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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得知,小弟自平西归途一别,去到蓟州,历尽曲折,终于寻到小儿杨雄。此后我就在蓟州落户作寓公,教习孩儿武艺,到也有些长进。吃喝全靠一个官府充职的堂侄接济。如此过了数年,我想念兄长,便去东京相会,哪知平南王府已改成太师府了,听说道君黄帝登基,蔡京那厮已升迁右丞相,后问得邻舍市民,才知兄长辞官不做,住大相国寺近畔,我又去找了林冲和他岳父张教头,得知大哥游历天下去了。你那徒儿已升迁为八十万禁军正教头,张教头也已卸任,在相国寺教习一般武生,硬拖小弟住了几月,正欲离京,岂知祸从天降,令高徒与张氏去相国寺进香,被高俅的儿子碰到,也是合当有事,林冲路过相国寺菜园时,见守菜园的和尚鲁智深正在午杖弄拳,不觉出了神离开了妻子,妻子便遭衙内调戏,张氏一怒之下,打了衙内几个耳光,却为高俅那厮狭私报复,设计问了林冲一个私入白虎节堂,谋刺太慰之罪,被刺配沧洲府,他妻子为人真烈,竟杀了高衙内,而后自缢身亡。小弟不便插手此事,特来寻找大哥报信。‘

周侗听了杨天慈一番话,叫苦不迭,自把胸脯捶将起来道:‘天哪,此乃俺不在东京之过也,‘杨天慈劝道:‘大哥且省烦恼,事已如此,不如随小弟前往蘇洲清闲一段时间,等事平息,再去东京省视一番。‘

周侗道:‘我不知道便吧,即知此信恨不得肋下生翅,飞回东京。‘说罢,酒食再也不肯沾唇,背起行李拱拱手道声:‘贤弟休怪,‘便飞也似的走了。杨天慈朝着周侗的背影叹道:‘是我口直心快,害得大哥心急如焚,连叙旧也无时间。‘一个人怏怏不乐,又喝了几杯闷酒,竟自去了。

第五十二回 上 月下午刀,收武松

(撒花~~~本书至此已完结!!这是最后一回了~~~~各位读者请尽兴~~~)

且说周侗在路十数时日,早望见东京。但见皇城依旧,人物市井喧哗,可是旧宅面貌全非,门上有枢密院交叉的封条。门外无半个行人,好不令人心酸,他随也不去街坊询问,就折身往大国寺而来,想去找亲翁张鹏飞聊聊,步伐匆忙,没提防在天汉洲桥时重重撞在一个少年汉子身上。那少年身负行李,东张西望,观赏街景,根本未防,喊声‘啊呀‘跌跌冲冲好几步,方才站稳了脚跟。周侗认为对方要发火的,正想道歉,那少年反而歉意一笑,老丈当心了,小子只顾贪看皇城景色,冲撞了老丈,请见谅。周侗忙道:‘小弟弟刚才是老夫的不是,望勿见怪?‘那少年道:‘不怪,不怪,老丈请方便。‘说罢,站在一旁,让周侗下桥去,而后在走。

周侗进得相国寺来,撞见知客僧报与方丈,这方丈是位高人,他是焦天虬弟弟焦天龙,法号淡云,此时正与张教头谈古论今,听说周侗来到急忙迎将出来。周侗忙俯身见过方丈,再与张教头拜见道:‘周侗见过亲翁,一别数载,不觉落此结局。‘淡云长老合掌道:‘善哉,善哉,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啊!‘那张教头却乐观爽气,对周侗道:‘天朝教师想已知一切,人生如幻梦,均不必挂怀,且喜亲翁来此,我孤老头有了伴,从今后就住在相国寺与我玩抢弄棒,打发余年吧!‘不由分说,便领着周侗来到后院一间小屋里道:‘小老头就蛰居在此,一同吃住吧,就把周侗行李统统解了放置床头。

从此,周侗就和张教头一起住在大相国寺,闲时陪同张教头下坊子,看他教十七、八个徒弟练武,众后生对周侗很敬仰,每日里都将酒肉来请看他们演武练拳。周侗有心要从中发现几个有出息的,故此,只演不教。

这天正是个好月夜,众人早早摆了酒席,要看周侗老师的拿手好艺滚龙刀,一忽儿就见周侗屹立在园地中间,头扎蓝色练高巾,身穿短褂,足蹬薄底缎靴,还把长长的胡须大个纠结。手中金刀在月光下闪烁逼人,冷气索索,煞时间,刀势已起,金光闪闪,风声呼呼,一团团刀花裹住整个身影,密不透缝,这时张教头抓一把黄豆朝周侗撒去‘噼噼啪啪‘一阵爆炸声响起,黄豆四面开花,统统被弹将出去,一颗也未粘到周侗身上。众人不敢高声喧哗,齐齐伏在地上,噤若寒蝉。岂知就在这时,竟有人不知高低地喊声‘好‘,接着又听‘啊呀‘一声喊,从围墙处大树上跌进一个人来。

周侗迅速收住金刀喝问:‘谁人在此偷窥?‘众后生见来人搅了这神刀,齐奔过去,正欲斥责,却见月光下那少年后生,一躬到地道:‘众位大哥容禀,在下实是见老教师刀法绝伦,扰了众伍,万请恕罪!‘原来武林中规矩,偷看别人练武最为大忌,更不作兴随意喊出声来。周侗在初时,眼角早瞥见墙外树上有条人影,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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