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2/4页)

处的丁股长还是不放心,问指导员说:“张永世同志在哪里受伤?”

指导员一时也记不清楚了,找来司务长查伤员烈士后送登记册,一查登记册才知道张永世同志是在攻克760高地时身负重伤后送。

“张永世同志很可能在后送途中牺牲。”指导员说。

丁股长转过脸来问刘大年,“你到医院后衣服是在哪个医院换下来的。”

“这我记不太清楚了,可能是在野战医院换的吧。”刘大年回答说。

“走,明天我们到野战医院去找衣服。”丁股长说。

第二天,丁股长一行来到野战医院说明来意后,在院务处同志的帮助下,到伤员换下的衣服房中,寻找写有张永世名字的衣服。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大家有点灰心了,但丁股长坚持要找下去。

“找到了,找到了。”一个同志在一旁喊叫起来。

大家围过去拿了衣服看了又看,在第三和第四衣扣中间内面清清楚楚写着五三零四八部队九十一分队张永世的字样。

丁股长如释重负,带着衣服回部队向首长们汇报。

首长决定把烈士的名字更正过来,并派人到刘大年家乡民政局收回发给刘大年家的烈士证明书和烈士通知书。

刘大年父亲心中的谜团终于解开。

第二十章 迎接亲人 (4)

( 四 )

伤员陆续出院归队;给本来闭塞的小山村带来了无限的欢乐和讲不完的外面的新闻。战士们也围着他们问这问那,对于伤员们住在大医院养伤,是见了大世面的,所以有空闲时间大家都听他们讲外面的故事。

连队还没有到换发军装的时候,原来的军装通过打仗显得破旧了。

战士们也很羡慕归队伤员穿崭新的军装,每当集合开饭时,归队战友穿着崭新的军装站在队列里,成了我们连队的一道风景线。

一天傍晚,我和指导员坐在村子的草坪上乘凉,营部通信员给我连送来一份电报。

指导员接过电报一看,是从江西来的,报上写着几个字:“到部队来看汪晓晨,汪未婚妻刘华。”

指导员对我说:“三班长的未婚妻要来连队。”

汪晓晨是我连的三班长,在突破前沿第一天就壮烈牺牲了,由于烈士通知书寄出去了,亲属她们接到通知书,一定是悲痛万分的,作为未婚妻来部队看一看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我们驻扎在老乡家,没房子,烈士的未婚妻来连队我们安排住哪里?”我对指导员说。

“是啊,这是我们的一个难题。”指导员回答我。

正在我们谈论的时候;生产队长悄悄地来到我们身旁。听说烈士的未婚妻要来,就主动地说:“房子我帮你们找,领导就不要为这事担心。”

听生产队长这样说,我俩高兴得跳了起来。

另外一个难题又摆在我们面前,连队是青一色的男子汉,烈士的未婚妻来了,谁去接待和陪同她呢?又谁去做她的思想工作呢?

我和指导员商量了老半天,决定派九班长去接她,九班长是汪晓晨烈士的同乡,而且又是汪晓晨烈士未婚妻小刘的同班同学。他去好沟通一些,思想工作也事半功倍。

我俩找来九班长赵见红,向他交代了接待烈士亲属的任务。

“这个任务怕完成不好啊,我嘴笨,讲不出几句话来,难劝导刘华。”九班长说出他的难处。

“这是一个政治任务,我们考虑只有你最适合完成这个任务。”指导员对九班长说。

九班长在指导员鼓励下,接受了这一任务。

第二天早上,九班长搭乘靖西到南宁的班车到南宁火车站接刘华。

九班长在南宁火车站出站口举着一块写着;“接江西铜鼓刘华”的纸牌,连续两天没有接到。九班长有点怀疑,是不是电报搞错了。

第三天下午,车站广播一次又一次地播送着五次特快进站了的消息,九班长心里想若这次车没有接到就回连队去。五次特快慢慢地进站了,一会儿人如潮水般地涌出车站口。九班长脚惦起来,把纸牌举得高高的,在人群中寻找着要接的人。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他眼帘,高高的个子;匀称的身材;身穿一件花布衬衫;头上扎着一对小辫子;脚穿一双时髦的凉鞋,她就是刘华。九班长高声喊:“刘华,刘华!”

刘华被这熟悉声音吸引,也在东张西望地找,在这远离家乡的南宁会有谁在叫呢?

扫望出站口,一块牌子上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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