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1/4页)

,也绝不愿文晴有一分一毫的不快乐。

文澜想着,心里就不由得心疼。莫非她前世做错了?她以为只要给太平最好的生活、最荣耀的地位、最多的财富、最好的男人,就是对她好,却无视了她最想要的是什么。

她记得清楚,当年,太平兴冲冲地向自己讨要婉儿,还大大方方地坦言对婉儿倾心时,自己是何等的雷霆大怒,甚至不惜用婉儿的前途和安危来威胁太平放弃对婉儿的心思。自那以后,太平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恣意妄为,肆无忌惮,种种心思算计层出不穷,再没了往日的纯憨。那时的太平,时常状似娇憨地讨好自己。如今想来,那何尝不是一种自我保护?当时的她,怕自己淡漠了对她的疼爱,怕危及到婉儿的前途和安危。

是不是前世种种,她早就厌烦透顶了?所以潜意识中抛下了一切值得留存的东西,只剩下了骨子里的没心没肺?

文澜暗叹。如今细思当年,她在想,是否因为自己得不到高阳,于是就认定了这条路便是绝路?于是就无论如何不许疼爱的女儿走这条路?其实,那又何尝不是出自母亲的担心和爱护?她以为自己是为太平着想为太平好,却不料一失足成千古恨,让太平一生一世都不快乐。

想到自己当年都做了什么,文澜心疼地抚上文晴的脸。

这一世,她惟愿尽己所能,让小崽子过得快乐,真真正正地快乐。

文晴被她突然的亲昵吓了个半死——

要不要这样啊?澜姐你没事儿吧?你、你、你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吗?我勒个去!姐你不会真是什么白骨精穿越的吧?您这是啥姿势?这是啥眼神?是掂对着要从哪儿下嘴吗?别介啊!别吃我啊!我肉酸!

文澜眼见她惊恐的小眼神,简直要喷笑了,于是放开手,重新回归文博士的高冷范儿,直视着文晴的眼睛:“你爱她吗?”

“啊?”文晴不防她有这一问,再次原生态地张大了嘴巴。

“你爱上官婉儿吗?”文澜又问了一遍。

“我……”文晴不知该如何作答。

是爱吗?至少是喜欢的吧?不然怎么会如此贪恋她残留下来的气息呢?怎么会看不得视野中出现她用过的东西呢?

可是,她可以喜欢她吗?

于是文晴摇了摇头。

“不爱?”文澜问,

“不能爱。”文晴答。

“为什么?”

“她……害死了上官橙。”文晴的声音低了下去。

文澜囧了。话说这算是夺妻之恨吗?她很想说“你和上官橙已经分手了”;她很想告诉文晴“你的逻辑顺序搞错了”,你是因为前世爱着上官婉儿,这辈子才会喜欢上和她长得胜似克隆的上官橙的。不过文澜也知道晴晴是个重感情的,和上官橙的十年情谊,无论经历的是什么,那都是无法抹杀的存在。

而且,什么前世啊今生的,文澜打算把它们统统烂在肚子里,她不要小崽子记恨她、疏远她,她还想披着姐姐的皮尽情地揉捏文晴呢。

有晴晴在,就算是吃了靖宸无数个闭门羹也不觉得那么难受了。文澜颇觉老怀大畅。

☆、第94章 久违了

当文晴把那只黄金盒子在自己面前打开,当那根碧玉簪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文澜不由得“呵呵”。

她可以对着这根阔别一千三百余年的簪子说声“久违了”吗?

前世长久困扰着她的问题总算是有了答案。

当年,婉儿总是佩戴这根簪子,以至于身为皇后、后为皇帝的自己都忍不住心疼她是不是太过简朴了,于是便赏赐给她各色样式的簪子、头饰,唯恐她委屈了自己。不想,婉儿拜辞了自己的赏赐,坦言这根玉簪形制若竹,还说“君子当佩竹以自警”。

呵呵,很好。

文澜冷笑。明明就是小崽子当年送给你的定情信物,还动不动就戴着这么个玩意儿扰小崽子这辈子的清梦,当初还拿什么“君子佩竹”糊弄我这个老人家,这样真的好吗?

于是文澜默默地记下了上官婉儿这一笔。

“你说这是二婶家传下来的?”

“嗯,”文晴点头,“出现在我梦里的那个和上官橙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就总是别着这根簪子。”

文澜捻起玉簪,端详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异样。

分明就是市肆里最普通不过的上等玉簪,小崽子当年就拿这个送给婉儿,婉儿还爱不释手地戴了一辈子?

文澜嘴角噙着一丝笑,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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