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部分 (第1/4页)
延国军大战中,楼亦煊由此惨败,按照楼亦煊签下的军令状,楼亦煊贸然在北延国议和期间出战,而且战败,应以死谢罪。
顿时朝中大臣不少上书求情,请凤黎开恩。遂凤黎削去楼亦煊的王位,遣回皇宫。三日后,有人来报,楼亦煊在途中遇到了山贼不幸死在了回天凤国的路途中。对此,凤黎表示哀悼,命人厚葬楼亦煊。
而拒绝了北延国和亲,以及楼亦煊战败后,北延国与天凤国讲和破裂,彻底展开了战争。而在凤轻歌准备与傅秦翊大婚之时,傅秦翊却是喝得烂醉,被人从青楼里抬了出来,手里死死地捏着一张铁制面具。
凤轻歌看着喝得烂醉的傅秦翊,微微一叹,将他推到了床中间,替他盖好了被子。
手腕蓦地被抓住,凤轻歌不由看向傅秦翊。傅秦翊桃花眼带着几分醉意,却是紧紧地看着她,嘴角挑起一丝苦涩:“夜离策就是楼君煜,是不是?”
凤轻歌不由一滞,脸上露出诧异之色。
“我在原来的花满楼,也就是现在的迎香阁的后院见到夜离策将当初你埋在花满楼后院还剩的最后一坛酒挖了出来。”
“就因为这个,你就认为他是楼君煜?”凤轻歌不由道,或许他只是无意中发现的呢!
“凤轻歌,或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看夜离策的眼神,和看楼君煜的眼神一模一样!而在刚才,我问你,夜离策是不是楼君煜时,你眼睛里分明写着默认!”傅秦翊带着醉意开口,桃花眸中透着一丝黯然。
“你答应和我成亲,是不是因为夜离策?”傅秦翊看着她,开口道。
闻言凤轻歌不由目光微闪:“是,也不是!我本来就意于与你成亲,夜离策只是更加促成了这一点!”
傅秦翊翻过身,躺在床榻上,望着屋顶,桃花眸中闪过一丝痛苦和压抑:“凤轻歌,我不能与你成亲了!”
凤轻歌不由看向他:“傅秦翊,对于我而言,夜离策也只是夜离策而已,我曾经喜欢楼君煜,但不代表,我仍然能喜欢欺骗了我所有的夜离策!”
“可是夜离策还是会影响你,是不是?”傅秦翊嘴角一挑。
“傅秦翊,我们只是做名义上的夫妻,不是吗?”凤轻歌不愿意继续夜离策的话题,不由道。
“可是我很贪心,凤轻歌!我要得更多!这里压抑的东西,都快要把我逼疯了!”傅秦翊指着自己的胸口,苦涩开口,“凤轻歌,若是你不能给我更多,便不要嫁给我!”
凤轻歌抿了抿唇,眸中微闪:“既然如此,成亲之事 ,便就此作罢了吧!你……好好休息,我叫人来照顾你!”说着撇过眸,站起身来,走了出去。她真的做错了,她从未想过傅秦翊压抑了这么多的情感,若她真与傅秦翊成亲,却任何回应都不能给他,才会令他更痛苦!
傅秦翊看着凤轻歌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苦楚,现在这一次,换他将她推开了!抬起手,看着手中的铁面,桃花眸中闪过痛苦,可是,现在知道这些事的他,又让他怎么去面对她?!傅秦翊,事到如今,你竟然也将这些事看不开了!
傅秦翊从袖中拿出画卷展开,看着画卷上,目光清冷,唇线坚硬,透着一股英气的女子,桃花眸不由一紧。去年上元节,他中了春药,他以为他看到的那双清冷的眸,那张铁面只是他的幻觉,他以为,给他解春药的,只是青楼的姑娘。可是眼前这张铁面告诉他,很显然不是,还有在禹州的时候,那一次他中了春药之后的那些,也很有可能不是幻觉。
若只有一次,他还能说那是意外,可若是两次,他又如何解释!若那个女子是青楼女子也便罢了,可偏偏是步凌寒!他竟然,到现在才知道步凌寒是女子!对于禹州和青楼发生的事,她竟然只字不提,还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若不是他一时来了兴致去了迎香阁,看到一个原先在花满楼的姑娘手里拿着那张面具,让她说出面具主人的面容,画出画像来,他都不会相信,步凌寒竟然是个女人!而且,是将他吃干抹净,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女人,若是让他找到她,非要扒了她的皮不可!
即便他喜欢凤轻歌,想让凤轻歌对他敞开心,但必须是他将这一切都解决,能够坦坦荡荡站在她面前的时候!
“傅秦翊可有取消婚事?”夜离策提笔写着字,眸中一闪,清淡开口。
“如公子所料,大婚已经取消!”一行一拱手道,“至于迎香阁的那个姑娘,也已经给了封口费!”
“嗯!”夜离策放下笔,淡淡应声,黑眸微闪,“接下来,便是粱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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