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页)

身体的烧灼,而这由内而外的痛苦折磨和无名的情欲烈火,在在宣示着要将水自寒燃烧成灰烬;那种苦说不出来,只能不断呻吟,期盼有人能将这一身的烈火浇熄。

「你的苦比得上我的千万分之一吗?」独孤风清的话语不再如寒泉般冷咧,反而似是饱合着无以言喻的痛苦。

「每个夜晚,这三年来隐居的每个夜里,我都是这样痛苦地想着不该想的人。」

独孤风清别的一声,粗暴地撕开水自寒的衣服,被撕碎的而散落于地,水自寒则几近赤裸的在床褥上扭动。

话语虽然带着恨意,动作虽然看似暴烈,但是独孤风清却轻柔地压住水自寒扭动的身体,连俯首亲吻水自寒的艳唇也是如此温柔。

水自塞已二十余岁,一般人在这年纪早已成亲或有了妻妾;他虽尚未成亲及拥有侍妾,但也不是不解人事的稚嫩少年,所以他清楚独孤风清正在对他做什幺。

不过独孤风清的亲吻却是如此强烈火热,让他以往的经验几乎有如灰尘般的渺小。

唇与唇相接,舌与舌互触,水自寒被吻得几乎要晕眩,再加上迷香药性的发作,水自寒更是难受的主动献出自己,让独孤风清不断的缠绕着他的唇舌亲吻。

「唔——」

满身的火热,红晕渲染了他整个身体,由口舌传来阵阵的舒软感受消退了一丝炎热,他的唇都是独孤风清的气味;热流有如潮水一般,很快地,另一波热潮再度涌上,水自寒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嘤咛。

夜晚的寒意袭上他几近赤裸的身躯,却浇不灭他体内的灼热,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直到几乎无法呼吸才分开。

水自寒发现口里有不属于自己的味道,那味道让他心颤,更让他羞耻。他的手紧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血丝渗出;此刻他期末那种剧痛,因为疼痛能让他稍稍从情欲的深坑爬起,不再陷溺于肉体的可耻需求。

他是水寒山庄的主人水自寒,是剑界的王者,是独尊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的剑客。但是现下,他竟处在如此疯狂的状况中,居然与独孤风清一而再、再而三的狂吻,这不是他,绝不是他,也不可能是他!

「放我……起来……」

他忍受莫名情欲,努力从牙关迸出的话语,只换来独孤风清一声低低的轻笑。

「不必忍耐,这种迷香很珍奇,会令你连走出这道门的力气都没有的!」

独孤风清手掌抚上水自寒的胸膛,手中的热度有如岩浆般滚烫,似要令他全身融化般。

他强抑住欲从口中逸出的低吟,用已酸软的手臂想从床板上撑起,没料到却引得热气在体内更加狂热十倍。

迷香的威力竟如此强烈,让他连撑起自己的力气都没有。水自寒终于知道为什幺独孤风清会说他连走出门的力气都没有,可见他一定对这迷香的作用非常了解。

而刚才因撑起的动作,引得欲望在他体内更加的波涛汹涌。情难自禁的,水自寒十分轻柔的吐出似快乐却又痛苦的呻吟。

接着,他感觉到独孤风清柔软而火热的小舌再度探入他口中,给予他气息相融的深吻,吻得他再次的喘不过气来。每个吻都似无礼的命令,是如此急切的向他索求他的所有,不让他有丝毫拒绝的机会。

独孤风清那头黑白相间的特异灰发,毫不留情的披散在他颊上、胸前,彷佛正以征服者的姿态,明白宣誓着地为他的所有物。

「放开……唔,放……开我。」

被吻得几乎要失去理智,水自寒始终不肯放弃地奋力抗抵,只是他试图抵抗的话语,却越来越低浅无力,甚至连气息也越来越紊乱;他几平无法思考,只能任由独孤风清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不要挣扎,越挣扎,你就越难过。」

独孤风清热烘烘的气息吐在他的耳边,那低沉沙哑的低语像有魔力似的,让水自寒无法自制的全身直战栗发抖。

***

不知何时,独孤风清竟已褪去水自寒全身的衣物,他怖满粗茧的大手在水自寒细致的身躯轻柔地爱抚。

感受到那因经年练剑所造成的组硬触感在他身上游走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水自寒低低的呼叫,热汗淋漓,脸上的汗水滑到他的发里去,更别说他身上的汗水,不是沾到独孤风清的身上,便是湿了底下的软褥。

独孤风清安抚似的吻再轻轻的落在他身上,细细的吻洒遍他胸前美丽的红晕,一手轻轻的往他身下摸抚。

水自寒的身体未留被人这样碰过,他整个身于一缩,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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