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 (第2/4页)

觉察的药味。

想必就是这种东西发挥了奇妙作用,阻挡了毒烟入侵。

朝歌又想到她还未来得及解释的“炼烟氏”,不禁对房东老太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就只是看到铁匠的惨死之状,实在觉得老太的手段太过令人生寒了。

这时,院子里传来老太的说话声:“师弟,你来了!”

一阵吱噶吱噶声从阴影里传了出来,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头子,推著一辆当街贩卖糖炒栗子的小车,渐渐出现在院前。

缓缓走近的老者费力的抬起头,月光下,依稀可见整个面容虽然已经老态毕现,但仍可看出年轻时眉清目秀的影子。

他腰上还系著根绳子,一头拴著一个二十几岁的壮小伙子,眉眼神似老者,此时正在追著一只萤火虫,每到快要抓到时,就刚好被腰上的绳子牵扯住,不时的抱怨连连,给人的感觉很怪异,其神态就像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常常对老爸耍赖抱怨,想解开腰上的绳子,但绳子上的结巧妙异常,儿子没有一点办法,就在那里噘嘴赌气。

“几年不见,看样子师弟的炼烟术又长进了!”老太语气古怪,话里有话。

被叫做师弟的老者,回头对著还在赌气不前的儿子柔声说:“乖,快叫师姑。”

傻儿子用力的摇摇头,样子坚决。

老者又哄道:“宝贝乖,听爸爸话,晚上就让你去见你妈妈。”

傻儿子听到这句话高兴起来,没几步就跑上前了,一直把腰上的绳子拉直到不能再靠前才停住,奶声奶气的对房东老太叫:“师姑!”

“嗯,乖!”房东老太勉强一笑,却又似乎藏著一丝惋惜,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师弟,炼烟走偏你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就不能收手吗?”

此时的老者,正在惨死铁匠的身边蹲下来,用手指抹了一点铁匠嘴角里流出的黑色血迹,自言自语的:“奇怪,哪味药出了问题?原本在还没迈进院子的那半步,就会发作的。”

朝歌到这时才猛然发觉,原来这个古怪的老者才是真凶,听他们的互相称呼,好像是同出一个师门,而且还似乎跟什么炼烟有关。

再看那小木车,下面一个燃著红炭的小火炉,上面一口黑锅,锅里黑糊糊的一些东西看不清,分明是正在加温,但却看不到一点烟冒出。

诡异气氛中,房东老太一脸阴沉警惕,好像随时防备著什么。

默默念叨中,老者慢慢站了起来:“看来,不管我怎么调治烟药,最后都总差那么一点点,哎!只要有那五口锅的任意一口,我的烟药都可以大功告成了!”

说话叹气间,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还在找刚才那萤火虫的傻儿子,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惆怅,真不敢相信,这神情会出现在一个以杀虐为实验的怪人脸上。

老者转身对房东老太道:“师姐,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把那五口锅借我用一用吗?只要我炼成一剂烟药,一定完好奉还!”

房东老太:“如果心性走偏了,就算把五口锅都给你也无济于事,还是先把你的杀性改一改,或许将来真有一日……”

说著,老太欲言又止,偷偷的瞄了一眼正在发呆的傻小子。

一股浓烈近乎痴狂的杀意,从老者眼中一闪而过,随又叹了一口气:“哎!师姐,别以为我一来就是向你要锅的。

“全镇的人几乎都知道了,你家来了位活神,不是我当师弟的多嘴,咱们炼烟氏绝对没这个能力把事情揽下来,就算你过了所有的杂术界人,恐怕最后还是过不了八门。

“不如你把那五口锅借给我,最近我的炼烟术大有突破,相信一旦有你那五口锅,就能把本门失传已久的丹药重新炼出,那时候我们联手,或许还能保全性命。”

房东老太冷冷的:“多谢师弟的好意了,不过这件事不是我想揽的,现在是推都推不掉了,至于那五口锅,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你的心性转正了,什么时候考虑让你试用。”

老者的神色闪过一丝无奈与惋惜:“师姐,你我同门一场,难道真要闹的不欢而散吗?”

房东老太冷冷一笑:“嘿嘿,如果你非想闹成这个样子,我也没办法。”

老者摇摇头:“既然这样,那师弟就直话直说了,今晚子时前我还会再来,见不到那五口锅,嘿嘿,别怪师弟不讲同门之情。”

房东老太冷冷一笑:“不见不散。”

房东老太与老者一对一答间,楼上众人七嘴八舌的,对老太身分进行了各种猜测,可谓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可最终却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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