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页)

禛连着五天没来,第五天的夜晚,格外的寒冷,绿珠劝她回去休息,她也不听,淡笑着对绿珠说:“你不要劝我,我要等,等到心冷了,情没了,爱走了,你主子我的好日子就来了。”

绿珠不解地看着她,劝说着:“主子,爷对你挺好,不来,肯定是因为朝中的事太忙了。”

熹微冷笑着并不说话,站在清冷的夜雨中,油纸伞遮不住飘飞冰冷的细雨;丝丝缕缕地扑到她的脸上心上,从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直到岛上的鸡半夜打鸣,累极的她才在绿珠的搀扶下回到房中休息。

连日来的劳累和受寒,熹微发烧了,一直昏昏沉沉,天天陪着她的绿珠,也病了。

胤禛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已是下午,匆匆忙忙地带着太医院肖太医一起来了。

看着忙乱的屋子,和躺在床上一脸潮红的熹微,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肖太医诊过脉后,一脸沉重,斟酌一下,小心地说道:“钱主子是偶感风寒,寒气入侵所致,发热而汗不出,极为凶险,臣开些清热解毒、疏风解表的药及发汗的药先试试,若无汗,邪不得出,其病为逆。”

胤禛一听,心突地一紧:“肖太医是何意思?”

“臣自当尽力,四爷还是着人经常用冷帕子为钱主子擦身降温,若吃过臣的方子,汗出,则病去了一半。”说完,写完方子,配药,好在都是些常用的药,随行的侍者所背的药箱中都备有。

胤禛吩咐人收拾屋子,让肖太医住下,又着人去煎药。

有些疲惫的他用手按了按太阳穴,看着夏荷正在用冷帕子敷在熹微额头上,有些心烦地问道:“绿珠哪去了?平时不都是她侍候主子的吗?”

在屋内忙碌的夏荷、红绫、冬云都跪在地上,夏荷低头说道:“回四爷的话,绿珠也病了。”

胤禛面色更沉了几分,带着怒意地问:“怎么回事?”

“四爷,主子近一段时间总是在码头边等您,您来了,她就回屋内坐好,您要是没来,总是会等到半夜,湖边的风寒冷,再加上这几天下小雨,更是寒冷,奴婢们劝也不听,还不让我们告诉您,昨晚更是,几乎等到天亮。”

胤禛惊地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掉在地上,难怪有时碰到她的手;是那么的冷;心中却涌过一阵暖流,快步走到床边,握着她的手,这个傻女人,应该是爱着他的吧,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逃家,害他以为只是他一个人在爱着。

突如其来的幸福感让他觉得手足无措。

床上的熹微蹬着被子,手挥舞着,有些难受地拉着自己的衣服,胤禛的心一下子从天堂跌到了地狱,若她有什么不好,这些都有什么意义?

接过夏荷手中的帕子,小心地给她擦拭,红绫把药端上来的时候,他喂她吃了药,才若有所思地说:“让肖太医去看看绿珠,再到园子里找个人侍候她。”

半个时辰后,熹微才开始出汗了,众人都松了口气。

摆上晚饭后,胤禛略吃了点,继续在床前守着,熹微的热退了些,才在对面的小榻上歪了会。

过不了一会儿,就会自动地醒来,伸手去探探她的额头。

一直守在旁边没动的夏荷被他折腾的头昏眼花,却又不敢说什么。

快天亮的时候,熹微的体温又升上来了,肖太医被叫了过来,把过脉,仍按以前的方子服用,胤禛不放心地问:“没什么事吧?”

肖太医不温不火地说:“能出汗应该没什么事。”

随后的几天,熹微都是这样昏迷着,发烧总是反反复复,第四天的时候才好一些,不再发烧了,却还是昏迷不醒。

急得胤禛把肖太医叫过来训斥了一顿。

第五日清晨,熹微才醒过来,看到床边守着她的胤禛一愣,略动了动,发现浑身散架似的没力,想要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却把他惊醒了。

胤禛看到她醒了,一阵狂喜,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了她,熹微觉得莫名其妙,相对于那个有点激动的人,她显得有点不以为然:“我要喝水!”话一说出口,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声音沙哑而低沉,几乎听不出来到底说了什么的样子。

胤禛也是想了会儿才明白她要做什么,转回头吩咐夏荷:“倒杯温水过来。”

胤禛小心地扶起她,笨手笨脚地往她的后背放了两个枕头,接过夏荷端过来的水,用个勺子,一勺一勺小心翼翼地喂着她。

熹微有些吃惊地看着一脸憔悴的他,胡子很长,就连不易弄乱的发型都毛毛的,看着他专注喂水的样子,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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