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是兄弟还会这样去戳对方伤疤么?是兄弟就能一点不考虑对方感受么?这是什么狗屁兄弟!”

莫锦年习惯性摸了把鼻子,闷声闷气地说到:“我……我以为你又不在乎。”

“你以为?正常人都不会那样以为!我说你这十多年活到哪儿去了啊莫锦年……”

“你少在哪儿教训我,”莫锦年突然变得空前的愤怒,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猫一般蹦了起来一脚将一块比他脚还大的石头“咚”地一下踢到两三米远的水塘里了。他指着周玉塘的鼻子牙齿咬得梆梆响,说到:“你少在哪儿教训我周玉塘我告诉你,我就是不会替别人想了怎么样?就是喜欢以自我为中了怎么样?人任什么就得为人家着想?我又没有过兄弟姐妹,又没有谁拍拍胸脯告诉我说,哥们,做你喜欢的。

我都活了十多年了那件事不是别人说什么我做什么,有谁替我想过,有谁想过我要什么我爱什么。就交朋友都得受他的批准,哪些人该结交哪些人不该结交都得进行严格筛选,简直比古代做黄帝的还累,可人家却偏偏只看得到你做黄帝有多么多么风光体面,谁能替我想一想。”

他说完像是松了口气,这么多年来的怨气一并给发了出来,随便找了块位子较高的比较干净的青石板坐下来,细长的手指弯曲关托住脑袋,眼神飘过田田的荷叶,飘过冒着缕缕炊烟的人家,飘过无处的青山白云,最终也不知道落在哪里。

周玉塘一直盯着他的脸看,除了淡淡地迷惘外什么也没看出来,一点伤感也没有。他想,他可能是已经习惯了迷茫,所以连忧伤也一并习惯了。突然胸口一阵发闷,鼻子还带点酸酸的。他想起几个月前的那个下夏天的夜晚,莫锦年为他挨了一棍的那个夜晚,他也是这么难受,除了莫锦年外没人让他这么难受过。

他望着天,长叹一声,心中的情绪在发酵,他明白终还是有一些事变得不同了。他走近莫锦年,揉了揉他的头发皱眉头说到:“莫锦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你明明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呀。”

“周玉塘,我不是孩子,我早就长大了,他们说长大的人都是会飞的,可是怎么努力都飞不起来,所以才会越活越不快乐。可是遇到你,我觉得你是能飞的,拼命的接近你,想让你带着我一起飞,你知道我为此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周玉塘,如果你都不疼我一点的话,我提心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周玉塘还没等他说完便一把把他抱在怀里,他听见彼此的心跳在那一刻重合了一致了好像再也分不开似的。他说:“傻瓜,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突然间使出更大的劲来好像把人骨头都要捏碎似的,两人倾刻间沉默了。

第15章 有我在,没人敢对你做啥

那天晚上,周玉塘带人带周岩松开的酒吧去踢馆。周岩松刚好在楼上调戏一酒女,听到下面的吵闹声赶紧地跑了进楼,才看到双方拔弩相向,随时准备动手。他止住自己的人走到周玉塘的人面前,周玉塘已经退到人后面去了,他不想那么快动手,看到对方老大来了也只好站出来。

周岩松的脸色很黑暗,可还是极力做出一副友善的样子。“玉塘兄弟最近怎么那么有空啊,有事没事都爱到我这家不成气候的小店里坐坐,还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呀。呀站着干嘛赶紧坐下赶紧坐下。小五,给周老大弄点喝的过来。”

周玉塘将手往兜里一揣,偏着脑袋一脸讥讽。“在您这老大面前周玉塘又怎敢称老大,呵呵,喝的就不必了,我今天来干什么的你也清楚。这生意我想你也做不好了,咱还是和和气气的解决这事,周老大,你觉得呢?”

周岩松叹了口气径自往旁边的椅子一上坐,摸出烟来狠狠抽了口,才对周玉塘冷笑道:“我说周老弟,咱可都是姓周的,你犯得着为了一外姓人跟自家兄弟过不去吗?”

“呵呵,大街上姓周的一抓一大把,这点周老大你是清楚的吧。费话也不多说了,就看你是怎么想的了。”

周岩松把手里的烟外地上一扔,脚一踩。站起身来对着周玉塘阴恻恻地狞笑道:“周玉塘,算你小子狠,我告诉你,你可别后悔。”

周玉塘手一挥,后面的一兄弟提起椅子往周岩松身一砟,周岩松捂住叫血的额头叫到:“周玉塘你……”周玉塘抡起胳膊一拳揍到脸上大吼一声“上!”

结果可想而知,那家店是废了。后来的几天,周玉塘每天都带人到他的酒吧,舞厅,夜总会去闹事,周岩松死咬着不放却一次面都没再露过。

是夜,周玉塘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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