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页)

一个中午,虚伟一进屋大叫:“我他妈的累死了。”就躺在床伤睡着了,半个小时后唿的从床伤蹦起来,问到:“有没有钱?”。阿K给了他50块,他然后很快的消失。大嫂还没有走,虚伟已经负债累累。想让她回去,他又不舍;继续留下,他的日子过得艰难无比。而且我们也跟着遭殃。我们现在喝酒的钱也没有了,只好吃馒头喝粥。

看到虚伟走后,阿K凑到我跟前,给我递了一只烟。“你在想什么?”“没想什么。”“去转一圈?“走走也好。”阿K和我在学校溜达了半圈,说的话很少。我们回到寝室阿K给我仍了一个西红柿,两个人胡乱一通地吃了起来。吃完阿K神情严肃地注视我:“我们是不是应该干点什么?”我望了他一下:“你说什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干点什么?”阿K继续说。“应该干点什么,再不干点什么我们肯定要饿死。”

阿K建议我想一点自己能自己干的事情,我们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干什么。后来躺在床上不知不决的睡着了。5:10分学校开饭,阿峰从操场回来,把我们叫醒,“发财了,发财了。”阿K不耐烦地说了一声:“发你妈的头呀,没看见老子在睡觉呀!”阿风知道阿K失恋,也懒得惹他,认真地说:“真发财了,我一个校实践部的哥们答应给我们一份工作,反正我们也没有上课,不如先弄一点钱再说。”“那群王八蛋混一个实践部的差使也到处招摇,真有还轮到你?”“真的,没错,我们关系很铁。”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先发财在说,反正书是读不进去。

原来,这也根本不是什么体面工作,去挨家挨户的搞家访,每份问卷5块钱。不过比起顶着烈日站在大街上发广告和做那些苦工做的活还算作比较优越的。但工作远比我们想的要复杂,首先是北京的房子有一道道门,我们得叫门进去,然后我们得小心的说我们搞一个调查希望他能配合一下,但北京的家庭大都会说没有时间,如果态度蛮横的会给你一顿臭骂。然后是那些居委会的大爷大妈总是对你问这问那,问得几下你心里都虚了。所以,我们干得提心吊胆。结果,我做了一份,阿峰做了两份,阿K做了一份,阿Q不仅一份没做还搭上了六块钱的车票。据说是被派到一鸟不拉屎的地方迷了路。

第二天,我们都没有去了。没有去我们就呆在寝室睡觉,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然后象一个傻B

爱情没有约定(12)

在这里顺便介绍一下我的这群兄弟们。

虚伟是河南的,复读两年终于混到这个大学,他本人对大学并不抱很大的兴趣,只是想借大学这个跳板到北京混一个脸熟,然后找一个北京的女孩当老婆,然后在北京找一个工作。一切OK。而且对于他这个宏伟的蓝图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外号“情场鬼见愁”,对女孩很有两手:一手就是花言巧语,他能对女孩今天说是北大研究生,明天说是高干子弟,搞得女生团团转;一手就是甜言蜜语,他能同时把三个女孩哄得服服贴贴而用不吃醋。总而言之,他很有一手。

阿K是江西的,高考第一年考了580考到武汉大学他不去,复读一年考了598但还是没有考到北京大学,然后一不小心来到我们的学校。他是最惨的一个,来到大学也没有混一个一官半职,整天跟着我们吊儿郎当,搞到现在什么也不是。他曾经被评为江西的十佳新星,现在变得默默无闻。

阿Q是一个典型的三差生,他向来藐视学习所以总是在学习上打撮边球,能过就过,不过就投机。但他一直幻想早日能拥有自己的一间办公室,但现在自己吃饭都得东借西凑,所以整天埋怨读书无用,埋怨读书每年还要浪费1万快钱的生活费。

周一彪来自上海,一看他那模样就知道不是一个读书的料,但特讲义气,所以在学校很混得开,而且就因为义气他读起书来一直就混得这么开。据说,在大学就是想混一个老大之类的,他来学校对读书没有兴趣但惟独对打打杀杀的生活很是向往,出口就是“我要是有那么三四千条枪,我他们一定得去建一个根据地。”为此,大家都明白他的理想好象还不仅仅是当老大,还有一点想搞革命事业的味道,这吓得我们以后都不敢过多地和他出去瞎玩,免得惹火上身。

我来自湖南,高考之前一直是“准三好生”,高考前一次月考我打了640分,高考我却打了460。我又不愿意复读,只好苟且的找一个大学苟且的先找一个屋檐让自己在这个世界可以有一个地方躲。我自我解嘲,我考到北大清华嫉妒,我考到清华北大吃醋,为了两家不至于有矛盾我只好来到这个学校。

阿峰和另外一位爷们平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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