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2/4页)

道了,再也不问了。”而他这身心信赖的姿态,许廷章要用足百分气力才能忍住不把他扑倒,太诱人了,这个男人,越疼越爱他就越诱人。

正当他们两人情意绵绵之时,两瓶中等度数的洋酒放在了他们中间,唐小棠端了几个酒杯,大声说:“今晚不营业了,打电话给任子耀和周少爷,让他们过来,今晚大夥儿痛痛快快喝一场,庆祝咱们许总永坠爱河!”许廷章眉峰一挑,傲慢地说:“那我还真不客气了,账单算你的,当是给我的新婚礼物了。”闻言,唐小棠笑得更乐了,陆建辉脸面一红,岔开话题,说:“我不会喝这种酒,你们喝吧,我就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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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棠一边给任子耀拨电话,一边满不赞同瞥著陆建辉,责备说:“这哪儿成,你一个大男人不会喝酒?说什麽笑话?电话你来打。”他把电话塞给了许廷章,抓起了一瓶伏特加,用牙齿咬开了瓶塞,咕噜噜就倒了三杯,“大舅子,小弟先和你干一杯,算是感谢你拯救了无数女性不遭咱许总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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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你的死人头,不会说就别说!”许廷章气愤地往他的後脑勺上呼了一巴掌,唐小棠毫不介怀,他揉了揉头发,把一杯酒推到陆建辉面前,陆建辉为难地看了一看,尽可能推辞道:“真的不行,唐先生,我真不会喝这种酒。”可惜唐小棠还记著他刚才搅乱了他的计划,他满面堆起了谄媚的笑,一个劲儿地鼓动:“喝嘛,喝嘛,你是我至交好友的爱人,又是我非常佩服的女人的老哥,跟小弟喝一杯,我先干为敬了!”末了,他果真端起酒杯,一下子全干了。许廷章有些儿不痛快了,他接过了陆建辉的酒杯,说:“他不会喝酒,我替他喝就行了。”

“不行不行,哪有替酒的,不会喝就现在开始练,不然一会儿周成鸣来了,他那个酒量我们要联合才能干得过他。”唐小棠嚷嚷道,又把酒抢到了陆建辉面前,许廷章愈是护著,他愈要唱唱反调。陆建辉满心的无可奈何,他望著唐小棠,又望了望杯中纯白甘香的酒,眼中的神色似乎在闪烁不定,尔後逐渐沈寂了下去,终是端起酒杯,“好吧,我喝几杯,嗯,我们大家随意就好了,不要太认真,大家不要太认真……”他说话是缓慢的迟疑的,饮尽了杯中酒,把干干净净的杯子翻转过来,一滴不剩。唐小棠眼睛贼溜溜的,准备把陆建辉给喝晕了,只是他没预料到,两个小时候,他就整个人被撂倒在吧台里了。

任子耀和周成鸣是差不多时间抵达的,他们踏入恶魔牙时,唐小棠已经抱著枕头睡死在沙发里了,和高霖一块打著呼噜。在他身旁不远处,陆建辉坐姿悠闲地靠著高脚椅,翘著腿,面色一丝不改,只有表情淡然得不寻常,他闷声不吭的,深沈幽远的双眼远望著不知名的前方,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那就跟喝水似的,不时往嘴里扔几颗花生米。许廷章和许竟在旁边陪伴著他,见证了陆建辉惊人的酒量,他们显得有几分迷茫,还有点纠结,说话得不到回应,只好默默地给陆建辉剥著虾子下酒。

那天夜里,周成鸣见到了许廷章孩子恋人都有,喝著酒,他就开始大声哭号了,显然他还没走出失恋的阴影。许廷章发觉这几人都喝上了,心想自己要负责把人一个个送回去,所以他没沾烈酒,只喝了不会影响他大脑的水果酒,只剩下任子耀和陆建辉对上了,两人拼个半死。最後,陆建辉很沈稳地走到一张沙发前,安安静静地睡了过去,任子耀没有醉,意识还算清醒,但他抱著冰桶吐了好几次,吐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次接触後,任子耀和唐小棠有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总有一天,他们要联合起来把陆建辉给灌倒了,真他妈的可恶,让他喝的那麽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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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会的布置速度极快,许廷章有意为之,他不让大宅里的人有时间来探测他想说的内容,影响他要的结果。他原本定的三天後的记者会,提前了一天召开,并且是在网络同步直播,让事实直接摆出来,以免被人从中扭曲。

那天的天气不错,早晨下过小雨,天格外的明朗,天色蔚蓝,夹杂著习习的凉风。记者会的地址是在市里一间酒店的大堂召开,临时搭建的简易台上摆了一张桌子、两张椅子,桌面铺著红绸布,架著两个黑色的话筒,可见发言人有两位。在发布台下备置了约有六七十个座位,九点半锺已坐满了人,周围的取镜佳位也架好了摄录机,距离召开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闹哄哄的犹如放大了的蚊吟一般,满堂的人都在交谈著,他们在谈论的间隙中不时打量著台上,当许廷章领著陆建辉准时出现时,闪光灯便开始疯狂地眨了起来,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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