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4页)

时光荏苒,匆匆十五年已过,张无双却与出生之时的异象判若两人,文,文不行,武,武不通!

这让望子成龙的张员外郁闷至极,从小的悉心培养,却让那个孩子什么也没学进去。

整天除了笑就是笑,即使被几个比他大的娃娃揍一顿,他都起身笑笑,就像这样的事情有多么开心似的。

之后五年已过,张无双无任何改变,依然如此,毫无长进。

除了一双灵动的大眼格外吸引人,别的依然如常。

而且最让张员外气愤的是,在张无双成年之际,他还喜欢上了玩石头,比如畸形异石,翡翠白玉等等,收集的家里一大堆。

直到张无双二十五岁之时,张员外最终放弃了。把剩下的所有精力用在了另一个儿子的身上,虽然那个孩子天生愚钝,但是如果开化,也不是不可行。

张无双被父亲放弃,可是依然不成改变自己的心智,整天嘻嘻哈哈,或逗弄蟋蟀,或寻找奇石白玉。

在他四十岁之际,父亲由于操劳过度,永远的闭上了双目,溘然长逝。

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张无双以往的笑颜停滞,灵动的双眼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可即使父亲身死,他却没有掉一地眼泪。这样的举动让其母大怒。

而弟弟接受了家里的产业,在父亲的培养下,能力也有所改变。很早之前他就看这个哥哥不顺眼,在父亲死后,张无双弟弟就借着其大逆不孝之罪,把他赶出了张府。

张无双笑着离开,毫无愁绪可言,对这个家似乎也没有多少留恋,就是一个劲的笑。

六十岁,张无双已经出现半头白发,脸上的褶皱布满整个脸庞,可是笑容依旧。

此时他在一个小山村定居,在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居住的小茅屋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奇石白玉。

一生喜欢一种事物到如此地步,当真是奇葩!

八十岁,张无双满头银发,走起路来颤颤巍巍,全靠这个小村子善良的人们救济,才能勉强度日。

不过不管如何,他嘴角的笑意一直就是有增无减。

许多村里人的年轻人问他:“张爷爷,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笑?”

张无双就连咳嗽都带着笑容道:“我这一辈子啊,就想开心点,体会快乐的感觉,简单一点!”

“可是你都病成这样了,你还笑啊!”

“人都会死,哭着死与笑着死有区别吗?”

一群青年人哑口无言。

九十岁,张无双已经不能下床,进气少,出气多。不过这样,他也在用多余的力气去扯开他那干瘪的嘴唇,笑上几声。

一辈子无儿无女,张无双并没有觉得遗憾。往往自己就在想,有儿有女牵绊多,不如自己孑然一身,过得轻松。

人总会一死,或养老送终,下葬墓穴。

或暴尸野外,任那野兽蚕食,没有任何区别,

这身体就是一副皮囊,死了也就死了,何故去眷恋这幅皮囊呢?

九十一岁,张无双眼睛浑浊不堪,半遮半掩,显然已经大限,随时都有消散的迹象,村里的曾经年轻的娃娃们,已经成为中年人。

简单质朴的小山村村民善良依旧,经过大家的商议,轮流看守这个不知道哪里出现的老人。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张无双在这几个月之内只是简单的进食一些粥米,至于其他食物一概不进。

那些曾经听张无双讲故事的中年人,都黯然泪下,这个老人行将就木,即将凋零了。

这年的冬天,大雪飘洒,覆盖整座村庄,出行上山打猎的路全部被封死,村里的人均都已经快要断粮,食不果腹了。

可依然还有人从口出挤出一些粮食,轮班去守护着张无双,照料有加。

这天,曾经听张无双讲故事的一个中年人,带着自己的孩子来照料。

当他看着张大伯的眼睛已经快要闭上时,此中年人大急,便让自己的孩子留下,去找村里的那会简单医术的村民查看情况。

可是待那个中年人走了半个时辰,依然没有回归。孩子却靠在张无双的身前睡着了。

许久之后,外面一片喊杀声震天,马蹄声阵阵。

“你们这帮刁民,竟然不交税?”

一个生如闷雷的声音在外面响彻,就连快要死去的张无双都听的清清楚楚。

外面的质朴村民唉声载道的说:“大人,大雪封山,我们这些猎户已经不能打猎,我们自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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