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4页)

又进来。

谈话间，才艰难地知道是唤作苦娃的以前在镇上上高中时的同学，应该是那种初恋情重吧，看他后来成这样了，不忍心，才常上门照顾吧。

“他爹说他命苦，就从那以后叫苦娃。”

“他怎会成这样？”

“说是管的病人突然死了，是他的责任，他害怕，还被开除了呢！那段时间，真是阿伯都没有办法做人了，他更是没脸做人，去另外的医院应聘吧，但是不知道所有的医院都知道那件事，让地球上根本就没有能容他的地方。时间一长，就成这样了。”

说者看着精神失常病人，眼里布满强忍住的眼泪，虽然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但是满把的辛酸是不想在外人面前诉说吧，但是，老院长曾经找过他，怕他有什么苦衷，两个人一起面对，他在哪儿？没有找到。

“他刚出事时，被关起来了，说是怕家属杀他解恨，为他好，不是您们这帮人说的吗？贵人多忘事，还问起我来了。”她从悲伤中清醒过来，似乎觉得对方不可靠，不敢信任，怕是再寻旧事的。

江洋看着这情景，心里很难过。

他经历了什么？把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折磨成这样？社会是这样对待苦苦奋斗无根无靠的青年人的吗？一定是调查核实过他一介农夫儿子，没有背景没有后台，可以任意拿捏，他也是有口说不出的，因为他要完全靠自己的学历吃饭，打击了他的从医可能，像他这样一直靠意志奋斗的农村青年，堵住了他的奋斗之路，他自己就垮了。。。。。。

真是狠！真是杀人不见血！

江洋联系易医病院的的神经精神病科，把这不幸的青年医生接到医院治疗，并由老院长亲自来接，那老父看见老院长白发苍苍，亲自来接自己的儿子看病，并接老人同去，一则照顾儿子起居，二则两人毕竟是相依为命惯了的，分开老人太孤苦。

。。。。。。

江洋终于拦截到副院长的岳母，那把头发还染成黄色的老太，用警惕的眼光刀子一般看着江洋，凭这眼光，就不是个善良之辈。“阿婆，打扰一下。”

亮出警官证，那老太太，嘴角一瞥，叉着腿，抖着一条腿，点打着脚，眼角一瞥一瞥地白眼珠扫扫江洋。看那德行，江洋觉得叫她阿婆都恶心了自己的嘴和喉咙，真是不舒服。

“我女儿是保健品公司的老总，钱不缺，我女婿是医科大学大学的教授，院长，连一起晨练的老头老太都要让我七分，我女儿和女婿都是社会上有名的人，你不要轻易找不自在，小心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好个给面不要颜面的黄婆子，只好丢掉礼貌的伪装，把她以罪犯的心理对待。

“我怕死了，太怕了，被你们害的郑医生死了，开不开心？”

“真的？死了？早该死了！”

“关我屁事！你问我他的死？真是怪不得我女婿容不下你们，一个个蠢猪！他死关我一个老婆子屁事！”

粗俗的言语，钱堆起的闪亮的衣服，狰狞凶狠的满脸褶子，言语的粗卑中，正好透出丑恶的倪端。

“我们太笨了，教导的对，可惜我们这些笨人把死了的郑医生又救活了，怕了吧？再灭口不容易了吧？”

老太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睛，极其凶恶的看着江洋，白内障内滑过一丝惶恐。真不是一个善良的老人，真是什么人找什么人，那女儿能好到哪儿去，有其母必有其女，那副院长是个什么人品，老鼠都会觉得肮脏，踩着别人的血肩膀往上爬！真是一丘之貉！

老太瞪着江洋，她炫耀地拿出彩屏的手机，大声的打电话给老总的女儿，嗓门粗哑，“爱莎，有个人骚扰我，你来一下。”说完狂张地看着江洋。

“改洋名了，我记得你以前总在大院喊：胖丫。钱真是万能，可以脱胎换骨土妞。陷害老院长后，把持一手，捞了不少吧？单看看医院的绿化，比老院长时候那美丽如茵，看看现在像牢房放风区，钱都卷入你们家了吧？顶替死人不害怕？不怕被附魂？”

一句话，掐到痛处般，黄毛老太惊了一下，但迅速地恢复，真是老姜！

那穿红戴绿的女儿，戴着时髦的墨镜，扮明星样，老总嘛，扮外星人都行！有黑钱就行。

有那女气扭捏的男跟班，开车门，扶出肥胖的所谓的爱莎。

江洋看着她头上那金光灿烂的发卡，和身上写着“*””sex”字符的外阜T恤，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

“美国买的，不便宜吧。”

“是呀，怎样，没有见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