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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暗做好了自尽的准备,要受到如此的屈辱比死还要让他难受。
“据我所知,教中有至宝天王令旗,若有此令旗在手,四大护法,十长老皆须谨遵号令,”南宫羽长剑一挑,轻轻划破陆商鸣颈上的皮肤,剑尖登时被鲜血染红,“慕容大哥遍寻不获,想来是被你藏起来了吧。”
陆商鸣听他这么一说,才想起那甚么天王令旗之事,父亲临终时确是将此物交托与自己,可这些年来全然没有印象,或许早就遗失不见了,他仰头笑道:“怎么,慕容老贼还怕坐不稳教主的位子?”
南宫羽道:“慕容大哥他年事已高,又无家室,何必要苦苦为圣教殚心竭虑,不如让能者居之,不是更好?”
陆商鸣万没想到这南宫羽竟有这样的野心,他本可以借着寻找天王令旗的机会暂时拖延住他,可一想起这竖子居然妄想谋夺圣教百年基业,当下便厉声骂道:“痴心妄想,实话告诉你吧,天王令旗早就被我剪成碎片了,你的春秋大梦这辈子都成不了真啦。”他剧烈地咳嗽了两声,旋即放声大笑。
南宫羽闻言气极,再也按捺不住,叫道:“那好,我就取你项上人头回去邀功。”他话音未落,挥剑便往下砍。
话说林近仁与完颜新存一路斗到了街上,剑掌相交,人影恍惚,威力远及数丈之外。好在此时城中无人,不然非得连累几个无辜百姓不可。
完颜恭与完颜谦生怕爹爹有事,抢着要加入战局,可怎奈他二人功力低微,硬是近身不得,正着急着,一见洪凌跟来,立时便如虎狼般扑了上去。
洪凌哪里抵挡得住,随手从一旁拾起一根铁棍防身,她力气本就不大,此时舞起铁棍来不免身形顿滞,招式更是笨拙得很,只一会儿工夫,便落于下风,被那兄弟一前一后地夹击。
完颜谦先前在地洞中吃尽了那几人的苦头,对洪凌愈发的恼恨,手下丝毫不留情面,招招皆是置人于死地的打法,洪凌越打越急,已然全无章法,身上香汗淋漓,手脚酸麻不已。
“着!”完颜谦一声怒喝,斜刺里刺出一戟,便往洪凌毫无防备的右臂点去,洪凌大惊之下已毫无躲开的可能,正暗叹吾命休矣,忽听耳边“铮”的一声,随即是一连串清脆的声响,她定睛一看,原来身旁忽然伸来一把金色禅杖,将完颜谦的攻势尽皆化去。
完颜谦一抬头,见来人竟是个年老和尚,心中大怒,猛地要变招再攻,却见那和尚手中禅杖微微一转,自己的短戟竟被牢牢卡住,任如何用力都是抽不回来。
完颜恭眼见兄弟遭难,当即拔剑便上,谁知还未靠近,便见那老和尚左掌一翻,赫赫掌风扑面而至,完颜恭硬是被逼得倒退了好几步。
他原本见和尚与哥哥相斗,还道他无力顾及自己,方才并未使上全力,此刻一声长啸,挺剑又上,谁知四面八方忽然涌来一群僧人,个个手持戒棍,将自己团团围住。
完颜谦骂道:“你们是哪座庙的和尚,如此没有眼力,竟敢与小爷作对!”
“打的便是你们这群金狗!”这老和尚看起来慈眉善目,想不到发起怒来竟也这般急躁,他将内力传入禅杖之上,登时将完颜谦手中短戟震落在地,顺势一个转身,重重地一杖打在他的胸口,完颜谦摔倒在地,疼得直不起身来。
老和尚冲着那些围住完颜恭的僧人喊道:“还记得我教你们的打金狗棒法么,莫要失了良机,快些往这小贼身上招呼,记得要喊出声来!”
僧人面面相觑,只得照着做了,齐声叫道:“棒打金狗。”他们纷纷挥棒迎头劈下,完颜恭顿时被打得头昏眼花,又听僧人轰天叫道:“金狗上天。”自己的身子立时被棍子架到了半空,不上不下,又被木棍硌得浑身发疼,委实难受得紧。
他还未及反应过来,便又在一声“金狗吃泥。”的叫唤中飞了出去,一个跟头栽到地上,正与哥哥完颜谦撞在了一块,口中满是沙土,连话也说不出来。
老和尚皱着眉头说道:“这小子忒不经打,贫僧这后头还有一十五招没使出来呢。”
正在不远处忙着应付强敌的完颜新存听见儿子的惨叫,心下着急,全力推出一拳才偷得一丝机会,立时便施展轻功,快步赶到两个儿子跟前,眼见他二人狼狈不堪的模样,登时怒气勃发,抓着他们的衣领将人放到一旁,指着那老和尚高声叫道:“又是哪里来的老秃驴,竟敢打伤吾儿!”
老和尚道:“又来一个老金狗,这回让贫僧松松筋骨。”
完颜新存不敢怠慢,他方才与林近仁相斗之时已耗上了许多真气,此刻突然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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