热的,君言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滂沱大雨,像是要将整个世界的水都倾倒下来一般,天色昏暗,启祥宫门前的芍药花怕是已经落红一片了,君言从来不是什么惜花之人。

也觉得没有必要为了几盆花,让宫人们风里来雨里去的搬运,花朵娇弱,君言自重生以来就没有正眼瞧过,唯独红莲,被放置在室内,享受着独一无二的地位。

“娘娘,咱们需不需要做些什么?”缓竹替君言换了杯热茶,将先前原封不动,却早已冷透了的茶杯换下,茶碟碰撞案几发出清脆的声音,依旧拉不回君言的思绪。

她好像是陷入了沉思,双眉蹙起,紧咬下唇,下意识地伸手去拿新上的盖碗,缓竹还来不及提醒一句小心烫,盖碗就因未能拿稳而应声落地,碎了一地的瓷片。

“啊。”君言这才回过神来,尖叫了一声,随即略带抱歉地看了眼缓竹,“是本宫方才想的太入神了,你将瓷片收一收吧,随意换一套新的茶具上来便可。”

“喏。”缓竹点点头,蹲□子,用帕子包住瓷片,一一拾起,动作小心翼翼,唯恐划破了手指。

君言柔荑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案几,发出扣扣的声响:“本宫倒是觉得荣修仪这步棋走地太急,反而并不漂亮。咱们还是静观其变,总觉着婉淑媛应有后招,不会这么轻易被扳倒。”

缓竹闻言抬起头:“可娘娘,咱们若是不动手,荣修仪娘娘会不会觉得……?”

君言听懂了缓竹话里的意思,笑着摇了摇头:“荣修仪自个儿心里和明镜似的,这会儿子这么急,恐怕也是等不住了,又怎么会怪到本宫头上来,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咱们还得防着那些个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的小人呢。”

“娘娘的意思是……?”缓竹直起身子,将碎片递给身旁的云迟,眼神飘向门口,示意她将瓷片带出屋去。

☆、第73章 轻敌

棠梨宫的正殿里,坐满了辰统帝后宫的众妃嫔。

以小皇后为首;下跟宜妃;君言;婉淑媛,荣修仪,钟荣华;禧嫔……

棠梨宫终究只是个妃嫔的宫殿;哪里有坤宁宫寿康宫的气派。

满室的人甚至都坐不下,从偏殿里搬来了椅子,妃嫔们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略显拥挤。

小皇后坐在上位,一副慵懒的模样;一手托着下巴,柔荑随意的点着脸庞,努努嘴百无聊赖地扫视着下头的妃嫔。

婉淑媛这事儿,是后宫管辖的范畴,齐缙觉着棘手,索性丢给了皇后处理。

小皇后清清嗓子:“咳咳,今日唤大家来,想必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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