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4页)

会懂呀,等你成家立业,或许能明白?”

霍颜平与白树坤说起话,他对白树坤的印象还是不坏的。白树坤求霍颜平在井谷面前给他和保安队多美言,霍颜平郑重地答应下来。

孙贵发说:“树坤,这事儿还用你说,颜平是外人?”

霍颜平说:“舅舅,我是受多门师团长亲派,来帮助井谷,多门将军信任我,我就要对得起他,不能以公询私啊。”

孙贵发脸一红说:“对,做事该本份儿,你小时候,我就看出你是块料,长大能有出息。”

霍颜平笑问:“舅舅以前真的是这样看我?”

孙贵发一怔说:“当然了,对了,你回来不要住在外面,哪好也不如家好呀。”

“我不住大院。”

“咋的,嫌舅舅家……”

霍颜平厌恶舅舅这种势利,冷笑说:“官身不由已,我不住在守备队,万一出了事,谁担得起呀。”

孙贵发尴尬地咧了下嘴,心里暗骂:小兔嵬子,翅膀硬了,知道你这样,当初把钱扔水里,也不能供你念书。

霍颜平站起来欲走。

孙贵发说:“你再忙回家也得吃顿饭呀,我已打发人去接玉环,今天咱们喝盅团圆酒。”

霍颜平听说表妹要回来,更不想留下了,他没有向舅舅打听表妹,是不想听到表妹婚后的状况,无论表妹生活得好与坏,对他都是不幸的。

“表哥。”一声喜悦清脆地喊声从外面传来。

霍颜平周身一震,下意识地快步迎到门前。

孙玉环进来了,她听父亲派去的伙计说霍颜平回来了,头发未拢衣服未换,急匆匆赶回家中。

“玉环。”霍颜平笑了,他想表现得镇静矜持,可那笑已把心中的痛苦暴露无遗。

“表哥。”孙玉环也想笑,但嗓子发梗,眼泪不争气地滚落下来。

霍颜平注视着表妹,几月不见,她瘦了,那微微泛红的脸腮,梳起鬏式的发式,还有忧忧的眸子,表明她已为人妻。

“玉环,你和颜平唠喀吧,我回屋了。”孙贵发示意小桃红和白树坤随他出去。

孙玉环真想扑到表哥怀里痛哭一场,述说她苦不堪言的心情,但她没那样做,她掏出手帕揩擦眼睛说:

“表哥,你别笑我,我这是高兴。”

霍颜平与孙玉环隔桌而坐,对望着,默默无言好一阵,最后还是霍颜平先开了口。

“你结婚了,我也没给你买什么礼物,以后再补送吧。”

孙玉环禁不住又流下泪说:“表哥,咱们说点别的话吧。”

霍颜平不想见孙玉环,是不愿承认已成事实的事实,可是见面后,却非常想听她亲口对他讲一讲,婚后生活得怎样,他希望她过得舒心如意,他在想,假如她在痛苦中度日,丈夫待她不好,那他心里不但难过,也愧疚,表妹曾要求与他一同出走,他懦弱,未答应,所以说,在一定程度上,他有不可推卸地责任。

“他对你好吗?”

孙玉环点点头,她爱不爱丈夫是另回事,丈夫待她好这是不容否认的。

霍颜平心中又添上一分沉重。

“表哥,你当上日本人的翻译官了?”孙玉环想改变一下气氛,差开话题。

霍颜平把就任翻译官的过程简述一下,没有丝毫的炫耀,他知道孙玉环不是爱慕虚荣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爱上他。

孙玉环思忖说:“表哥,你当翻译官不如作老师好。”

“为什么?”

“老师是传播知识,翻译官为虎作伥。”

“你对日本人有成见?你以前可不是这样,是不是受了丈夫的熏陶。”

孙玉环摇头说:“他现在也在为日本人做事。”

“那你劝过他吗?”

“没有。”

“因为他是你丈夫,你才不劝他。”

“他不会听我的话……”

“那么你劝我,我会听吗?”

“谁让你是我的表哥了。”

霍颜平心头一热,他很想由这个话题引发与表妹深谈下去,可是又怕自己控制不住感情。

“玉环,你的话我会考虑的,也许我当翻译官是暂时的,将来有一天还会当老师。”

“我知道你能听我的话。”

这时,伙计进来摆酒菜。

孙玉环说:“表哥,改日你到我那儿,我亲手给你做几个菜。”

霍颜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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