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页)

爷沐浴

桃樱吃鳖,孟夏特别舒畅,却道:“如果是老天爷,她是嘴恶毒,那应该是讲不出话来,为什么偏是站不起来?”

贺中珏一听若有所思地道:“夏,言之有理。”

“赶紧去洗吧,一会水就凉了。”孟夏开心地回屋里拿了芦花送来的旧衣服递给贺中珏。

贺中珏到了洗澡的地方一看,实在是。。。实在是太简陋了,四面透风,也就是在茅房上面搭块板子,茅房一边还养着几头不大的猪,除了那哼唧的猪叫声,其中的味道就无法言表了,贺中珏皱着眉,而且他长这么大连帕子都没挤过。

孟夏一看贺中珏站在那里完全不知道怎么下手的模样,真是又气又恼,如果自己不侍候,他非把那两桶宝贵的热水给折腾完,还不一定能洗完。

贺中珏恨死在这种地方,这样的味道下沐浴,见孟夏恨着他,就委委曲曲地把那件没有颜色的破棉袄和同样没有什么颜色破夹袄脱下来,孟夏没想到贺中珏说脱就脱,一下就露出上身。

孟夏侍候过大小姐、二小姐,那都是女主子,偏就还没侍候过男主子,猛地见一个男人的身子,她的脸一下涨得通红。

却听贺中珏叫了一声:“夏,水!”

孟夏只得低着头,给贺中珏舀水,因为还没来得及兑水,她就在半瓢热水又掺些凉水给贺中珏往身上冲,忽听贺中珏笑嘻嘻地问:“夏,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孟夏没有搭理贺中珏,又舀了一瓢,却听贺中珏道:“一会,我也帮你淋水?”

孟夏吓了一大跳,竟忘了瓢里的热水还没掺凉水,一下就浇到贺中珏身上,贺中珏烫得叫了一声,孟夏才想到是瓢烧开的水,吓得瓢一下掉到了地上,好在刚在在灶房里折腾了一阵,这桶里的水到底不象刚出锅时那么烫,贺中珏这一声,引得余氏房里传来声音:“在干什么呢?”

余氏那声音在乡下的夜里显得相当突兀,贺中珏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声,大约比余氏这声音还突兀,只是忍着痛,低下声道:“你想烫死亲夫。”

“你是谁的亲夫?”

“那谁说我是你男人的。”贺中珏恨恨地把中裤也脱了,自己抢过水瓢道:“为了不被你烫死,你亲夫还是自己来吧。”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猛地把中裤也脱,脸更红,一听贺中珏要自己来,赶紧溜了出去,溜到外面,那心还扑扑地跳,想着刚才贺中珏裸露出来的身体,似乎不象他那张脸那般妖孽和娇气,竟是很强壮的,还…,想到这里,那心跳得更猛了。

在茅房上搭块板沐浴,灯光昏黄,四处透着风,在冬日的夜里,这风绝对不含糊,这绝对没有他在王府宽大浴池里沐浴的舒畅和享受,这是贺中珏一生中最糟糕的沐浴,他只得胡乱地洗了一番,换上干净衣裳走了出来,一出来看见孟夏站在门口,便道:“你快些去洗吧,一会子水全凉了。”

发呆的孟夏好一会才赶紧走进去,贺中珏又跟着回来说出一句让她更惊悚的话:“快脱了衣服,我给你淋水!”

“我不用!”孟夏忙不迭地道,说着便开始兑水,这一兑水,才发现贺中珏只用了小半桶热水,凉水却被贺中珏用得七七八八了,不由得问:“你怎么…”

贺中珏拿过瓢道:“我怕你冷着,热水都留给你了。”

孟夏有些不相信这是一路上都挑三捡四、怕饿怕累的寻王爷贺中珏会讲出这番话,不过看他拿过瓢,又叫了起来:“不!不要!”

贺中珏舀了水道:“什么不要,这大冬天的,四面透风,顶上没棚,等你自己弄完,没事都折腾出病了。”

“我…”

“什么你我的,你折腾出病了,谁来侍候我?”

“啊!”孟夏没想到是这个原由,失望地瞪着贺中珏,贺中珏却笑嘻嘻地看着她道,“快点,快点,都丑时了,再折腾下去就四更天了,人家都要起来,你还睡不睡?”

在昏黄的灯下,孟夏才发现贺中珏这张好看的脸,有些消瘦了,还犹豫着,贺中珏放下瓢,一把给她把红棉袄扯了下来,又去扯孟夏的亵衣。

孟夏轻轻“啊”了一声,贺中珏见了便松了手,却舀起一瓢水就给她淋了下去,孟夏身上一热,小寒风从四面墙壁一吹进来,身上那热气很快就没有了,贺中珏又给她淋了一瓢水道:“夏,别住家里吧,我们住长州城,在那里找地方住,好不?”

“为什么?”

“你跟人讲我是你男人,既然我是你男人,那你有男人,还住在家里,这算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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