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部分 (第2/4页)

极为稳当,面的人想推开这云梯绝无可能;而且云梯备有盾牌、抓钩等物即可防御,又可反击。

这边的百余辆云梯搭城头,两面的箭雨都停了下来,守城方是无瑕放箭,因为肉搏拒敌开始了,城头原本就站不了许多人,哪有一边肉搏一边还有弓箭手好整以暇射箭的地方;而秦军则怕误伤了自己人,不能再放箭。

战场进入了最为残酷,最为考验心志的肉搏战之中,四千秦兵蜂拥而,利用云梯盾牌抵挡着面砸下来的檑石滚木,每台云梯车都有十多人在往攀爬,后续的部队还在源源不断的渡河,一辆又一辆的云梯被推过河来,加入攀爬的行列。

与此同时,六辆巨木尖头,外包铁皮的冲城车也慢吞吞的在百余名大汉的推动下吱呀呀的推过河来径自朝城门而去。

城墙,北府军士兵大声吆喝着咒骂着将一根根滚圆。粗大的巨木推下,将城头的巨石推下,城下一片的滚地葫芦,秦兵们不断的从云梯摔下来,带着整个云梯的十多名士兵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路到底。

有限的火油也被派用场,整罐的火油兜头浇道云梯,一支火把丢下,便可以将云梯车变成火车,但是云梯车经过防火处理,表面都涂抹着干涸的胶泥,火油只能附着其,油尽火灭;加之云梯下有皮囊灌水悬挂,下下总计有三十多个皮囊,火烧破皮囊水出而灭之,所以这样的小火无损云梯分毫;倒是士兵们遭了殃,身被浇了火油,扑打不灭,顿时烧的皮焦肉烂,满地翻滚;周围的士兵也无瑕施救,运气好的在地将火苗压灭,运气不好的直接烧成焦炭。

源源不断的秦兵涌过护城河,一刻钟后已经有六千士兵进入城下,近两百架云梯搭在城头,部分城头已经出现了秦军的身影,秦人的攻势很猛。

袁岗高声叫道:“刘校尉何在?”

刘牢之将手中一块大石砸下,匆匆赶到袁岗身边道:“副帅,属下在此。”

“派去截流的人怎么还没将水流截断,过来了起码六千人了,胃口不要太大。”

“遵命,属下这就派人快马前去传令。”刘牢之转身便走,正在此时,城下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两人往下一看,只见护城河的水已经回落了一掌,搭建好的浮桥由于绷得太紧,现在已经接近悬空状态,走在桥的士兵和正在过河的云梯车顿时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随着水流的降低,浮桥完全悬空,经受不住面的重量,数条浮桥同时破裂,百余士兵和十多台云梯车顿时坠入河中。

袁岗和刘牢之哈哈大笑,同时袁岗朝北府军士兵们大喊道:“秦兵过不来河拉,过来的这帮贼子全部成了瓮中之鳖,杀光他们立功啊。”

顿时城头士气大振,石块檑木狂风暴雨一般砸下城去,城下攻城的秦兵眼见后路断绝,顿时心慌意乱,靠着过河了的这几千人攻城去简直是笑谈;见机快的赶紧趁着河中有水,抱着根圆木便往河里跳,往对岸游过去,立马有人效仿之,“噗通,噗通”之声不绝于耳。

然而还没游到河中间河水只到大腿了,遍地的竹刺和荆棘刺得他们血肉模糊,污泥陷得他们举步维艰,加城头的北府军弩箭的点杀,顿时千余名下河逃窜的秦兵只有三成拖着伤痕累累血肉模糊的身体逃过河去,侥幸捡了条性命。

带队攻城的前锋将军孙虎见势头不妙,大声呼喝:“退也是死,往冲,邓将军必会想办法派兵来救。”

刘牢之早就盯了这个指手画脚的家伙,一把从一名士兵手里夺过一架弓弩,咔一声了弦,略一瞄准一扣扳机,那弩箭带着啸声朝孙虎射去。

孙虎命真大,羽箭及身的刹那,一名秦兵慌乱间奔逃,恰好经过他身边,那只羽箭扑的一声扎进这名士兵的脖颈,鲜血溅起老高;那士兵捂着脖子双目圆睁仰面倒下,熟识他的秦兵都知道这名秦兵的名字,就连邓羌也认识他,此人便是新任什长吴老二。

孙虎大惊之下,忙缩身云梯车之下的死角,刘牢之骂了一句,丢掉手中弓弩,大声下令:“射杀城下士兵,檑木石头节省点用,他们没地方跑。”

孙虎知道事不可为,带着剩余的士兵沿着城墙狂奔,想找一处地点逃过护城河去;城的士兵拿着弩箭沿着城墙急追,不时的射出弩箭,城一堆人追着城下一堆人,情形委实有些古怪滑稽。

但是三千多人岂是一时之间能杀的光的,而且其他城门城墙人数并不多,这几千人大部分又沿着高大城墙下面的死角奔逃,所以一时之间也无可奈何。

邓羌震惊之余马做出了反应,在河水退落之时他便得到了消息,一面大骂北府军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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