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3/4页)

怕是薛怀锦宫中内应传来消息告知宫中发生一切,薛怀锦怕她与朱航旧情复燃故意使出这招苦肉计来,他大概也不知道薛殷氏不怕虫,更不知道阿宝知道这件事情。

何苦呢?

阿宝迈入祠堂,见到薛怀锦孤身一人跪在祖宗排位前,神情没落,好似一个做错事请求阿娘原谅的孩童,眸子里即悲伤又孤寂。

她上前几步,拉住他的手说,“夫君,起来吧,我知道并没有什么虫咬阿娘的事情。”

薛怀锦惊道,“阿宝……”

“夫君,我和他不会再见面了,你以后也不要再这样,不必说那些甜言蜜语,不必大半夜去等昙花,我们好好过日子,过平常人的日子,好吗?”

薛怀锦低头沉默半晌,随后站了起来,干脆答道,“好!”

阿宝接着说,“不过你要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不许再沾花惹草。第二,不许对我阿爹不利!”

薛怀锦表情一僵。

阿宝见他这样心里有些没底,问,“是不是,是不是你已经……我阿爹失踪的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薛怀锦连忙说,“我敢发誓和我绝无半点关系,只是要我在祖宗牌位前应允你不杀你爹,你不觉得是难为我么?”

阿宝这才想到两家的血海深仇,叹了口气说,“夫君,我们回房说吧。”

两人回了房,紫玉已经准备好了晚膳,阿宝无心吃饭,恹恹的说,“紫玉,你先下去吧。”扭头问薛怀锦,“夫君,我很挂心阿爹,我知道你恨他,不过我绝不相信他是那样的人,你在我家这几年也应该了解他的,他绝不会做那样的事,这当中必定有误会。”

薛怀锦冷笑一声,“有什么误会不能解释呢?我在你家几年,他从未提过。”

阿宝沉默不语,当年的事情究竟回事要等阿爹回来才能知晓,可是他失踪了呀!

阿宝踌躇着对薛怀锦说,“你应该知道我阿爹失踪的事吧,那么,我能有一个不情之请吗?”

“你不说我也要找到他的,杀父之仇我必须亲手报。”

“那么,你是不答应我的第二个条件?”

薛怀锦表情矛盾起来,思量良久才说,“一切等见到你爹再说,我会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可若真的是他做的,我不能承诺你放过他。”

阿宝认定阿爹绝不会做那样龌龊的事情,便没在这件事情上执拗,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就撂下碗筷上床歪着去了,招招手对薛怀锦说,“我累了,夫君今晚睡书房吧。”

薛怀锦面露失望之色,喊了紫玉进来伺候,自己往书房去了。

睡至半夜,阿宝觉得肚子饿得睡不着觉,不忍心叫醒睡熟的紫玉,自己便下地找到一盘子点心捡着吃了几块,想到薛怀锦晚膳也没用,不知是不是和她一样饿得睡不着,索性批了衣服把剩下的半盘子点心给他送去。

离着书房老远便看见屋内昏黄的灯光下两个挨得极近的身影,阿宝脑袋嗡的一声响,手中的盘子差点落了地。

这么晚了红莺怎么会在薛怀锦屋里呢?

屋内红莺站在薛怀锦的身旁,指着桌上一张地图说,“箱根城是前朝旧都,招兵最为顺利,城郊有都灵山脉掩护,最适合练兵藏兵,就是运送粮草有些困难,这么大批的粮草,如何能掩人耳目送进山里呢?”

薛怀锦道,“这倒不成问题,我们薛记在箱根绸缎庄很多,将粮草藏在送绸缎的车里便可,出城后途径都灵山时再卸下便可,就是送绸缎的马车只能走官道商道,藏兵之处却都在荒芜人静的深山,看来得靠人力把粮草从商道上背至山里了。”

红莺想了想,说,“这倒未必,前人已经给了我们经验,诸葛亮发明了一种车,叫木牛流马,专门为蜀军运送粮草的,蜀地多山,那木牛流马最适合在山地上使用。书载木牛流马方腹曲头,一脚四足,头入领中,舌着于腹,载多而行少,独行者数十里,群行者二十里。垂者为牛舌,曲者为牛肋,刻者为牛齿,立者为牛角,牛仰双辕。人行六尺,牛行四步。若是能做得出来,最是省力方便。”

薛怀锦眼中迸射出激赏之色,拍了下桌子说,“好!这几天你先去别院研究这木牛流马,若是做出来了,我有重赏!”

红莺低头说,“红莺不要赏赐,只要能替父报仇就够了。”稍后一抬头,问,“经费问题可解决了?”

“若蝉约了林公子初十那天在画舫面谈,应该问题不大。如今我薛记的收入勉强可支撑军需粮草的费用,若有朝一日两军对垒,武器装备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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