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部分 (第2/3页)

了?如果没问题的话丈夫绝不可能亲自把电话拔给他的,一定出问题了。

“振柏,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孙妻风韵犹在,容颜依稀可见当年的俏秀轮廓,吐声尤是温柔。

孙振柏对老婆没一点意见,轻轻揽住她肩头,苦笑了一下,“你说这个刘宇环啊,在市里的时候挺好的,怎么一下去就浮燥起来了?我孙振柏就给他壮起这么大的胆气?你适当敲打敲打他吧!”

孙妻捏着丈夫的手,微微一笑,心里却翻了浪花,果然是出问题了,真不争气,“麻烦挺大?”

“不小吧,我现在大小也是个省委常委,动辄就给谁直接打电话过去质问人家,你见过吗?”

“所以我就知道出了问题,而且是得罪了大人物,不然以你的性格怎么会给他打电话。”

“呵知我者妻也!我就少安顿了他一句话,他就在县常委会上得罪了某人,结果把丁棠惹翻了,在会议上被丁棠、晏珊喷了一顿,不过这样也好,惹出小麻烦总比以后捅了大蒌子强啊!”

听了孙振柏的这句话,孙妻心里一叹,丈夫这么说等于放弃了刘宇环,刘家这一代最出色最有希望的一个新星就这样自毁了前程,他老子虽说是前省级领导,但早就事过境迁、物是人非了,明天丈夫下了台,围在他身边转的人也会渐渐离散,何况是一个早退下去的老干部,谁卖你面子呀?

地方官员和那些中央老首长不一样,你那点威信和人家不能相提并论的,你下去就是下去了。

丁棠是谁?丁棠是栾庆华的女儿,是栾老老子的外孙女,你刘宇环算什么?好运气是到头了。

第二天刘宇环心慌的给表姑姑打电话小心翼翼的询问,孙妻也没不会说破,只说你以后遇事多考虑考虑,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轻重你自已拿捏,有时你表姑父(孙振柏)也帮不了你。

刘宇环心里凉嗖嗖的,他还是想不通怎么把丁棠得罪了,是自已约会她的事?还是批驳戚东方案的事?他有点迷糊了,不过工作还是要做的,怎么着自已这个县长也不是谁说拿就能拿下的吧?

即便孙振柏对自已不满,也没可能让谁把自已拿下,这是打他脸的事,他自已也不会那么做,眼下要做的就是取得丁棠这边的谅解,把一些不利自已的因素消除,下一步以工作中的成绩挽回一切,想过了这个道理,刘宇环就拔通了楚韵秋的手机,把安发银行的贷款搞定是目前头等大事。

可他没想到之前对自已还算客气的楚韵秋今天的口气也变了,很淡告诉他‘有约会,没时间’;

这边的楚韵秋挂断了刘宇环的电话,秀眉蹙了蹙,心忖,有些人真是不可貌相啊,有金玉之表,却未必有明睿之智和洞世之眼,他的行为和戚东一比,就如丁棠说的那样,真的象一陀屎啊。

周一,刘宇环上午‘降尊纡贵’跑到丁棠办公室去,他迫不及待的要把一些形势挽回来。

唐彪却当他不存在一样,坐在那个单人沙发里跷着二郎腿大展开一张报纸在看,刘宇环知道这个人是丁棠‘男朋友’,自然不敢对他如何了,朝丁棠尴尬的笑了一下“上次常委会的事”

丁棠双肘支在办公桌上,怒耸的胸成了她的负担,她也经常把丰胸放在桌子上‘休息’的,她不担心在自已面前的哪个男人敢公然把目光朝自已的胸上扫,除了戚东有这个胆子,别人都不敢的!

“刘县长,常委会的事还是常委会上再谈吧,你和我也作不了主,我上次表达的很清楚吧?”

刘宇环更是尴尬,“是的,我知道,我后来又细细的看了看戚东同志的方案,发现很有可取之处啊!”他想来想去发现问题还是出在戚东那个方案上,只是想不同丁棠和戚东的关系,脑海中掠过唐彪的形象,心下却是一动,丁棠真的会看上这样一个男人?还是与戚东暗通着款曲?有这可能啊。

丁棠秀眉微蹙,听到刘宇环完全推翻他自已的立场来和自已修补关系,里心对他的鄙夷更甚,估计是孙振柏给了他一些压力,他居然抛开县长之尊份跑来自已这里低三下四的寻求‘妥协’。

但是戚东也和自已说了,短时间之内也不可能把刘宇环调走或怎么着,非要和唐政明合作压着刘宇环也不行,这会给孙振柏的面子上造成难堪,所以眼下还要掌握四个字的原则:虚与蛇委。

想到这些丁棠胃口有些翻腾,但她不会任性的去坏了自已男人的大事,面上挤出自已都认为‘难看’的笑容,“其实唐书记的观点我也是赞承的,事在人为,不做怎么知道什么样的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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