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页)
麽滑稽的逻辑。
003 乱性 H
有後了,接续香火是他观念里根深蒂固的坚持,老婆再凶再霸道,最起码替他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大功可以抵去了她所有的过错。
别人沈浸在做父亲的喜悦只是时段性的,而草根却是旷日持久的。儿子是他窝囊的二十年里最大的成就,想到这草根走起路都不觉间腰杆挺得倍直。
老婆很胖,又懒,身上厚厚的脂肪一天天囤积下来,像吹气球一样越鼓越大,草根从来没有催促过让她动手做点农务锻炼锻炼,因为他知道,一开口得到的必定是一顿暴打。
度日如年的岁月中。家暴持续上演。不管看得见还是看不见的地方,她都是不挑地方下手,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是家常便饭。
为了家庭,为了儿子,他忍!
直到一声晴天霹雳,打得他头昏目眩。戴了近十年的绿帽子,儿子也是替别人养的……当时是一种什麽样的状况,他晕眩的不愿去想起,奚落、嘲笑、鄙夷……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尝得多了也就免疫了,背叛和欺骗的愤怒让他无法再沈默下去。
他的希望,都毁了。
他的天空,都暗了。
不知道地下父母是不是已经听到了,是不是对这个儿子很失望?
……
身体每一处都在发烫,眼角逸出的热液却更烫,像火钳一样烧著他的心。
三十年的酸辣随著泪珠汹涌而来……
一块巨型的露天广告牌上,美丽妖娆的女模特用著甜美的声音在说:“我们都是A市人!”
“哈哈……”讥讽的笑在夜空中传出很远很远。A市人?谁承认你是?如今地袤天阔却没有
他一个安身之处。
这个世界的繁华,喧闹都跟他没有关系,他就像是个莽撞的闯入别人家里的人,更像是海底依无所靠的浮萍,悲微而可怜。
他草根的人生只不过是他人闲暇时的调味料。
趄趔著从地上爬起来,酒精烧得他身体发软,头脑发胀,看什麽东西都是双影。
一个拾荒的老人好心的劝戒他,“年轻人,人啊,不顺心的时候十有八九,想开些,早点回
去吧,家里人该担心了!”
回去?家人?
回去哪里?他还有家吗?会有人担心他吗?
没有,什麽都没有,就他一个孤单的人。
弯腰在地上拾起一个罐子,捏在手里,朝著桥下滚滚车流用劲砸了下去,“讨厌……讨厌这个世界,没有人要我……没有人爱我……为什麽……为什麽……”
豁出去了,他的身体探出桥栏外,大喊大叫……
跳下去,会不会就这样解脱了?
这样想著,他的右脚也跟著踩了上去。
这时,一股大力将他拉扯下来,没防备的,他猝不及防的被摔在了地上,说不出是屁股还是
哪里好痛,一双醉眼只来得及看到眼前一张俊儒阳刚的脸,脑中一空,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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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麽时候,草根从一身的疼痛中醒了过来。只见眼到之处都是一片黑暗,空气中迷漫著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身下是绵软的触感。
这是哪里?
身体像是被蹍碎後再重装,并且还装错了零件一样的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他一下子又说不上来。
只听说过喝酒会头痛,他痛得不止头,全身都在痛,而且屁股也痛……
身後难启齿的那一处难以名状的辣痛,他的手刚想探到身後看看怎麽回事,床动了起来,重重的物体压了过来,瘦小的草根整个人都躺在那物体下边。
草根大吃一惊,觉察出那是个人後才松了口气,但只是一瞬间,他察觉到什麽,全身蓦然绷得死紧。
那个人没有穿衣服,他自己也是一样。
肌肤相贴,抵在大腿上的那火热的东西,是草根如何都不会错认的。
黑暗中看不到,草根脸烧了起来,他这辈子,还从来没跟女人这麽光溜溜的躺在一张床上过,现在却被一个男人赤条条的压在身下,这种情形,让身为男人的他备感困窘,好像这是只有夫妻才能有的情况吧。
小心的推搡著身上的男人,草根咬牙忍耐著身体的不适,缓缓从山一样的重压下移出身体。
才动两下,一双有力的大手再次将他塞了回去,一条湿热的软物在他脸上耳际扫荡,“宝贝儿……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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