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2/4页)

后白皙的肌肤,手钻进他的衣服细细抚摸,声音喑哑地喊他的名字,“季斐……”

季斐抿着唇,“不是说好……你总不算数……”话未说完就被一把抱起。

季斐搂着他的脖子,一张脸滚烫,张了张嘴,却没把话说出来。他想说你骗谁呢,这花炮不可能是那年的花炮,两年多了,几毛钱的东西,炮芯子早就哑了,根本不可能一点就燃,而且我记得那时的花炮没这个好看,冲不了这么高。

可他没说。

花炮虽不是那年的,人却是。

接着便是一夜沉沦,欲。海沉浮。

季斐醒的向来早,可是一做那种事顾朗茳对他就比较霸道,轻易不肯罢休,他总是比较辛苦,因此睡的沉。

顾朗茳先醒,帮他把被子盖好了就去熬粥,现在家中器具齐全了,他的手艺终于得以展现,别说,还真有两下子。

季斐是被饿醒的,模模糊糊的还有些不清醒,转着脑袋一看,还有个人呢?

下半身隐隐还有些胀痛,腰也不太舒服,他在床上趴了会儿,莫名的觉得有些委屈,自己爬起来坐在床边上,却也不穿衣服,就呆呆坐那儿。

顾朗茳正巧过来瞧,见他醒了连忙走过来,“醒了?”拿了宽大的家居衣服给他套上,那身体白皙细腻,还有昨夜留下的斑斑红痕,看着实在刺激人。

季斐把脑袋穿进衣服里,动身体的时候动作僵了僵,顾朗茳立即发现了,手摸到他腰那儿,“不舒服?”

季斐看他一眼,然后低着个脑袋,闷声道,“痛。”那声音软软的似乎有些委屈,顾朗茳心动了动,连忙伸手去帮他揉。

他动作力度都将将好,感觉倒真舒服了许多,季斐干脆就搂着他脖子靠他怀里,“上面一点点也痛。”

顾朗茳见他觉得舒服,便一心放在帮他按腰上了,直到过了半晌,季斐抽了抽鼻子,问,“怎么有股糊味?”顾朗茳才想起厨房还熬着粥,回去看的时候已经晚了,粥已经糊成一团。

这下只能去外面吃了,可是顾朗茳手上那几个送外卖的酒店离的都远,一时半刻送不过来。

季斐是真有些饿了,道,“我们就去下面随便吃点吧。”他刚要下床,顾朗茳道,“你再休息会儿,我去买。”

等顾朗茳走了,季斐还是下了床,把牙刷了脸洗了,准备拿个拖把把地拖一下,可是一弯腰,他决定还是改天再拖。

他习惯性地拿了耳机听英语,过了一会儿听到敲门声,连忙跳下沙发,动作却不太利落,边开门边笑着说,“你忘拿钥匙了呀?”

打开门,门外站的人他却并不认识。

季斐有些疑惑地看着对面的人,“请问你是……”

那是个约莫五十的老者,头发梳的十分齐整,穿着旧式的长衫,温和地笑着,却有一种威严的感觉,说,“季斐先生吗?”

他的声音十分客气,却有一种公事公办的疏离冷漠,虽然笑的温和,季斐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

季斐点了点头,“我是。”

那人道,“我家老爷知道孙少爷最近跟人同居了,作为长辈,他想关心与了解一下自己孙子的情况,要接你过去谈谈,你看……”

季斐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你家老爷是……”

“就是孙少爷的亲爷爷,顾敬坤。”

第 078 章

季斐坐在车上的时候还觉得有些不真实;他从不知道顾朗茳有个爷爷,而且他爷爷还是顾敬坤。

季斐是在小地方长大的;对于许多别人眼中叱咤风云的人物他不关心也不了解,可是顾敬坤他是听过的,小时候小小的黑白电视里放新闻,他曾反复多次听到这个名字从表情永远一层不变的新闻主播口中念出来。

车子载着他一路驶向市政的招待所;从进大门开始一路上不断有跨枪的岗哨站的笔挺;那脸僵硬的跟石块似的;目不斜视;却审视着每一个人,季斐下意识地就肃然起敬,腰杆愈发挺的笔直了。

招待所是朴素的,可是有种人天生气场彪悍,往那儿一坐,真真是蓬荜也生出光辉来了。

季斐虽没见过顾敬坤,却几乎是第一眼就能确定四方桌上首穿中山装的人是他。

带着季斐来那人自动站到了顾敬坤身边,五十岁的人了,动作却干净利落,双脚一靠,军礼行起来,中气十足地道,“报告首长,人带来了。”那模样严肃中透着几分老顽皮劲儿,跟一路上与季斐两两无语、深不可测的样子差了十万八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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