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页)

容家的人吗?擅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壁咚你师叔鲁智深,你就壁咚我家的丫鬟?你知道人家叫什么吗?你跟她一起吃过饭喝过茶吗?

曹正很有眼力价儿,他虽然没办法从高登的眼神里把上面那一段话完整地读出来,却也知道自己刚才对这位美貌的姑娘“啪”地那么来了一下,犯了高登的忌。曹正抱拳拱手说道:“刚才小人见猎心喜,无意之间模仿了衙内那一招‘诛心杀’,冲撞了这位姑娘,还请衙内赎罪。”

林冲一听,曹正你说啥?承认自己偷师?这可是犯了武林中的大忌啊?遇到保守点的门派,是要挖眼断手打瘸腿的。若是高衙内打算这么对付你可怎生是好!为师还是命中注定要流落江湖了啊!林冲就是这样一个悲观主义者,急得在那儿不停地搓手,还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

高登平了平气说:“你冲撞了缎儿姑娘,自然要向缎儿姑娘道歉,用不着跟我道歉。”

“没事的,没事的。公子无需挂怀。”不等曹正开口,缎儿红着脸抢先说道。

曹正眼中充满了欣喜的神情,朝她躬身施了一个礼,缎儿慌乱地还了一个万福。

高登长叹一声,压低嗓子问林冲:“林兄,你没有把锦儿姑娘许配给曹正的打算吧?”

林冲一愣,回答说:“没有啊。衙内何来此问?”

高登说:“没有就好,不然的话,要么就是曹正在她们两个中选一个,结果令姐妹失和,要么就是他把姐妹两个都收了,然后我每次见到他都会想要打死他。”

林冲和高登对着哈哈大笑了两声,又同时安静下来。林冲看着高登,你是认真的吗?高登看着林冲,你知道我是在开玩笑吧?

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高登一拍脑门说道:“差点忘记了,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曹正兄弟。”

“衙内有何吩咐,林某也可以效劳。”林冲是个有担当的师父,怕高衙内还是要找曹正的麻烦,就先替徒弟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

高登说:“这件事林教头不行,非得曹正兄弟出马不可。”

曹正正跟缎儿在那儿相看两不厌,如今被高登两次点到名字,不搭茬也不行了,而且听说这事儿连他师父林教头都不能代办,有些好奇。曹正问道:“衙内有命,小人自然万死不辞,只不过,小人只是一个杀猪的屠户,会有什么事情非我不可?”

“当然就是杀猪了。”高登说。

“原来如此。”鲁智深、林冲,还有曹正异口同声地回答了一句。曹正略显失望,林冲如释重负,鲁智深觉得理所当然——既然高登不是特意消遣自己,而是临时起意消遣自己之后,那么他找曹正自然不是为了买肉,就是为了杀猪。

高登把情况大概说了一下,然后跟鲁智深、林冲、曹正分别道了歉,因为要杀一头猪,惹出这么大的误会,实在过意不去。鲁智深、林冲和曹正都慌忙回礼,觉得这位高衙内最近混蛋的时候比较少,有礼貌的时候居多,对高登的印象也都大有改观。

鲁智深说:“此事洒家也有过错,《大宝积经》有云,‘如人在荆棘林,不动即刺不伤。妄心不起,恒处寂灭之乐。一会妄心才动,即被诸有刺伤。’衙内消遣我,我不理他,这架不就打不起来了吗?我还是修为不够,养气的功夫太差。”

高登说:“这一架不打是不行的。咱们江湖上的汉子,讲究的就是不打不相识,只要不打死就行。”

一个衙内,一个军官,一个和尚,一个杀猪的,不知道为什么都觉得自己是江湖上的汉子,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林冲跟着凑趣说:“此事某家也有过错……”往下他说不下去了,我错在哪儿呢?媳妇儿太漂亮,招色狼?

高登发现林冲卡壳了,打个岔,跟林冲和鲁智深嘻嘻哈哈地聊起别的。

曹正心里叫苦不迭,大宋朝的事儿就是这样,出了什么事情,如果一个人说他要承担责任的话,那么他是会承担责任的,但是如果大家都说,这事儿我也有责任,最后就不会有人真的承担责任了。因为大家都只是嘴上说说,真到要赔钱的时候,就都去指望其他人了。就像刚才,高衙内说是他的错,曹正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等着他赔钱,现在鲁智深和林冲也出来凑热闹,最后准没有人赔钱。

曹正只好打肿脸充胖子,说:“衙内说得好,咱们江湖上的汉子,讲究的就是意气相投。钱财如粪土,情义值千金。我这个摊子,连同案板上的猪肉,不过值十二贯又六百三十一文,怎敢跟衙内……”他看看高登没有给钱的意思,又说,“跟鲁大师……”鲁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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