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页)

珠进来帮本宫梳妆,顺道去请潇婕妤过来,就说本宫心郁不佳,似有祸遗之兆。”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严厉。彩蓝侍奉贵妃已久,虽知道贵妃这火气不是冲自己发的,但依然小心翼翼地。

待流珠来时,周琬静只要求梳个惊鹄髻,戴上那长长的流苏簪子,一步一摇。

潇婕妤来时,似本就有话般的,急急匆匆地,头上都有了些汗珠子。周琬静拿起帕子为她轻轻擦去,嗔怪道:“都说你老大不小了,怎得跟小孩似得,跑的满头大汗的。”

“娘娘,这不是您说您心郁……”说到这,潇婕妤猛的止住话,有些懊恼。

周琬静轻轻撇了她一眼,笑道:“这不是寻你来说话了吗?”

“娘娘说的是。”潇婕妤尴尬一笑。

“你我如今同在一条船上,就不必行这些虚礼了。近日里不觉得发生的事太过蹊跷了吗?”周琬静问道。

“是啊……”潇婕妤一听,也开始琢磨起来了:“这梁才人不邀宠了,反而便宜了佘宝林,按说佘宝林是娘娘宫里出去的人儿,那梁才人怎么着也不会让给她罢。”

“是以,我觉得事情不对劲。”周琬静难得一敛贵妃仪态,双手托着下巴,靠在桌子上,好在附近有人守着,无人瞧见。

潇婕妤着着锦绣双蝶钿花衫,双手把玩着,犹豫道:“娘娘是当心当中有诈?”

“不管有没有诈,主动总比被动好,梁才人除不去,盛嫔也除不去,叫我心中怎能吞得下这口气?”目光一闪,潇婕妤分明瞧见娘娘眼中的狠戾,自己也愤愤道:“娘娘,非是妹妹无能,盛嫔臣妾倒是觉得不碍事,相反是梁才人,她如今不同当初了,有了皇后与贤妃撑腰,这倒是收敛了很多,只是让人猜不透,妹妹在这宫中多年,不怕狠得辣的,倒是怕那些尝不出味儿的。”

“本宫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不管梁才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趁皇上疏忽她的时候打压她一把不是甚好吗?”既是在问自己,也是在问潇婕妤。

可潇婕妤却劝道:“娘娘糊涂啊!”

周琬静猛的一转头,盯着潇婕妤看,眼中甚是不解与惊讶。

“皇后卧病多年,为何如今忽然针对起娘娘来?皇后病中,臣妾也侍奉过几次,皇后娘娘倒是对臣妾颇为亲近,从前的皇后直叫人心疼,叫人觉得贤惠,自打中秋宴席之后,臣妾再去皇后寝宫,要么就是对臣妾冷淡疏远,要么直接避而不见。皇后这是明摆了与臣妾疏远关系,直直做给宫人看。”

“这些你为何不说?”周琬静不解道。

潇婕妤却尴尬一笑:“有什么好说的,皇后姐姐这是信不过妹妹了,妹妹难道还要上赶着找冰脸吗?只是在皇后宫中,着脸面……”

周琬静瞧着潇婕妤,心中感慨,早在潇婕妤进宫时,便多多去巴结皇后,为求自保,这招倒是有效,可人是有感情的,几年下来,潇婕妤对皇后想必也是有些敬爱的,可是皇后……转念一想,人果然是受不了猜忌的。

“自打中秋宴席前后,贤妃去皇后哪儿去的特别频繁。妹妹大胆猜想,贤妃是坐不住了,眼看着陈家一年不如一年了,姐姐与周家平步青云,她也一年一年老了,光是为了陈家与杨家她也要奋力拼一次!”潇婕妤说到这,抬起头看着周琬静,直言不讳道:“皇后终于被她说通了,为了陈家,为了杨家,也为了大皇子!皇后动手了,但是她们论才谋论手段都不是娘娘的对手,前几次发难,均被娘娘化解了。想必她们也早看得出来了,不论娘娘有什么动作,通常都在她们的意料之外,但是有一件事她们猜对了。就是娘娘容不得人,特别是梁才人,是以,她们收纳了梁才人,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周琬静反问道,潇婕妤却郑重的点点头,道:“对!守株待兔,她们在等娘娘出手,梁才人的死活她们不管,但是只要娘娘一出手,她们只消抓住娘娘的把柄即可。”

周琬静恍然大悟,问道:“那么梁才人近日的乖巧,莫非是识破了皇后与贤妃的计策?”

潇婕妤摇头:“非也,梁才人此举乃听了贤妃的话。敢问娘娘,后宫之中,娘娘怕谁?”

☆、非善类,有诡计

“怕谁?”周琬静想了片刻,笑道:“除了皇上,还真没有怕过谁。”

“正是如此,她们就是利用了这点,若是娘娘趁皇上心思不在梁才人身上的时候动手,皇上向来最厌恶表里不一的人,届时一旦告发了娘娘,皇上定会大怒,”潇婕妤最后一番话,倒是让周琬静彻底明白,狠狠道:“没想到她们竟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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