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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样对你吗?”

少年执起君言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小伤口,君言猛地缩回手去,面上十分尴尬:“我……我……我们还是学筝去吧!本就是跟着别人学的,去晚了不好……”

君言说着摇晃着双环小髻,上头的银钗映了阳光,耀眼了少年的眼睛。

他从小布包里翻出一根玉簪子,瞧着成色极好,他作势要往君言的鬓间簪去,“哎……?”

君言侧过头,一只手抚上那玉簪子,“这看上去好贵……我不能要……小贝你哪儿来的?不会是偷的吧……?”君言困着一张脸,把玉簪子往少年的怀里塞去。

少年一愣,再次笑开了:“这是我母亲给的,你拿着就是了,上头我还刻了字呢。”他说着示意君言凑上来瞧。

玉簪子比对着日光,清晰可见一行小篆:玲珑小鬟碎银挽,玉色罗纱朱袖翻。

“喜欢吗?”少年说这话儿的时候,耳垂微不可见地红了红。

君言是被分配去干活的时候偷跑出来的,身上还穿着姐姐的旧裙子,虽说有些显大,但也胜在料子舒适。母亲一向都会给姐姐最好的东西……这样名贵的玉簪子,君言从来没有过。

她再次接过少年递来的玉簪,小心翼翼地插进自己的鬓间,晃了晃脑袋,笑得一派天真:“好看吗?”

“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唐北还帅嘛?

QWQ实在是男生描写无能啊。

要白旗认输

这一更又写到凌晨五点,哎。

☆、第66章 避路

“后来呢?”云迟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向君言;这样的事情,君言从来都没有和她提起过。

“后来……?”君言的目光闪了闪;唇边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哪里还能有什么后来呢?”

很多故事;不是一开始就会有结局,很多人;不是相爱就会在一起。或许没有结局的结局;就是最好的结局。

因为彼此心中留下的都是当初的模样,没有被世俗侵袭,没有被流言纷扰,更没有之后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心酸。

君言轻轻启开妆奁;那最下面压着一块红布;掀起红布下头有个暗槽。

云迟瞪大了眼睛,这妆奁从前时时收着,哪里注意到过红布下面的东西。君言轻轻一按,小木板挪开,一只白玉簪子静静地躺在里面。

上头赫然刻着:玲珑小鬟碎银挽,玉色罗纱朱袖翻。一行小篆。

不同的是簪子下头还压着一方绢帕,本不过是寻常的翠竹绣图,帕子一角,像是后来才补上的题字:清歌蓝绫舞扇影,豆蔻未将韶华沾。

“主子,这是?!”内室里只有云迟和君言二人,这事儿君言自个儿藏了太久太久,今天实在憋不住才唤来云迟一诉,君言不傻,缓竹再忠心,也是皇上那头出来的宫人,这些事儿终究是要防着些。

君言的目光落在绢帕上,她轻轻将绢帕拿起,上头还有一丝洗不去的污垢,显得有些老旧:“不过是年少之时送不出去的东西罢了。”

她唇角笑意渐深,将绢帕放回玉簪旁。云迟咬着下唇,犹豫片刻,才道:“小主……可如今,咱们已经入宫了……您……”

君言扑哧一笑,带着戏谑:“傻丫头,难不成你还以为本宫心里想的依旧是他吗?谁年少没几个思慕的少年呢,自从这方绢帕没有送出去的时候,本宫对他的心……已经死了。”

最后四个字,君言说地极轻,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你不必担心,本宫知道现在是什么身份,该做什么事。”云迟急急地想开口辩解,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这样的事情,旁人能说什么呢?主子是明白人,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多嘴多舌。

“主子,那现在我们该怎么……”

“能怎么办?傻姑娘。”君言点了点云迟的额头,说话间发现云迟也不似从前那般模样了,她额前的细发被梳起,一身鹅黄色宫裙衬得肤色姣好。

云迟是顾府上带出来的家生丫环,卖身契捏在君言自己的手上,和缓竹尔欢等人不同。

君言顺势拉过云迟的手,唇边泛起温和笑意:“云迟今年也不小了吧?都是本宫疏忽了,把你安排去照顾大皇子,一阵子不见,人都拔高了不少。该是嫁人的时候了,宫里人不多,你若是没的看上的,本宫托信给郡主,让她帮你寻思寻思,定要找个好人家。”

云迟脸颊染色绯红,嗔怪地跺跺脚,推开君言的手:“主子!您说的什么话!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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