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部分 (第2/4页)

令人不解的。因为在出事地点还有位年轻姑娘,如果她也落水的话,她水性不错,是完全可以在水面支持一阵喊救命的……另外一点。在发生了这种车祸后,没有停下,去客栈找人去帮忙求救。反而继续开车走十里地去找桃花村的地保……而当时客栈里有灯火的……这使人不能不想到……”“当然啦,这是他要那么做的……”车夫老汪表示同意。“那显然他是坐在车里的喽?”这时候再想后退已经太晚了。再说,两上男人业已打定主意,那女人也显出一块石头落了地的样子。她建议道:“最好还是和盘托出吧!犯不着为一百两就……”“让老汪讲吧……”她丈夫插嘴道。

这时车夫老汪已经喝完了他那碗酒,开始讲起来:“咱们就当是昨晚发生的一切和今晚一样吧。……您没有搞错……尽管天下着雨,但我的眼睛却很好使,完全能避免撞上停在路上的车子……我是在离那小车两步的地方停住车的。。当时我还以为那车子出了故障。我从车座上下来,想帮他一把……但我看见那人神色慌张。他问我是否想挣一百两……”“如果你能帮他把马车推进河里的括?”小鱼儿插进一句。“如果只是要推的话,他自已就完全可以用手把车推下水去。在我到那儿时,他也正在那么干呢,……但是他更希望有人能把他带走,让人们永远忘记他。我想,如果只有他一个人,我也就不会上当了。可是旁边还有个小姑娘……”“她还活着吗?”“当然活着。为了促使我下决心帮他干,他又对我解释说。有人不愿让他俩结婚,但他们相爱,他们想叫人相信这是自杀,为的是让人们断了再找到他们的念头,这样他们就可以永远不分离了,……我不大喜欢这一类小把戏,……可您要是看见那个站在雨地里的姑娘……长话短说吧,我帮他们把车撞进了河,……他们为了让事情做得象真的一样,又让我喊几声救命,我也照样做了……这样一来,人们就会以为他俩全淹死了,……然后我又把他们带到了下河镇。”

“在半道上,我发现这年轻人可不是个蠢货。……他知道不能去住旅馆,……他问我是否有什么熟人可以收留他俩住几天,一直躲到官府调查结束,……于是我想到了阿松……”那女人承认道:“我们也以为这是对情人,……正赶巧我们这儿有间房。”“他俩一直住在你家里吗?”“她不在了……”“怎么回事?”这时小鱼儿不安地向四周看了看。“下午,”阿松板开始讲,“当我听说有死尸,我就去问他,关于尸体的事是否属实。那姑娘就趁房门开着,突然跑了出去……”“没穿大衣吗?”“没穿大衣,也没戴帽子……”“那年轻人呢?”“他对我发誓说,一点儿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说他是刚刚买下的马车,他当时没多个心眼想到要查看一下后备箱里会有什么……”“你家除了这个门外,还有其它的门吗?”就在阿松表示“没有”这一瞬间,忽然所见街上响起一片喧哗声。小鱼儿疾步跑到道路上,只见一个人躺在那里,一个年轻人,正在那里拚命地挣扎着,不顾从二楼跳下来摔断的腿,徒劳地企图爬起逃走。这情景看上去既具有戏剧性,又让人不由得产生一种恻隐心。王波象疯了一样,还不甘心接受他的失败。

“如果你敢走近,我就捅死……”他歇息地里的疯狂吼叫。

小鱼儿可不理会他这套,不顾一切地向他扑去,而他也没戳来……或许是胆怯了,或许是失去了必要的镇静吧。“现在,放老实点……”王波怨恨车夫阿汪、阿松和他的老婆把他出卖了。这是那种典型的自作自受的人,是不幸被小叶如研究过数十例的那种人:阴险,梦想得到一切,对享乐和金钱贪得无厌,以至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郑爽她现在在哪里?”小鱼儿一边将他捆绑起来,一边问道。“不知道。”“这么说,你成功地叫她相信了。你把车子弄到河里去,只不过是为了让人们以为,这是一桩情杀事件喽?”“她一步也不离开我……”“这可叫你着急得很,是不是?带着一具尸体却又甩不掉!”这是一件既愚蠢又丑恶、而且到头来自食其果的谋杀案。

王波看到他的结婚计划破产了,即使拐走郑爽,也拿不到死者的钱了,于是就对他的一个旧情妇起了歹心。那个女人已经不年轻了,他把她引到家里,杀了她,拿到了她的钱包,用其中的一部分买了辆廉价的马车,打算找个僻静的地方再将尸体甩掉。不料想,正在此时,郑爽突然来到他家里找他。少女的爱情和**支配着她,她决心再不回家了,而要和她的情人远走高飞,甘苦与共。

从那以后,她寸步不离她的情人!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了,马车一直载着那具尸体。郑爽一直以为在渡着真正的蜜月,万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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