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页)

点充充饥。

出乎意料的是,皇后并未像平常一样如约而至。千浩雪在殿里嚎了小半日,嗓子都已干得快出不了声,报信的太监这才姗姗跑回来,一骨碌跪在地上:“禀公主,太子大病,皇、皇上与皇后娘娘急得团团转,奴才、奴才不敢立刻走开,回来迟了。皇、皇上还说”

“说、皇兄说了什么?”跪坐在床上披头散发的千浩雪有气无力地问道。

“皇上说、说奴才不敢”太监紧张得不住磕头。

在墙外装作打扫的夏子樱只听得里头“咚咚咚”声响。心下纳闷,那小孩怎么就病了?昨天自己给他吞的不过是扶正固体的药丸子罢了,毕竟带下来的毒药本来就不多,哪舍得给他一个小毛孩浪费去思绪却被里头一声尖锐叫声打断。

“放肆!你这狗奴才,你想戏耍本宫是不是?是不是?!”千浩雪边说边抓起丫鬟刚呈上来的汤药一把摔在太监脑门上,“啪”一声,那汤药连着碎瓷片便散了一地。

那太监满脸淌着药汁,只恨自己多事,何必去跑那一趟子,挨了两头不是:“公主饶命!给一千个胆子奴才也不敢!皇、皇上说,公主您自己惹的事自己去收拾,他、他从此不管了。还、还说,要把小、小贱人送过去问话。”

“什么?又是这小妖精!太子生病了,叫她过去何用?”不提小贱人倒还好,一提起千浩雪那无处发泄的狂躁便突然像是找到了最好的出口,连说话都不那么沙哑了。只听得窗下的夏子樱内心“咯噔”一下慌乱起来。

“太、太子发烧,昏迷不醒,还不让任何人近身,只嘴里不停不停嚷嚷着‘小贱人、小贱人’。弥悟国、国师就说这女人乃大不吉之人,才刚进宫就冲犯了太子,须、须火祭了才能给太子的病断、断根”

这边太监还在不住陈述着,那边夏子樱早已甩落了扫帚,捶胸顿足。苍天哪大地,倒不如不听,越听越崩溃。那太子的身体原本就虚得要命,大概昨天被自己吓了一吓,回去才病的,跟自己吉不吉有嘛关系?!那国师就一草包,如果让自己去治,一副宁神清火的小药方足已。若是真把自己火祭了,那得多冤哪?这该死的千浩雪,不对,该死的宇文陌凌,没有他,自己也不会到这恐怖的深宫里头来!

“在那呢,快,跟上!”正纠结着,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急的跑步声,回过头去,但见一群紫衣黑帽的侍卫朝着自己这方向跑来,当下反应是来抓自己的,便撒开脚丫没命地跑了起来。还好穿越过来后是大脚,否则不待自己抬腿大概就被抓住了吧。

侍卫们却也不是吃素的,领头那个提气飞身而起,便将正试图趴着院墙逃跑的夏某人像拎小鸡一般地拎了下来。轻轻一使劲,女子便如无骨似的摊在了地上。

“大哥、我亲亲的侍卫大哥大爷,您可千万别拿我去火祭啊?求求你啦,太子的病我会治,真的”夏子樱翻身爬向领头侍卫脚前,抱住他的大腿,抬眼做可怜巴巴状。

原本以冷酷而闻名的时修,瞅着脚下一脸苍白素净的女子,怎么也联想不出这竟是传说中那个淫。荡不堪的小贱人,心下竟莫名生出一丝微弱的不忍来,却还是板着一张脸,不带表情地冷声说道:“在下只是奉差办事,姑娘若是知趣,就好生爬起前去,否则别怪手下兄弟们手粗。”

正抱着腿摇晃的夏子樱,小脸儿便愈发苍白。待看到对方无丝毫表情的一张脸,知道求情无用,人家不过是个小侍卫。罢了罢了,老天若是真想让自己死,再挣扎也没用,倒不如给自己留点尊严。遂放开手,收起一副可怜相,平静地站起身子朝侍卫们来时的方向走去。

见老大未作声,一干侍卫便也就不好再难为她,一伙人簇拥着朝仪和宫赶去。

第23章 第23章 挡国师自荐医太子

仪和宫处在后宫正中位置,夏子樱跟着一行侍卫,只记得大伙急匆匆地七拐八绕,大约十分钟过去便到得一处端庄富丽的宫殿前,只见周围亭台水榭,雕梁画栋,红花绿草,美不胜收;宫内金雕玉砌,奢华而不失庄重。但不容夏子樱再仔细观赏,时修一个眼神示意,两名侍卫便上前一人扯着一只胳膊,押着她走进殿里。

原本按常理,太子应住在自己的东宫里,但因千浩臻年纪尚幼,且身体羸弱,便仍住在仪和宫内的和煦殿里便于照顾。昨日参见完母后之后便脸色苍白精神不济,皇后娘娘便取了国师制的丸子让他服下。哪知半夜便发起烧来,楞是谁也不让靠近,只一味嚷嚷着“小贱人、小贱人。”问过一干宫女太监,只说昨日太子似乎在泰宁宫后园同那女人说过几句话,想是中了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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