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部分 (第2/4页)

要塞的地方,更是点了一圈。以防止里面地人无声无息地靠近。

但是那火光是无法照到城墙边上来的,要塞里面因为燃料不足,更是黑沉沉的一片。王尔德卸下了所有地铠甲,连皮甲都没有,就是一柄长匕首插在腰带上,就抓着绳子。一声不响地爬了下去。

他背对着哈伯尔尼亚人的营地。不时地回头去看一眼,双脚踩在城墙上借力。慢慢地向下落。

到了地上后,他停了停,然后又抓起绳子摇晃了一阵,就蹲在墙脚不动了。等了片刻,上面又滑了个人下来,那是他挑选出来的扈从。

没有更多的人了,两人白天就看到了位置,加上眼睛在黑暗里适应了,前方又有哈伯尔尼亚人的篝火。所以慢慢地贴着地面移动过去,也是有惊无险的。

他们的目标不是袭营,那样做太危险了。两三个人顺着城墙下来还无所谓,若是人多了点,是不可能不被发现的。

更何况他们全是步兵,人数又是劣势,能否凿穿敌营都是问题。更何况即使冲了出去,也不知道往那里走,能够走多久。

王尔德和他的扈从,悄悄地摸到了安得罗波夫骑士的遗体。由扈从帮忙,王尔德自己背起了尸体,又回到了城墙边上。

他们把安得罗波夫骑士地尸体拴在了绳索上面,摇晃了几下,上面的人就慢慢地拉了上去。过了一会儿,绳索又被扔了下来。

按照计划,本来只是抢回安得罗波夫骑士的遗体的。但是王尔德临时有了新的主意,他拉了下扈从道:“跟我来。”

两人又回到了马匹的旁边,王尔德低声说道:“你按住它地嘴。”那扈从点了点头,明白了王尔德地意思。

那扈从先是轻轻地抚摸着战马的脖子,然后逐渐上移,轻轻地两手合拢,抱着战马地嘴。王尔德迅速地抽出匕首,只一下,就从战马的脖子上面,脑袋下面扎了进去,深深地刺入了脑子里。

那马匹临死前也许还要长嘶一声的,但是那扈从双手发力,一下子就按住了上下颌,那声音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发出来,就被堵在里面了。

匕首没有拔出来,依然留在战马的体内。所以也没有多少血喷出来,两人死死地压在马匹身上,将它临死前的挣扎也限制住了。那马匹只能够一下下地弹着腿,但是没有能够发出多大的声音。

等了一阵,感觉到战马不再挣扎了,两人再匍匐于地,一人抓住一个蹄子,慢慢地将马往回拖。

在绳索那里就能够听到上面有些细微的骚动,想必是上面的看到两人迟迟不归,就有些担心了。但是王尔德不在,哈伯尔尼亚人的营地也没有异常举动,所以他们还没有能够作出决定。

王尔德和扈从一起,将绳索牢牢地拴住马匹,又摇晃着绳索。很快,绳索就一紧,但是马上又绷直了就是没动。

想必上面还是以为这次是人上去,错误地估计了重量。过了一会儿,那绳索再次向上拉,应该是上面加了人,马匹慢慢地擦着城墙被拉上去了。

然后上面有人在低声争论,这也很正常,幸好他们没有忘记再次放下绳索。当王尔德和他的扈从上去后,大家都看着他,等待命令。

“把安得罗波夫骑士的遗体放在地窖里,我们没有棺材,也没有裹尸布,只能够做到这一步了。”王尔德命令道,“其他的事情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

这个所谓其他的事情,自然就是说万一要塞陷落,那么安得罗波夫骑士的遗体还是会落入到哈伯尔尼亚人的手里。

但是没有任何一名战士认为王尔德是在自己找事,他做的也是大家所想的。并且王尔德还带回来了新鲜的肉,自从要塞被围后,大家就没有吃过了。唯一的问题就是,没有足够的燃料,难道吃生肉?

王尔德吩咐道:“找些接水的东西来。”现在木盆什么的,是不要指望了,但是陶罐还是有些,头盔翻过来也可以用。很快,王尔德的身边就堆满了这些东西。

他摸到了马的脑袋,然后拔出匕首来,鲜血立刻涌了出来。王尔德低声道:“愣着干什么?快接。”

众人醒悟过来,纷纷上前接着新鲜的血。要塞里不缺水,但血液和清水是不一样的。人不管喝了多少水,也会很容易感到饿。但是如果喝的是血,就会觉得肚子里暖暖的。

这血本来就不会很多,又浪费了不少。等了一阵子,看着实在是没有多少血流出来了。王尔德用匕首小心地割了一条肉下来,就那样放在嘴里仔细咀嚼。

士兵们惊讶地看着他,王尔德却好像是享受得连眼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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