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4页)

术了得,果然从这上马的姿势中便看得出来。”

徐辰弯弯嘴角笑了一笑,暗自庆幸宝刀未老。

“哥哥,走罢。”

两兄妹带着一大队人,浩浩荡荡地从徐府往艾府去,颇为招摇,引得临街的人家纷纷倚门而看。

除了阵仗大之外,她不得不承认徐寅本身也是引起围观的一个原因。

翩翩儿郎,鲜衣怒马长安行,是多少美娇娘的春闺梦里人。家境殷实,继承祖业指日可待,更难得的是也从不闹出什么风流韵事,又是多少丈母娘心目中的标准金龟婿。

一路走,甚至有人从二楼扔花下来,目标全是徐辰身边那位大少爷。徐辰驱马往边上闪,以免被殃及池鱼。

徐寅立刻鬼影一样跟过来,同她并驾齐驱。他的骑术非常出色,能把汗血马的步伐调得跟她的马一致。他衣服上的熏香,已经若有若无地传入了她的鼻端……靠得太近了。

嘿,兄弟,难不成看她自己摔下马无望,想亲手把她拽下马?

徐寅此番却是来同她探讨马儿的问题的:“妹妹可还记得我这马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徐辰不知道,也不甚关心。

“真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她的口气中有些不耐烦。一个马的名字而已,不记得是很大的罪过?是不是还要刻个牌位供起来啊。

徐寅突然就生气了,连带着脸都有些扭曲,阴狠道:“记住了,这畜生名叫做亚夫。”

他狠狠抽了马一鞭子,甩开队伍先行走了。

四一、风流徐二少

亚夫?徐辰唯一能联想到的就是东亚病夫。

她望着徐家少爷绝尘而去的背影,暗自摇了摇头。这时代,应该还没有“东亚”这个概念的吧。或者听岔了,其实是亚父?

……再怎么特立独行,也不可能叫一头牲畜二大爷的。这个可能性也很快被她否定了。

百思不得其解中,她一低头,看到望北双手托了个匣子,默不作声地跟在马旁,也不知道听了多久了。

徐辰伏低了身子,悄悄问他:“那位少爷以前也是这样的怪脾气么?”

他却不回答她,目不斜视盯着远方一点,眼角眉梢都绷得很紧:“你从没告诉过我你也会骑马。”

呃,这孩子怎么也生气了。惹恼一个人尚可推说是对方的脾气乖张,接连惹恼了两个人,她开始反省自己的原因。或许几百年的代沟实在太深了?她好脾气地解释道:“这不是你没问,我没机会说嘛。我以为这里的人比较内敛,不会主动告诉人家会些什么的。”

望北眼神一闪,有些心虚地扭头看着街边的铺子。没走出几步远他又把目光投在徐辰夹在马腹旁的小腿上,盯了一会儿,小声鄙夷道:“丑死了。”

徐辰却没有漏过这声低微的评价,大方承认道:“很久没骑马了,姿势是有点丑,多包涵啊。”

“不是说你,说的是你身上这身衣服。”他皱眉道,“别人穿过的旧衣裳你也穿。”

徐辰默了一下,道:“可我一直用的都是徐小姐的二手东西啊。徐家排场那么大,就算是二手的,徐小姐的东西也比我原本用的好上太多。再说,旧衣裳有旧衣裳的好,起码穿了很服帖……”

“三手的。”望北突然蹦出三个字,纠正她。

她在马背上一滞,“这衣裳是别人穿过了给徐小姐的?谁是那个第一手?”其实她已经猜到了,隐隐觉得有些恶心。

“徐寅。是他少年时候穿过的衣裳。”他强忍着情绪,尽量平静地说道。

果然是他。徐辰沉默了好一会儿,慢慢道:“同一件衣服,儿子穿了让女儿穿,徐老爷也实在太抠门了些。”

望北欲言又止,眼神有些闪烁。

又走出去小半条街,再拐个弯,艾家就到了。他忽然吞吞吐吐地说:“你……你对徐寅多……多提防着点。”

“嗯,我心里有数。”不用他说徐辰也明白,那人的敌意已经明显到了不能忽视的地步了。

他意外地抬起头来看她:“你明白什么?”那眼神,像是老师看到经常不及格的学生考出了个满分,怀疑远远大于欣慰。

“他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望北腾出一只手来揉了揉额角,道,“我问你,你知道他的马为何要叫‘亚夫’么?”

原来他都听到了啊,正好来解答她的疑惑。徐辰诚实地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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