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部分 (第2/4页)

见我这么瞪他的老爹,又不理我了。

最后大家说好。以后他们一起洗澡提前通知我。让我自动回避。

这帮OOXX地,一起洗澡。还要背着我,有奸情!

之后,又撞见离歌和临鹤给镜针灸。那天我和平常一样,大大咧咧进了离歌地院子,他的房门关着,偶尔传来他和临鹤地话语,这很正常,我已经习惯他们的“奸情”。

我淫笑着搓着手去推门,然后,我就了。

镜一丝不挂地平躺在床上,身上布满银针,就跟刺猬一样。离歌和临鹤都手拿针灸,一个提着他那个软绵绵地小黄瓜,一个往上扎针,我就感觉到眼前一阵发黑,僵硬地转身,爬走。。

那天之后,我看见他们三个就离得远远的,太雷人了。

我的肚子和风雪音的桃枝一起长大,当我快要分娩时,风雪音已经长成了成树。

每日,楚翊会带着思行到桃树下,教思行诗词歌赋,让风雪音看着思行的成长。

这次地分娩很顺利,正如离歌所料,生下一双麟儿,竟是一男一女。

三日后,孩子成型,明显的眉眼竟是清晰可辨,离歌和临鹤大喜,逸飞和珊珊也争相抱之,在注视我的眼神中,多了一分期盼。

好吧,虽然他们不说,我也知道他们想什么。

镜摇着羽扇,笑容淡然,离歌和临鹤同时拢了拢他的肩膀,他的笑容才再次变得明媚。

小九,小蕾和思行,看着那小小的婴儿,都露出了同样惊讶的神色,似乎完全无法相信,那两个小东西,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

又是一年开春的时候,舒园就多了两个爬来爬去地小东西,加菲和龙皇守护着他们,每当他们爬出界地时候,他们就会将他们叼回。

大家总是聚在那棵更加茂盛的桃树下,饮茶下棋,弹琴吹箫,舞剑作画。

后弦这一年变得有些奇怪,时常对着自己地剑发呆,然后突然迸出一句:“没想到做一个高手,是如此孤独……”

!!!他这一年,把能挑战的全挑战了,包括寒思忆。

对了,寒思忆居然和白欧伦时常在一起,似乎是白欧伦粘着她,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因为白欧伦有恐女症,可是与寒思忆在一切时,却从来没有发作过,似乎,因为寒思忆的性格实在太冷,让白欧伦潜意识中,把她当做了男人。

有一次,他们两个一起来舒园,白欧伦粘着她不知说了什么,寒思忆立刻柳眉倒竖,斥了一声:下流,就夺门而出。白欧伦就满脸苦笑,说寒思忆可能喜欢女人。立刻,我们都了。

很多时候,我会刻意拉着离歌,来到风雪音的桃树下,吹箫弹琴,我知道,风雪音喜爱离歌的箫声。

或许,她会认为我是在炫耀,但是,我真的希望,她能在桃树里,感觉到我们对她的关爱,告诉她,我们已经不再恨她。

很多年后,当小九也已经十六成人。

那天,我和离歌再次来到桃树前,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冰凉,硕大的树冠就像一把大伞,满枝的桃花比这个园子里任何一株桃树都要艳丽。

一阵春风而来,粉红的花瓣飘飘扬扬,美丽动人。

“小离,如果风雪音现在站在你的面前,你还恨她吗?”我问。

离歌的目光落向远方:“不……我希望,她能快乐……”

我笑了:“那……你就把这棵桃树当作她,吹一首曲子给她吧……”

离歌想了想,取出银箫,薄唇微开,吹出了《我心永恒》离歌其实一直明白风雪音想要什么,只是他无法给。

他用这首曲子,希望风雪音知道,她并不孤单,她想要的东西,就在身边,那个自始至终,都与她相依相伴的男人。

那个春天给她捉虫,夏天给她遮阳,秋天给她浇水,冬天给她暖身的男人:楚翊。

忽的,阴云遮起了春日,狂风乍起,花瓣从树上卷落,绕过离歌的身体,飞到了我的面前。粉色的细碎的花瓣,竟是化作了一张脸型在我眼前停留,她面带微笑,却又带着一丝挑衅。

忽的,她朝空中而去,花瓣卷成了团,如同一个巨大的粉红色的蛋,阴云忽然撕开,一束光芒从空中而下,一只彩凤破壳而出,她在院子的上空盘旋了一圈,振翅朝那束阳光而去。

破碎的花瓣,从空中慢慢坠落,阴云无故消散,春日明媚的阳光再次倾泻而下。

我呆立着,离歌似乎没有看到这个景象。

因为他的箫声,依然在九霄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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