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隐城有几间房屋都调查的一清二楚,更别说后山的出口……说到这时君浩然愣了下,然后问我们目前城中有什么是从外面来的?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君浩然又问我们的水是井水还是河水?迟誉想了想说是两种都有的,但是军中所用,是河水。出隐城向西南走大概七天即可在越的地界范围外找到一段上游河流。
要投毒,那里再好不过。
没错,是毒。
虽然军中用水是河水,但不能保证百姓不用河水,殷要收服天下,本是不该做出这等失民心的举动,但今时不同往日,殷的王位继承者尚未登基,素渊兰真为保万无一失急需结束与大越之战,自然不会再在乎其他。
而君浩然肯定素渊兰真已经想好了事情结束之后,将这投毒的残忍之举,嫁祸给谁。
他不知道这个方法是不是戚梓墨提出来的,但执行的人,的确是他。
如果可以,他真想问戚梓墨,功勋名利,就那么重要么?
传令下去,即日起城中百姓士兵一律使用城中井水,另派士兵在营中立刻新挖几口井,尽量挖深,所有行动秘密进行不得泄露消息。
等等,迟誉拦住正要离开执行命令的将军,吩咐道,只在营中挖井,不要将消息透漏给城中百姓。
为什么?君浩然立即皱起眉头。你要看着城中百姓枉死么?
王爷,小的斗胆,只是不这么做,不能完全保证消息不会透漏出去,小的这么做,只是为了保证一切万无一失的进行。
你是想说,城中,有殷的人?
迟誉低首不答,君浩然眉头皱的更深。
既可以保证消息不走漏,出事了又可以让百姓对殷死心,彻底杜绝城中百姓叛逃的可能,更能在天下之间给殷一个坏名声,真可谓一剑三雕。
王爷过奖,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点小道理,想必王爷心里也是一清二楚的。如果大越能因为几个人的牺牲而获救,岂非最好?况且为民而死,也是幸事。
好个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好个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君浩然心下不悦,面上还是忍住了。因为他知道,迟誉所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可是,那些毫不知情却要赴死的百姓就有错么?
那么,偷袭粮草的时间,就选在殷军以为我们中毒时了!
不过那时,恐怕也是殷军真正攻城之时。
君浩然冷冷说道。
哦?那王爷您说,该怎么做?
怎么做?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当然是出城迎战了,这样才能完全吸引殷兵的注意力留住殷的大将让他无暇回顾不是么?
出城迎战?一出城,我们没中毒之事,不就暴露了么?
不会,戚梓墨下的毒,一定是在我们作战时发作。
哦?王爷何以如此肯定?
因为他是戚梓墨。
君浩然淡淡的笑,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碍于君浩然王爷的身份,也不好反驳什么。
就是如此,可是王爷还……谁来监战呢?谁能让殷将戚梓墨……
我啊。
君浩然仍然笑着,笑中却是凄苦与无奈。
你?
迟誉语气中充满不信任。
王爷虽贵为王爷,却也只是……难以振奋士气……
迟誉,出城时皇上也曾问我,我虽贵为王爷却也是只是因为当初太上皇的恩宠,从来没有任何实际上的功绩可以让众人信服,这样的我,拿什么来要求前往隐城的重任?我当时在朝中立下军令状——城在臣在,城破臣亡。你可知,我为何敢这么做?
迟誉拧眉思索半晌,摇摇头,表示不知。
因为我是君、家、人。
诚如诸位心中所想,凤炎王的确无功无德,但是,我是君家人。我是在大越享有五百年清誉满门忠烈的君家人,单是君这个姓氏,整个大越王朝就没有不知道的。如果是君家人来监战,不管他是谁,都是权位、力量、信念和希望的象征,不是么?
王爷是说要自贬身架……
你以为君这姓氏,要比王爷轻么?
不……
在大越,君这个姓氏的号召力,不比皇姓轩辕差,这一点,天下皆知。
可是,王爷如何肯定,戚梓墨到时不会嫌麻烦而一箭射来……王爷万金之躯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迟誉,你不是说,为民而死,也是幸事么?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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