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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后,估计会引起比较激烈的讨论。至于该书所回忆的内容是否属实,任何有过文革经历的人都会感觉到,它基本是真实的。当然,是回忆就不可能是完全真实的,对其他人的评价肯定会有主观的一面,但是我觉得对关乎到自己的问题,余秋雨是非常坦诚的。”

书作问世前余秋雨婉拒采访最后,程永新还透露,余秋雨一直是本着一种非常平和的心态在写作这部作品。

但是,在叙述中,有时不免也会流露出愤懑的一面。对此,《收获》杂志的主编李小林在看过初稿后,建议他不必理会文字背后的争斗,保持住平静的叙事姿态。余秋雨听取了建议,并对初稿进行了修改。目前,余秋雨表示在书作没有问世之前,不接受任何采访。该书的出版方作家出版社和《收获》杂志均表示,已与余秋雨达成协议,在该书未面世前,不对外公开该书具体内容。(张映光) 。 想看书来

肖夏林:余秋雨的“记忆文学”毫无价值

《北京文学》杂志编辑肖夏林曾经因为侵权问题与余秋雨直接对薄公堂。在得知余秋雨发表自传后,他接受了本报记者的采访。并表示余秋雨的“记忆文学”是不值一提的。

“记忆文学”是一个什么概念?记忆可能出现偏差、错误甚至是人为的修改。读者无法判断其为真,也无法判断其为假,因此无法确定它的可信度。若把它当作回忆录来看,这个概念就更不合适。在很大程度上,这是余秋雨玩的文字游戏和商业噱头,它没有任何价值。

作为与余秋雨打官司的少数胜诉者,我觉得余秋雨的动机就是为了获取商业利益。他起诉古远清和我本身就是一个很荒谬的行为,其主要目的还是出于商业炒作。像他这样的文人,一旦没有什么事情引起大众的关注,他自己就会挑起一些事来吸引大众的注意,起诉我和古远清就是这样。余秋雨打官司的目的不是为了胜诉,主要是为了和解。和解才是他最大的胜利。他与别人打官司,很多时候都胜诉不了,一旦胜诉又会产生质疑。

他的做法很有意思,开始时口放豪言,声称自己有绝对把握胜诉并提出高额赔偿,一旦开始打官司了,又想显示风度,要求和解。与古远清打官司是这样,与我打官司也是这样。

余秋雨从来就不是什么知识分子,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知识分子的特性,也没有中国传统文人的基本品性。他一直追求权力,追逐资本,以二者的结合来实现利益最大化。前一段出的《笛声何处》分明是以前在台湾的一篇演讲和一些旧作拼凑而成的,偏偏要说是新书。在一些针对他的批评中,###的批评文章没有什么价值,一个不是知识分子的人,要他忏悔的显然是要求太高了。这个开口文化、闭口文化的人把自己打扮成中国文化大师,实际上是常识性错误的大师,而且往往被人揭露后拒不认错。###等人对他的道德批判不能真正影响到他著作的销售,而金文明的书才对他造成了致命威胁。金文明的书出来后,他的书不仅在内地销售下降,在台湾也一样,连发行人都很担心。

我与余秋雨没有个人恩怨,他也不值得我仇恨。

他的“记忆文学”不过是一个商业幌子。我现在正在写一本书,准备以余秋雨为个案,对中国文人做一次审视和分析。(张弘)

丁东:当时知识分子整体不光彩 对余秋雨不能苛求

记者张弘采访记录在余秋雨文革身世引发众多争议时,学者丁东曾撰写文章,对文革写作班子进行了详实的研究。在得知余秋雨发表自传后,他接受了本报记者的采访。

余秋雨如果要出回忆录,读者最感兴趣的可能还是他“文革”时期的经历,我倒可以说说这件事的一些背景。

当时,上海有很多写作班子,“石一歌”就是其中之一。它开始的主要职责是研究鲁迅,属于文艺组或文学组。余秋雨文革初期挨过整,后来因为笔杆子好而被起用。他是“石一歌”中的成员之一,这是毫无疑问的。四人帮当时在上海有一份理论刊物《学习与批判》,一份文学杂志《朝霞》,当时影响很大,上面经常发表署名“石一歌”的大批判文章。余秋雨参加了集体写作,这毫无疑问,但哪些是他写的,他发挥了多大作用,就不得而知。就事后的情况来看,余秋雨在其中的作用并不大。有一篇叫做《走出彼德堡》的文章可能与他有关系。当时,有一些下放到五七干校以及其他地方的人,本来已经可以回城了,但是,由于这篇文章又不能回。尽管作者主观上没有这样的目的,但却造成了实际的后果。

在当时的情况下,知识分子的生存空间极其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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