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页)

隐瞒着什么……”

“这个案子中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这样!甚至那个絮絮叼叨的前侍应部领班也是如此。当我们触及到某些话题时,我觉得他是局促不安的,比如意外的遗产这件事……”

欧文狡黠地朝我一笑。

“这我也注意到了,您放心。不过我相信已弄明白了问题的关键。来,我们去肖像画廊那儿转转,然后和理查森太太稍微谈谈,想必是会很有启发的。因为她这个人,可以肯定,会让我们弄清楚她已故丈夫的情况。”

在肖像画廊本身的前面,有块不大的护墙板,是专门用来悬挂家庭照片的。较之理查森家族那些先人的照片,它们在时间上要更近些,看上去也少了些庄重朴素。

“您在这里看到了谁?”欧文问我,一边用手指指着两位军官。照片是在一条中国弄堂里拍的。

“父亲理查森,两人中年长的那个;另一个,无疑就是这家里老提到的那位朋友了……”

“很帅呀,对不?高高大大,强壮结实,仪表堂堂,一头金发……您可以把他少说十岁、二十岁呢。您说说.这个人是不是使您想起宅子里的哪个?当然,照片谈不上出色,但根据我们所知道的情况,想必很容易就能……”

“该死!”我叫道,“别告诉我是……”

“不,”欧文截住我的话,转身打了个手势让我跟着,“来,我们去找最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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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喀琉斯·斯托克的叙述(续)

理查森太太谢过来给我们上茶的女仆,看看四周,平静中带着满足,说道:

“约翰一时冲动叫人造了这个平台,不过我得承认,天气好的时候对我们用处可大了。就像今天吧,在荫处休息休息要比在大太阳下面舒服多了。约翰有晒太阳的习惯,但他总是说应当善于辟出一角清凉,更有利于思考……”

“这更好地说明,他为什么要在宅子里给自己保留一个属于个人的蛰居之地了,”欧文指出,又做出不在意的样子说,“那个‘中国居’,对许多住在您屋下的人来说,很神秘呢……”

遗孀的眉毛微微一皱,但没做声。

“有可能对您来说并非如此,理查森太太,”侦探很快又说,“今天早上我去看过以后也这样认为。我相信已弄明白了他在那里做些什么,这些事便使那些匪夷所思关于他的流言飞语传开来了。比如,有个悄悄前来和他幽会的情妇,还当着她的面烧掉一些不清不楚的信。”

“约翰,一个情妇,”理查森太太叫了起来,“我的上帝,人嘴可真毒啊!真是,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呢!荒唐得如同我自己……”

“是吗?”遗孀话到嘴边就停住了,欧文跟着就问,“我想您是说,这和您自已要是有个情夫一样荒唐,对吧?”

她表示同意,窘困得脸上泛红。

“嗯,您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欧文追问下去,“这种事虽说要小得多,可也是传闻之一。要是当时大家稍许多留了个心眼的话,恐们它传开来的范围还要大呢。人们不是说,对自己或对自己的亲人,往往是缺乏理智的吗?”

“如果这是在影射什么,先生,那请放明白……”

“……明白我对自己这个角色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明白我只是在寻求真相,目的是替所有的人澄清一种尴尬的局面。为此,我不得不想在这当中将一些尚不清楚的地方弄个明白,不得不闯进人的内心深处,也不得不让那些埋藏着的记忆复活。这些记忆,有时回想起来确实是很痛苦的。所以我要开门见山和您谈谈,是什么原因促使某位罗伊·拉塞尔先生,选择了您的小儿子赫拉克勒斯作为他的财产继承人。顺便说说,您的小儿子非常像他,无论如何和您丈夫相比要像很多。”

遗孀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那些刻在她脸上的一道道皱纹显得更深了,眼神也显得心不在焉。

“他是孩子的父亲,对吗?”欧文紧逼着问道。

她咽了咽嗓子,认可了这句话。

“为了纪念约翰,我一直是想保守这个秘密的,即使赫拉克勒斯他自己也毫不知情。您明白,罗伊是个小时候的朋友……这个人,大家说不出他有任何不好的地方,人人对他总是赞美有加。约翰甚至为有他做朋友而感到自豪。有天回来休假时,他很神气地将罗伊带到我跟前,像是要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或多或少也是因为我的关系吧,约翰才和这个我小时候就很倾心的老朋友走到了一起。约翰对他和对我本人一样,很是信任……但他把我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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