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页)
阮二驴道:“我不会爽约的,定准时参加万岛王之会。”
蝴蝶刀半响不语,然后颇为沉重地道:“洛门纷乱之际,你别卷入他们内部争斗。”
阮二驴道:“你说我被人利用?”
蝴蝶刀道:“我怕你被人利用。”
阮二驴道:“我今天和朋友告个别就离开这里,不会连累你们。”
蝴蝶刀、螳螂斧紧张地站了起来:“家主,我们没这个意思。”
“我意已决,请自便。”阮二驴径自闭了眼睛,不再说话。
蝴蝶刀摇头叹息一声无奈地往外走。
忙碌的己巳恰巧碰到蝴蝶刀身上,蝴蝶刀压抑的怒气如喷发的火山,一巴掌把己巳扇倒在阮二驴的怀里,爆喝道:“瞎吗?”
己巳疼得眼泪直落,却不敢出声,捂着发肿的脸颊,从阮二驴怀里挣脱出来,险些跌倒在地。
阮二驴扶住己巳,把她平躺在床,拿出石针,在她手和足部各下一针。
己巳红肿的脸部成了精般消了下去,也就是眨眼瞬间,完好如初,己巳感觉不到疼了。
阮二驴手指轻轻抚过己巳受伤的脸颊,肤如凝脂,润滑温柔,道:“好了。”
己巳竟痴了般,红通通的脸上紧闭着双眼,弯弯的睫毛,轻轻忽动,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安,满屋迷漫如兰的香味,微温入脑。
阮二驴夺门而出,大口呼吸,院同清新的空气慢慢平复他呼呼乱跳的心房。
己巳从床上起来,嘴角温柔害羞和冷酷的笑意交替浮现,她看着门外扶栏的阮二驴,微微抖动着双肩,目光痴迷,难以言状的矛盾悄悄弥漫。
东方不亮、陆英奇准时到达。三人把酒言欢,在外人看来已是尽释前嫌。
他们关系时好时坏,没来由好,也不来由坏,气氛诡异,是敌是友还是利益纠葛,外人迷茫。
袭月楼赌坊笑得开心,为赢;输得沮丧,如丧考妣。诧异的是赌坊,他们不知道是谁坐庄赌这件事,也不知道又是谁砸下这么多钱入场。
阮二驴三人早早散场。虽然散场早,却没少喝酒,三人醉到需互相搀扶下楼。
阮二驴随东方不亮、陆英奇离开袭月楼,歪歪斜斜,醉摇素扇,径直往洛城北门而去。
凶魔离了袭月楼。
野祖的探子早把消息递给了野风,野风不顾城市人多喧嚣,竟驾云穿城,碰到行人无数,,掀翻小摊许多,没人讨回公道,各自收拾回家避难。
袭月楼赌坊又有庄家开局押阮二东方不亮、陆英奇三人明日重聚袭月楼,赔率高达一比一万,全城哗然。这里变数太多,虽说看样子阮二驴与东方不亮、陆英奇言归于好,但野家的行动是最大的不确定因素。即使阮二驴要重登袭月,但他有命吗?可就有不信邪的,赌注越押越大,超出昨天的几十倍。袭月楼赌坊的人着急,调动所有可能的途径,查清庄家,但结果却更加迷雾重重。经过分析,赌坊的人初步确定,这是两家对赌,也就是昨天的输家,就是今天的压家。这些信息传到蝴蝶刀的手里,他一筹莫展,向上请示来不及,他决定以静待变。
蝴蝶刀召来己巳,把任务写成纸条,己巳看了看纸条,转身离去。蝴蝶刀坐在案前,喃喃自语:“这次交易赔了吗?”手却不由自主地写下“阮二驴”三个字。好象他很快发现自己失态,把纸烧掉。
阮二驴出了洛城北门,东倒西歪往西北而去。
洛城西北百里,是野风的城卫军驻地。
难道阮二驴的目标是城卫军。袭朋楼赌坊里的人接到探子的信息,一头雾水,牵动双方赌注又一番变化。一边是不信赔率,一边是越来越危险的处境。有个老头喝道:“这才叫赌,老子下注千两黄金。”
老头的话压倒了全场,赌坊有了开业以来的鸦雀无声。然而赌者不怕天,刹那的宁静带来了疯狂的叫喊。
阮二驴仅走了不到十里地,就被野风追上。
阮二驴道:“野风将军,小弟何德何能,劳您相送。”
野风哈哈大笑:“凶魔,我是送你归西。”
阮二驴摇摇晃晃,好似站立不稳,几次想说话都被趔趄阻住,最后干脆坐在地上,用素扇一指野风道:“你不行,换你爷爷。”
野风道:“你从东方不亮、陆英奇两人口中得知我爷爷远赴云龙宗,才敢走出袭月楼,却在这大言不惭。”
阮二驴道:“那又怎么样,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说吧。”说完话要起身走。却努力几次都没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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