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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宁等董杰离开,这才重新回到緑萼榻边,不曾发觉,原来内疾所扰,早让緑萼疲惫不已,此刻也已经闭目沉睡过去。
卫宁盯着那柔美病白的脸,心里依旧那么绞痛。
不知道过了多时,帐外一阵轻微的响动,只见卫三探头探脑的钻了进来,对卫宁附耳道,“公子,我派出地联系人手已经回报,河东人马已经向乌巢赶来,估计还有两日便可到得此地!”
卫宁点了点头,看了熟睡过去的緑萼一眼,这才拉着卫三走旁一边,继续问道,“有多少人马?”
“三百家族私兵!拱卫两辆马车用以接公子回去!”卫三同样颇为焦虑的看了緑萼一眼,这才缓缓道,“緑萼如此病情,恐难以行动啊……”
“不急!既然有马车可以行走,便将那郎中一并带走就是!”卫宁点了点头,眉头微微皱起,“只是不知道緑萼的身体还适合赶路否……唉,都是我地错啊!”
“将那郎中带走?”卫三听卫宁出言,当即有些愕然……这样一个私密的逃跑行动,一个典韦也罢了,但又如何让一个外人参合进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 开馆授徒
昨日我将那医术与他看时,只见他不过半晌便已看出倪,伤寒此症,我并非不知,此乃绝症也!张仲景先生,耗费数年光阴才写出那本未完善的《伤寒病论》,其中心血,非你我可想,但就是此书,也不过只解决了片面问题,而这郎中竟然可以凭借这点只字片语,便敢夸下如此大的海口,七成治愈把握?这恐怕就算张先生完善此书,也不过有这个概率吧!”卫宁看了卫三一眼,示意他别打扰緑萼修养,这才抚开帐帘,出到外面,典韦见卫宁出外,当即点头行了一礼,与卫三一起默然护卫在他身边。
看向天空灰蒙蒙的夜色,这样的天气暗淡而无光,满天星斗早失去了往日寄托的场所,而隐蔽在层层乌云之中。卫宁仰望天空半晌,依旧找不到往日那明亮皓白,一如同自己心里那股阴霾,遮蔽了平日淡然的心情,当下不由得缓缓叹了一口气,收回目光,一步一步的随意走动,接着又对卫三道,“张先生医术如何,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我这病体,父亲和母亲遍访河东所谓的名医,却都诊断不出个所以然来,可谓病根深中而棘手,但张先生却一语道破我这病情,更助我保住性命,虽不得根治,可我也于愿足矣。就这样一个医林圣手,他写出的不过一偏未完成的草稿,平常郎中也岂能看出各种玄机?却是这董杰只一夜研读。便将书中妙论粗略掌握贯通,此人医术造诣却是不小!如今战乱四起,疫病横行,若有这样一个医术高明之辈,在我河东家中,对于父亲母亲。身体既可无忧,又可随时诊断我地病情……”
此话缓缓道来,倒让卫三一阵错愕,治病郎中虽然在民间身份颇为高贵,但在仕宦之家却依旧是个卑贱职业,虽然卫宁秉性平和随意,也不见得该对一个郎中那般推崇。
“况且,我要他随我而走。并不单单是为了这样一个问题!”卫宁见卫三一脸愕然,不由得淡然一笑,“所谓战争成败,不外乎,兵多,将广,粮足,士气高,有大义,通谋略。如今天下纷争四起。豪强林立,我卫家独霸河东,虽则乃世家大族,旁人不敢轻易触动,但若天子之威大弱,所谓的世族也不过成了诸侯军阀的附庸。一但遇见丧心病狂之辈。覆灭也不过旦夕之间。而前翻我曾言要组家族私兵精锐,却是因为战事而无法脱身去做。此番回河东,便该着手处理此事,卫家树大招风,必然少不得旁人觊觎,若没有足够的本钱哪能保护家小?”
“天子暗弱,州郡渐渐已经不停号令,脱离皇权掌控。卫家若还想在河东甚至天下安乐,必然还是需要支持某个诸侯,雄主。我这身体无法长时间去征战奔波,却也没有这般心思去角逐这些。那么必然还该为他日家族退路做好打算。”一番话来却有渐渐跑题的意思。卫三越发疑惑,但却依旧不语,只等卫宁继续说道,“陈留一事,我也该明白,先前南方战局,我为杨奉出谋划策,早入了所有人眼线。却不想,我那点才能却也有人如此眼红,另外很大一部分缘故,也该是我卫家在河东势力。河东靠近京畿,又是司隶一带为数不多的肥沃之地,民风彪悍,人人尚武,得此地,南可直拱卫京师,北上东进可取并州,冀州,以箕关,两河为屏障是为天险之地。”
卫宁就好似心里有好多话般,一直在那娓娓道来,卫三终究忍不住出言道,“那与那个郎中有何干系?公子须知,此番退走河东是隐秘之事,若带上一个郎中恐走漏消息……倘若徐晃将军追来,那该如何是好?小人以为,杨奉将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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