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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占领地形后,看到大部队向平猛方向撤,离我们越来越远时,心中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为了稳定部队的情绪,我不能有半点情绪上的表露。

“连长,一辆救护车向我们这开来”,猛张飞副连长向我报告说。

“嚓”一声刹车,车在我们前面的公路上停下,车上走下一名军医,猛张飞副连长马上迎上去和军医讲话。

“你们连那名脚受伤的战士在哪”?军医问。

“在那山脚下”,猛张飞副连长回答说。

“我们是来接伤员的,你们快把他抬上救护车”。军医对猛张飞副连长说。

“好哟,我们马上组织人员抬伤员上车”,猛张飞副连长说。

几个战士把伤员小李从山脚下抬上公路,装上救护车,上救护车后,救护车一加油门,发狂地向平猛方向跑去。

第十八章 凯旋回国 (4)

四)

送走小李后, 我们连队又静静地守在山头上,密切注视着高平方向的一切动向。

一天来,火辣辣的太阳晒得我们汗流浃背,个个口里冒烟。水壶早见底了,这时只期盼能找到一口水喝,在这山头上到哪找水呢,我连在这已经坚守两个多小时了,只要坚持一下就是胜利,大家都在默默地忍耐着。

下午快五点时,步话机员拿着话筒跑到我面前说:“营长和你通话。”

我接过话筒,那边传来营长的呼叫声;“你们连在五点十分继续前进。”

放下听筒,我把这一情况向指导员说了,并马上集合部队下山,五点五分时全连在公路上集合完毕。再检查人员和装备,齐装满员后,我连迅速向平猛方向撤退。

开始我们是大步向前走,后来是小跑步前进,公路上没有刚离高平时拥挤了,也许是我们想回祖国心切吧,全连没有一个掉队的,大家的精神面貌也特别好。

走了约五公里左右,向前望去,在前面公路旁停了一排汽车,战士们议论开了。

一排的战士刘海说:“要是有汽车来接我们就好了。”

“可能就是来接我们的。”通信员干脆说。

大家边走边说,把一天的疲劳、饥饿、口渴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同时加快了步伐,恨不得一步跨进国门。就在我们走近汽车时。团司令部刘参谋站在那里向我们招手,我跑步到刘参谋跟前,刘参谋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说:“快叫部队停下。”

“怎么回事?”我迫不及待地问刘参谋。

“上级首长考虑到你们连队走最后,离平猛还远,恐怕不能准时撤回国内,就派汽车来接你们。”刘参谋对我解释说。

“停止前进!”我高声下达着口令。

部队立即站住了,大家都用疑惑的目光望着我,期待我发出下一步的行动口令。

指导员走到我的身边说:“是不是要我们乘车回国。”

“是,我们马上组织部队登车。”我高兴地回答说。

“通信员,你通知各排长过来。”我对通信员说。

通信员跑步到各排把排长叫来了。

“上级派汽车来接我们了。”我对排长们说。

“实在是走不动了,有汽车来接,首长还没有忘记我们。”一排长有点发牢骚说。

“好、好,不要讲没有用的话了,我们迅速组织部队登车。”指导员在旁边说。

“有汽车来接是首长对我们的关怀,在乘车中不要出问题,严格要求部队,听从指挥”,我对排长们提出了乘车要求。

我们迅速组织部队登车,乘车顺序是一排,二排,连部,四排,三排。部队登车完毕后我又到各车检查一遍,最后在刘参谋的带领下,车队向着平猛关驶去。

走了一段路程后,车速放慢了,离祖国越来越近,我们心里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只盼早进家门。自二月十七日出国作战以来,在国外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中我们没有洗脸,更不用说洗澡了,也没有*睡觉,太阳出来一身汗,下雨一身泥,背伤员和抬烈士一身血迹,身上有一股怪味,盼回家洗把脸,洗个澡。

车子在一个山坳里停下了,刘参谋跳下车,走到每辆车前说:“大家整理一下军容风纪,我们马上要过平猛关了,在那有祖国人民举行的欢迎仪式。”

听他说后,我们马上整理军容风纪,虽说军装粘满尘土和血迹,但整理一下军容都显得精神多了。

车辆又继续向前开进,车队慢慢地行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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