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页)

月也不一定能琢磨明白。

这个时候舍得投资,待到将来才能有更大的收获。

因为是擀面条,苗翠花直接照着提示上和冷水面的方法和面,在饧面的空当,她又习惯性的去切肉。

托刘荷花的福,她带着翠峰这几天可没少开了荤——反正做饭的是她,反正坐月子的是刘荷花,她就是每天都做酱肉卤子怎么了,她这是孝心一片,为后娘补身子呢。

现在,刘荷花就算是想拦着她和翠峰吃肉,也得敢出门进厨房来才行啊。

肉啊,我来了。

“等,等等!”

就在苗翠花磨刀霍霍向猪肉的时候,苗张氏忽然挨了过来,看看案板上那么一块肉,顿时沉下了脸:“这么大一块肉,要做什么?”

苗翠花眨巴眨巴眼睛,无比诚恳的说:“桃花姨说了,娘身子虚,要大补呢,得吃肉。大福他又天天闹着吃肉,光他们两个,就得吃一大半,剩下的给爹吃,要是还剩下点儿,就给我和翠峰吃。今儿奶奶你带着满仓来,我和翠峰就不吃了,一半给娘和大福,一半给爹和你,还有满仓。”

听听,这是什么话!一半给那媳妇和大福,一半给她和满仓还有富贵,那媳妇天天在床上躺着,半点活不干,竟然还吃那么多,她带着满仓,和富贵三个人才能分得一半了。这会儿,苗张氏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一顿吃那么一大块肉是不是浪费的问题上了。她的脸开始无限拉长,尤其是听到苗翠花那句——

“难得这几天能沾点儿肉腥,翠峰身上总算是比先前有点肉了。”

说实话,苗张氏并不记得自己这个大孙子究竟是什么模样,只记得那小子很瘦,总是长不胖似的,不如大福结实。她本以为真是如那媳妇所说,就是怎么吃都不长肉,现在听起来,还真是有蹊跷。

把满仓抱紧,苗张氏沉下脸,站在厨房门口唤道:“翠峰,翠峰过来!”

听见外头呼唤,苗翠峰看看桌上尚未写完的一张大字,叹口气,搁下笔出去了。

苗翠花拉过弟弟到跟前,捏着他的下巴冲苗张氏笑道:“你瞅瞅,翠峰这几天比先前胖点,下巴也没那么尖了。”

“恩,是胖了点。”苗张氏点点头,她打从到了这里,还没来及仔细打量自己的大孙子呢,虽然不记得先前究竟是有多瘦,但现在看起来是比先前胖了点的样子。

于是,她更加不快了。

那媳妇总抱怨,说什么好吃的都紧着翠峰吃,可就是不见翠峰长肉。真是笑话,要真是那样,怎么这几天吃点肉,还是那媳妇吃剩下的,就长肉了呢?听翠花那话里意思,这还是因为那女人坐月子,翠峰才能吃上肉呢。

再看看那边冲自己傻笑的苗大福,这一胖一瘦鲜明的对比,令苗张氏撇嘴冷笑了起来。

冲苗翠峰偷偷摆摆手,让他乖乖巧巧的跟奶奶打过招呼后回屋,苗翠花才说道:“我先去做饭了奶奶,桃花姨说了,娘现在是坐月子,身子娇贵呢,可不能让娘饿着。”

“桃花姨?哪个桃花姨?”苗张氏眉头一皱,换了个姿势抱着满仓,不快的问,“是不是你娘那个守寡的妹子?”她记得那媳妇有个死了男人的妹子,好像就叫桃花杏花还是桂花什么的。

苗翠花用力点头:“就是她,她常来家里陪娘说话哩。”

“她那是闲的没事儿干了,死了男人也不知道晦气,还跑别人家来。”苗张氏冷哼了一声,冲着刘荷花窗子方向,声调又拔高了一层,“这种事儿多,又克夫的女人,就不该让她三天两头的来,屁事不懂,才吃几碗干饭就装老成了。还说啥子身子娇贵要大补,她懂个屁!刚生了孩子,身子虚着呢,不知道什么叫虚不受补?这几天就该清清静静的喝点稀粥,那大鱼大肉的吃下去也不消化。”

屋里的刘荷花牙齿都快咬碎了,她又不傻,当然知道苗张氏是在说给谁听呢。可她如今在屋里避风,又不能出门,也不知道那死丫头刚才跟老不死的说了什么,只听见老不死的在那里唤那个小杂种,她才小心去听的,只听死丫头说笑杂种这几天长胖了什么的废话,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接着那老不死的就叫唤起来了。

指定是死丫头在老不死的跟前说她坏话了,呸,养不熟的白眼狼!

可她再怎么恼火也无济于事,人都在外头呢,她现在也出不了屋啊。要是隔着窗子跟老不死的嚷嚷起来,左邻右舍指定能听个一清二楚,到时不得说她不孝顺?

刘荷花越想越气,尤其是听见外头接下来的对话——

“娘现在不能大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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