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3/4页)

、慎重!”

两人说的有声有色,面色凝重,像是在商量一件重大的要事,说不出的滑稽可笑,旁人大都对弘百胜有所忌惮,是以虽是想乐,却要尽量忍住,一时之间,人人憋的面红耳赤,忽然木天智身后一人‘噗哧’一声笑出声来,紧跟着那人身旁又有几人也跟着发笑,这一笑不得了,就好比炎炎烈日下的干柴,遇到了一抹火星,霎时间便将干柴尽数点着,座下一两千名赶来看热闹的人,再也忍俊不禁,捧腹哈哈狂笑不止,就连六大堂主身后的武士,也是人人脸上有了笑意。弘百胜目露凶光,恶眼射向木天智,连道三声‘好’。

钟无极剑尖朝前一指,喝道:“两个老匹夫,上来跟我决一死战!”花流水道:“我们是两人,你不说‘决二死战’,而说‘决一死战’,看来这个一字嘛,当然是说你自己了,原来你还早有自知之明,心知若要与我们两人较量,定然是输多赢少,啊不对,是有输没赢、有嘴没心、有天没日、有我们没有你……总之你是必死无疑。”花春风道:“照啊,想不到你这不成器的小子早就对你师傅心生不满,想趁今日他的大好日子,以死相挟,难怪你刚才说甚么‘血溅龙门山’,多半是你早就想好了的预谋,这接任大典上见了彩,实在是大大地不吉利,啊呀,好是歹毒,弘老弟,你可要多长个心眼,提防身边人才是。”又有部分人点头称是。

钟无极气得牙关直咬,偏偏又找不到话来反驳他们,厉声喝道:“你们……你们……”耳中听得师傅说道:“无极,你先退下。”钟无极一怔:难道师傅真的信了他们的话,对我生了嫌隙?侧眼向弘百胜瞧去,见他脸上无半分表情,无法猜透他心想,惶恐道:“师傅,我……”弘百胜一摆手,显得不耐烦的样子,道:“退下!”钟无极躬身应‘是’,退了下去。

原来弘百胜另有心计:这两个疯子虽然惹人憎厌,这句话倒说得也有道理,今天是我接任的大好日子,见彩终归是不祥,好,就让你们多活一时半刻,也教你们死而无怨。当下继续朗声道:“承蒙众位英雄朋友赏脸,远道惠临敝庄盛典大礼,敝庄上下,实感荣幸之至。”

众人见他说话之时,左手微扬,一言一行中,隐然透出一股的霸气,许多人不禁暗自悔道:刚才我不该鲁莽笑出声来,要是因此得罪了他,那可大不妙。有数百人趁机示好,高声叫道:“弘长老客气啦,只要你老一句话,大伙岂有不来的道理。”

弘百胜面露一丝笑意,微微点头道:“众位厚爱,弘某感激不尽。今日请各位英雄前来,是有关敝庄的几样大事要宣告。”顿了顿又道:“敝庄自天圣五年至今,已历经二十载,其间有兴有衰,难表一致,幸得近些年来,敝庄得益良策,广纳天下豪士,共举武林大义,时至今日,多蒙江湖朋友的抬举,冠以敝庄世家的称谓,此种种功劳卓绩,非大智大贤之人不可为。众位英雄朋友想必已经猜到,弘某口中这位大智大闲之人,正是敝庄的司空庄主。”

丘长生奇道:弘百胜满嘴措辞,说了大半天弯话,原来是在极力捧赞司空见惯,这厮假仁假义,何不痛痛快快地说你要做庄主?

只听得弘百胜接着说道:“司空兄高瞻远瞩、雄韬伟略,高出我等不止三分,实在是当世了不起的人物,弘某对他是十二万分敬仰,倘若能鞠躬尽瘁、任凭他驱策,实乃弘某毕生所愿。唉,只可惜……”说到这里,忽然停住,脸上现出遗憾之色,扼腕叹息不已。

众人纷纷高声问道:“弘长老,可惜甚么?”“司空庄主怎么了?”“是啊,他老人家出了甚么事?”“你快说啊,等煞人了。”

丘长生侧眼向司空佩望去,见她凝神沉思、若有深忧,不禁大感怜惜。

弘百胜道:“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司空兄在一月之前不幸身染重疾,兄弟几人遍寻天下名医,可始终难以推断病根,更是无所着手治此怪病,只怪弘某无能,唯有乞盼天见可怜,只是……唉,司空兄如今已是神志不清、卧床不起,莫非真是天忌英才,难容世上才智之士?”这番话说得悲天悯人,大有此公不在,普天恸哭之情,群雄不自禁垂首思哀。

丘长生心下冷笑道:病重也好,病逝也好,还不是你说的算,亏你还能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来,你不去做个戏子,还真是埋没了栋梁之才。

忽然两人嗷嗷失声痛哭,众人循着哭声望去,不是花氏二人还有谁?花春风斜坐在椅子上,翻来覆去,转个不停,口中兀自哭道:“司空老弟啊司空老弟,想你我二人神交已久,我敬重……敬重你……那个……啊哇哇,你敬重我武艺高强、见识不凡、才高十五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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