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部分 (第2/4页)

去猜测揣摩。但他此时却一反常态,用最简单直接的话破题,其用意不问自明,在酒桌上,其他三人都放下架子,与王思宇热络起来。

出了酒店后,肖勇特地站在车边,与王思宇聊了半晌,而王思宇也借着机会,向他简单介绍了刘天成的一些情况,肖勇会意地一笑,含蓄地道:“知道了,请放心。”

王思宇微笑着点点头,见众人都开车离去,才轻轻叹了口气,拉开车门,坐进奥迪车里,驾驶着小车向城外驶去,经过李国勇的提示,他现在对华西官场的大势有了模糊的了解,尽管就现在的王思宇而言,这些认知对他来说意义不大,但他非常清楚,也许用不了几年,自己就会真正地卷入到派系争端里去。

对于不可预测的未来,王思宇在满怀期待之余,也心存敬畏,隐隐生出些许的惶惑不安,在官场上,很多官员似乎都能决定别人的命运,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很少有人能够真正主宰自己的命运,即便是再强大的人,也常常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华西省委书记文思远如此,远在京城的于春雷,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想到于春雷,王思宇的眉头紧皱,轻轻叹了口气,加大了油门,提起了速度,轿车风驰电骋般地在高速路上奔驰着。

天擦黑以后,满口酒气的王思宇开车回到了西山县,把车子开进老西街的院子里里,下车后,径直去了西厢房,开门进了屋子,却没有发现白燕妮,他没有出声,直接溜到西墙根的菜窖旁,见菜窖果然是打开的,就扶着梯子,眉开眼笑地走了下去。

进了地窖之后,眯着眼睛向前望去,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弯着腰东张西望,伸手摸着菜窖边的几个麻袋,王思宇未加思索,就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来到她身后,伸出双臂,一把将她抱住,闭了眼睛,双手在她饱满的胸脯上肆意揉捏起来。

耳边忽地传来‘啊’的一声尖叫,王思宇倒吓了一跳,不禁暗叫糟糕,这声音分明是徐子琪的,一时间,王思宇有些不知所措,赶忙松了手,讪讪地道:“子琪姐,别叫,是我。”

徐子琪早已吓得心惊肉跳,身子如同筛糠般地抖动不已,听了王思宇的声音,才稍稍缓过神来,向后退了两步,拿手拍了胸脯,脸色煞白地道:“王县长,是你啊,怎么脚步这样轻,都没听到啊,可吓死人了!”

王思宇低声轻笑道:“子琪姐,你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是来偷菜的贼呢!”

徐子琪‘啐’了一口,把气息喘匀,咯咯笑着道:“王县长,你别做戏了,我又不是七八岁的小孩子,哪有那么好骗,你肯定是把我当成燕妮了,你们两个啊,孤男寡女的,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王思宇哼了一声,厉声呵斥道:“徐子琪,你讲话要负责任,这种话是能随便乱说的吗?”

徐子琪听了,登时又是一阵心惊肉跳,忙摆着双手,语无伦次地道:“王县长,对不起啦,我只是想开个玩笑,其实您是正人君子,这个我在衣柜里就已经知道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王思宇呵呵一笑,不再追究下去,而是压低声音,耐心解释道:“知道就好,子琪姐,以后别再乱讲话,这种玩笑可开不得,我倒是没什么,最多让人误会成风流县长,可不能让人家白警官的名誉受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徐子琪脸色微红,结结巴巴地道:“知道了,王县长,您说的对,我以后再也不敢开这种玩笑了。”

王思宇满意地点点头,缓和了语气,有些不解地道:“子琪姐,燕妮呢,怎么就你在家里?”

徐子琪很快镇定下来,笑了笑,轻声道:“燕妮出门买些东西,要晚点回来,她打电话给我,说菜窖里的蔬菜太多,吃不了,让我拿到宾馆一些,省得天气暖和起来,都烂掉,我下来看看,明儿找人来拉走些。”

王思宇‘嗯’了一声,笑着问:“宾馆已经接手了?”

徐子琪轻轻吁了一口气,咬了咬嘴唇,轻声道:“接过来了,餐厅部分的装修已经很好了,不用改了,只是楼上的酒吧要重新装修,得两个月后才能开放使用,到时还请王县长常过去玩,我给您留出专门的包厢。”

王思宇‘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黑漆漆的菜窖里顿时安静下来,两人面对面站着,只有一阵轻微的喘息声,气氛变得有些暧昧。

徐子琪的脸一阵阵地发烧,她抬起脚来,却不知该往前走,还是向后退,迟疑了下,就拿高跟鞋踢了踢旁边的麻袋,蹲下身子,假意弯腰提鞋子,她深吸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胸脯,只觉得心脏跳动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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