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页)
化传播者吗?
余秋雨 : 取得了部分成功。为什么?我想台湾的读者能够感觉得到,香港的读者能感觉得到,他们本来由于政治原因和其它原因对中华文化非常隔膜,甚至有一点敌视。台湾有一本书叫做《到绿光咖啡屋听吧读余秋雨》,他们所说的读余秋雨就是读《文化苦旅》和《山居笔记》,就是讲中华文化的凄凉,他们这一点能够接受,包括马来西亚、新加坡都能够接受,我想在这些领域里面传播是有效的。
还有年轻一些中学生、大学生他们可能对传统文化有一些阅读障碍,他们把我的书作为一种阶梯,开始对中华文化有另外一种感觉,这我觉得做到了部分。
但是我肯定不会做得非常好,比如像做到现在的时候,我完全不知道怎么招来那么多别的声音,别的声音以后,我现在真是叫做害怕这些不好的声音针对我也罢了,如果是顺带者针对我所传播的极其美丽的中华文化了,这就不好了。如果只说你的这个文章不好,这个问题不大。
但是我文章是在传播中华文化,一起一锅煮了就不好,我觉得非常对不起中华文化,你以为在普及,结果普及了一种指责,明明是指责我的,结果把我的文章一起弄掉了,或者我把文章所传达的一些思想弄掉了,这个有点对不起了。这也是我后来不太想写的一个原因,希望网友能够理解。
网友:您在您的旅行中,您觉得最大的收获是什么?您能总结一下这几十年的旅行中,对您人生有什么意义,有什么影响?
余秋雨 : 旅行是两方面,一方面我们过去所研究的书面文化,这是一个前代人,或者是古人他们记述下来的学问。当文化要生根在现代,我们一定要直接面对,我提出概念叫文化现场,文化真实在碰撞,在发生着状态,叫文化现场。
古代的文化现场在我看来叫废墟,它也发生过文化,现在的文化现场就要到现场去看。大家知道一个人到现场和在书本当中了解这是完全不一样的,哪怕已经成为废墟,你也应该到一到。
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我觉得我的出走,使得文化和今天的观感紧紧连在一起了,对我自己来说是这样。它不是一个遥远的梦幻,哪怕是废墟也是现实,我看到的废墟,我会思考这个废墟产生的原因和它今后会怎么样,这是使遥远的文化现场化了。
后来使我停不得的原因是,我越走越觉得考察的重要性,所以我就从国内走到国外,从安全的地方走到不安全的地方,横比竖比,在现场当中知道中华文化优点和缺点在哪里。表面上我在伊拉克考察是巴比伦文化,巴比伦文化曾经比中华文化还要辉煌。我在对比这两种文化的立场,对比的时候它的终点不是巴比伦文化,终点是中华文化。很多读者不太可能去,用我考察的眼光记述下来,传达给读者,我想这样东西对我来说,我自己觉得做了不少事情。
第三个就是我不断地出去走,又把文化的探索和我的生命感连在一起了,这必须是要花力气的,必须是非常艰难的、非常辛劳的一件事情,而且很多地方确实还有危险,把文化考察和生命紧紧的连在一起的感觉,是与我过去书斋写作和大学讲堂里面讲课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我一直对我学生说,趁你们年轻能多走就多走一点。文化在书籍里面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它处于一种发声状态,直接去面对。像欧洲很多考察者,像我们中国历史上比较辉煌时期的那种从司马迁到李白这些人,浩浩荡荡走在路上来度过他们文化生涯相比较,我们中华文化要复兴,还真需要有很多人走在路上。
网友:您在旅行中是否遇到什么危险?
余秋雨 :在国内危险是小危险,这个遇到很多。大家知道年轻的朋友完全无法想象十五年前在中国旅行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坐飞机、坐火车非常容易,我这《借我一生》里面有点叙述,其实非常艰难,有的路段只有你一个人在走,而且只能走。我还写到,有的时候赶一个车,必须清晨赶早班一个渡船,也就是说你在黑夜当中必须走山路,走山路的时候我手上没有利器,我手上拿着一块石头,怕遇上坏人,对面也过来一个人,他怕我是坏人,我也怕他是坏人,他咳嗽,我唱歌,那时是这样的危险。
大危险是和凤凰卫视考察那段路,我们去的前几天天天有消息,外国人被绑架,然后发生警匪枪战,而且他们那很奇怪,警匪枪战一般都是警察失败。而且我们走后又传来消息,又有外国人被绑架,而且有多少当地人劝我们千万不要走了,我们还往前走。
我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我们到埃及的时候,我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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