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4页)

的晚自习都没有落下过。

所以,当凌朔说要请假时,老师就知道谷宇也跟着一起请假了,谁叫这两个人,短短的两年间,友情发展得比亲兄弟还好,就像连体婴一样,不但一起上下学,就是做什么都是出双入对的,真真是羡慕一群人,甚至还有人怀疑他们是一对,不过,没有证据,况且他们俩个人相处时光明正大,没有特别亲密的举动,传了几天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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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宇疑惑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转头问:“凌朔,我们不是回家吗?”

“今天我们到外面吃饭。”

“外面吃饭很贵的,吃它一顿在家里可以吃几天了。”谷宇心疼钞票地说。

凌朔嘴角微抽,伸出右手用手背轻轻地抚过谷宇的脸颊,肌肤细腻的触感让他上瘾,又慢慢地移到谷宇的耳朵处,轻柔地捏住谷宇泛着珍珠色的耳珠,做这些动作的凌朔一直都看着前方,说:“宇,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谷宇软软地靠着车椅,酥麻的感觉从凌朔灵活的手指的轻抚下传遍全身,眼尾流露出一抹无辜的媚色,斜横着看向凌朔,“唔,什么日子?”然后往门边挤,想躲开凌朔的手指,“凌朔,你在开车,不要。”

凌朔从善如流地收回手,不是听了谷宇的话,而是怕再这么抚摸下去,受苦的还是自己。

凌朔提示谷宇,问:“你记得我的生日吗?”

“嗯,记得,农历九月十八,阳历十月十四。”谷宇飞快地答。

凌朔很高兴谷宇记得他的生日,可也不高兴谷宇居然把自己的生日忘了,再问:“真的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谷宇紧张了,难道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而他不知道?可是在学校也没有听同学说起过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他可是还记上次情人节正好是学校刚开学之后的几天,所以,对于从来就只知道端午节中秋节和春节的谷宇来说,哪里会注意情人节这种洋节?所以,那天晚上被凌朔疼爱得第二天早上差点儿起不来。

如果现在凌朔口中的日子又是那外国的节日,那不是欺负他这个不懂外国节日的土包子吗?

谷宇缩了缩脖子,吞了一口唾沫,趁着凌朔不急着他回答的空隙,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去查。

凌朔觉得这样笨笨的谷宇很好玩,嘴角上扬了一丝弧度,带着笑意的声音问:“怎么样,知道了吗?”

谷宇有些沮丧地合回手机盖子,说:“四月二十号。我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凌朔,你告诉我,是外国人的什么日子吗?”

凌朔无力了,他的谷宇果然是呆头呆脑的小笨蛋,竟然把自己的生日忘得一干二净,还以为是外国人的日子。

“算了,吃完饭回去再告诉你。”凌朔说着,眼角的余光看到谷宇的小脸一红再一白,看来,那次的情人节让谷宇记忆深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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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朔订的桌位是盛世酒店顶楼的旋转餐厅靠窗的双人位。

把车子开到酒店正门的下客车道,下车后,凌朔牵着谷宇,把车钥匙抛给门前的泊车小弟,在门童拉开的门前走了进去。

金碧辉煌的大厅让谷宇有一种想逃开的欲望,他感觉,所有的人的眼光都有一瞬落在了他的身上,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凌朔讨厌那些人看谷宇的眼光,也讨厌那些人看他的眼光,那些眼光里,好像都在透射出人性的冷漠和扭曲,好像都在说:那么帅气的一个男人,怎么就牵着一个残疾的丑男孩啊,是不是那个啊?!

凌朔释放出强大冰冷的气势,凌厉地扫过那些看着他和谷宇的人,那些人也察觉这样很失礼,忙转过头或是装作跟自己的同伴说话,只是眼睛还是想看过来,这种美与丑、完美与残疾、冷酷与怯弱的男男组合,实在是太吸引眼球了,也不怪他们想看。

不知道是看凌朔看呆了,还是被凌朔的冷气威慑住了,穿着黑色套装的大厅经理愣了十几秒钟才小跑了过来,客气地问:“请问两位客人,是住酒店还是用餐?”

“顶楼用餐。”凌朔冷冷地说。

“是,请走这边,坐这部直达顶楼的电梯上去,会有专门的服务员接待两位的。”大厅经理打着请的手势,躬着腰说。去顶楼用餐的客人,都是提早一周就订好桌位的人。

去到顶楼,凌朔和谷宇被服务员领到订到的桌位,服务员放下餐牌和清水离开前,看凌朔的眼神是羞涩的,而看谷宇则是奇怪的。

谷宇很不习惯这种高档的用餐地方,整个人都不自在,像是有毛毛虫在身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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