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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诱惑,但是同时也是需要冒巨大的风险。

最终还是自己的心里占了上风,轻轻的推门,却发现门只是虚掩着,而从窗户上透出的月光柔和的洒在她拧着眉的纠结小脸蛋上。

他轻轻的靠近,越是靠近越是不能呼吸,也许是不敢呼吸,就这样紧张的看着沧桑的她,这样安静的她,就好像那时候每天躺在自己身侧但是总是比自己先睡着的她,只是此时好像在做什么不好的梦,眉心一直紧锁着。

越是接近,他就能闻到一股越浓的酒味,他心疼的拉起她的小手,“舞儿,你喝酒了吗?所以你是喝醉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配你这样来轻贱自己,你……”

眼睛已经迷糊一片,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他觉得,能这样安静的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已经是上天对自己的一种施舍,可是看到这样沉沦的她,他已经说不出任何自责的话,因为所有的所有都比不上她以前说过的我爱你永远不及在一起浪漫。

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浪漫是什么意思,但是从她憧憬的样子能看得出,那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但是他如今只能说声我爱你,再说上一句:“我已经不配爱你,更不配拥有你。”

阮凤舞好像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边,无力的抬起自己一只手,在空中抓了几下,“子风,子风,子风……”

一声一声,每一声都像一把利剑刺在他的胸口,已经痛的他踹不过气来,一声声的呼喊,有害怕,有不舍,有怨恨,但是更多的是爱恋,她的心中说自己需要静一静,搞清楚她自己究竟爱不爱他,可是如今这样的状况,只有萧子风才明白,眼前的人儿时有多么的爱自己,可是自己如今已经没有任何方式能回报她的爱。

第二百一十九章 重回陌路

阮凤舞用着质疑的眼光一直盯着他,最后把手中的血红色手串举得高高的,“这就是证据,求你了,告诉我他在哪里?我一定要见见他,问他一个明白。”

因为昨天来客栈的时候,她已经是人事不省了,所以她也根本不知道萧子风就住在这个客栈。

而南宫沧羽见她如此的紧张,也撒了一个小谎,装作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阮凤舞一直哀求的看着他,始终不肯相信他什么都不知道,最后从他坚定的眼神中还是看到了挫败。

南宫沧羽看着她祈求的眼神,最终还是无奈的摇摇头,“凤舞,要是他不愿意见你,你还是要去见他吗?哪怕是见到他之后会使自己遍体鳞伤?”

他心疼的皱着眉,温柔的语气给她一点点的心理安慰。

只见阮凤舞没有丝毫的犹豫,点点头,坚定的说道:“即使遍体鳞伤,我也要问清楚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看了她半响,最终还是无奈的说道:“他就在这家客栈,天字一号房。”他缓缓的开口,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就要告诉她,明明不告诉她,或许她也就此死心,明明不告诉她,就不用再次看到她肝肠寸断的样子。

其实他应该是知道的,她和萧子风之间只要横着一个南宫沧月,他们之间就永远不可能。

即使这样,他还是告诉了她。

可能是人性的自私,即使要看见她伤心欲绝的样儿,他仍旧还是告诉了她,因为他想她死心,只有对萧子风死心了,才会对自己有上心的希望和机会。

阮凤舞等他的话音一落,立马跑了出去,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的狼狈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身上仍旧是一股浓浓的酒味。

来到天字一号房,她本想使劲的一下子推门而入,可是却在门外就已经刹住了脚步,久久的不敢去推门,也不敢敲门。

可是门里面已经响起了久违的温柔的声音,“是凤舞吗?进来吧。”

萧子风就知道她一定会来,但是没有想到这么早就来了,因为他昨晚回到房间,就跌跌撞撞的就在地板上坐了一夜,头痛欲裂也没有心痛来的实在,他已经麻木了,任由它痛着,没有任何反应,好像自己的整具身子早已经麻木,一直呆呆的坐在地上,直到刚才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到了门口却又踌躇。

他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然后坐在了凳子上,沙哑着嗓子轻声问道。

阮凤舞听着他的每一个字,甚至是细微的他对自己称呼的变化,都会让心觉得是什么在拧一样。

以前的他不是叫自己的傻丫头就是很宠溺的温柔的叫一声舞儿,她特别喜欢他叫自己舞儿,只是因为是他。

轻轻的推开门,阮凤舞已经深呼吸了几口气,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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