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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均在鬼府之中。韩陵顿时察觉不妥,赶到鬼府之际,却是看到江晟天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其余鬼府七刀和天羽帮三人负伤在身,而孟千啸,正举刀刺向陈如风!

关行义听到此处,也是冷哼一声,尽显对鬼府的不屑,他打断韩陵道:“那帮伪君子,居然对晟天动用严刑逼供,还以多欺少……”

韩陵笑看了他一眼,关行义连忙不好意思地闭上嘴巴。

韩陵续道,在千钧一发之际,他阻止了孟千啸痛下毒手,把陈如风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陈如风听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也能想象当时情况之危急,若是韩陵晚来一步,恐怕自己已成为了孟千啸的刀下亡魂了。

“到最后,我本来把你和江晟天送到相府,后来丞相便把你们送进来皇宫医治了。”韩陵道,陈如风听得其中有些别样的意味,“就连我们一众人,也被召入宫中。”

关行义响声道:“我猜他们只是想把我们软禁起来,因为这件案件关乎到天竺贡品,非同小可……”

韩陵又警惕地瞥了他一眼,关行义才意识到自己的嘴巴失控,仓惶地张望了一下,见四周无人,才放下心来。

陈如风心中一悬,尽管现在韩陵和关行义都在他身边,他的心中也有难得的踏实感觉。但是,总感觉到,在这宏大的皇宫之中,却有一种森然之感,似是幽暗的树林之中,隐藏着无数只各怀鬼胎的走兽。

第四十八章:对峙金銮(下)

接连几天,陈如风几乎有一大半时间卧伤在床,每天还要被灌下太医开出那些所谓的“良药”,令口舌感到一片苦感,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活受罪。当陈如风用一些借口遣走太医,准备把那些黑漆漆的汤药倒掉的时候,关行义总会一旁苦口婆心地劝说他,令他烦不胜烦,只好硬着头喝掉那些比毒药更难喝的药。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在皇宫的第二天,江晟天已经基本痊愈了,还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看望他,看他气息颇好,脸上伤痕也只是隐隐可见,没有了前两天的惨状,只是依然面色沉暗,一脸忧虑之状。

“事已至此,我们已经有很大的把握可以翻案了的啦!”陈如风拍拍他的肩膀道,“你想想看,我们到现在都还没被扔进牢狱之中,就知道我们的运道还没完。”

江晟天僵硬地耸了一下肩,他似乎还魂魄未定,只是飘飘地答道:“是吧!”

陈如风见他这般反应,也不再搭理他,他勉力走下床,想看看外面的光景。毕竟一般人一辈子能进来皇宫的机会并不多,趁此开一开眼界。江晟天见他身体摇摇不稳,连忙扶着他,两人搀着走出房间。

踏出房门,外面红笼高挂,雕栏玉砌,廊腰缦回,华服的宫女太监每十步有一,走廊似是穿梭过一花园,小草繁树从空隙处把枝头伸进来,若不是因为在冬季,恐怕此处是一片绿意盎然。现在,却只有一片萧萧然的寒意在这里回荡着,幽幽深宫,不见何处是出途。

一个急促脚步声传来,两人顺着声音一看,见关行义一脸阴沉地走来,陈如风心猜必定是有不好之事发生,不然以他乐天之性,也很难有这般面容。

果不其然,关行义走过来道:“如风,晟天,李林甫李丞相托我转告你们,明天皇上要在金銮殿对你们的那件案进行御审,让你们做好准备。”

两人听言心中一惊,相觑一眼,却见关行义欲言又止的样子,关行义左右各望了一眼,把两人推进房中,把门轻轻关上。

“还有,你们切记,明天在大殿之上,你们矢口否认跟天竺贡品所牵上的一切关系,你们就当当日均不在场便是了。”关行义压低声音道。

“但是,我们确实……”陈如风眼带疑惑,关行义却摇了摇头,打断他道:“一切待李林甫来应付,是他托我转告你们的。反正,鬼府那方面指证你们什么,你们尽管否认就是了。”

陈如风一下子结舌,见关行义目光之中的迫切,也只好点了点头。望了望江晟天,他依旧一脸恍惚,却隐隐多了一丝紧张。

“对了,你有没有见过韩大哥?”陈如风问道。

“他毕竟是隐士,有些事情他也不方便太多干涉。”关行义道,陈如风暗暗叹息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有了韩陵在身旁,他会感到自己像多了一层坚实的保护一样。在他看来,韩陵的行事要比关行义精明透彻得多。

夜,幽静。

门外,也只有微红的灯笼烛光,像鬼火一般晃荡,伴着寒风的呼呼声,更显阴森竦人。

有烦恼之人,却是夜不能寐,尽管床褥头枕均是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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