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4页)
一般粘着满身的灰尘凶神恶煞地向南宫或狂卷过来!
对南宫或来说对付这样的狙杀者与对付那些蛇群比较这简直是轻松得很!
他那惊世骇俗的剑法终于不用去对付一些无知的蛇了。
一声清啸南宫或已凌空穿掠对准其中一个手舞双斧的狙杀者疾扑而上当那个使双斧的大汉怒吼着挥挡的一瞬间他扑掠的身形突然硬生生的折回!
这是一种完全违反了力道惯性的折回寒光流灿处一个手持双枪的汉子已惨叫一声摔了出去在摔飞出去的线路上拖了一地的鲜血!
他的小腹已被划出一尺多长的大口子!
一条“七节钢鞭”啸声尖锐恶狠狠地扎向南宫或南宫或的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然后他的“后羿剑”便已准确无误地骤然在鞭尖上一搭一撩一股奇异的力道立即使钢鞭失去了它原先所指之向竟如一条已了疯的毒蛇一般疾然反转尖锐的鞭头便深深地扎进了他自己的胸膛之中强大的反控之力竟使他跌出一丈之远。
他便如此死于自己的鞭下了。
狂吼着两个身材枯瘦如竹竿之人拼命地冲了上来一个用流星锤一个使两把短剑泼风飘雪般卷了过来南宫或身形急忙一旋转随着这种陀螺般的飞转动他的四周便如飞旋起了一圈光环!
那两个人便已分成四块!
鲜血如热雨般在半空中飘洒下来淋了南宫或一头一脸!
一根手臂般粗大的玄铁棍便在此时挟着“呼呼”之风声奋力砸向南宫或剑芒乍收的一刹那间所露出的一丝空隙那儿便是南宫或的胯骨如果挨上一棍南宫或立刻就会被击垮!
南宫或背对着那根玄铁棍他一拧身连人带剑幻为一道惊天之飞虹弹掠到五步之外!
玄铁棍便已走了个空!
而南宫或已逼近一个正待向他冲来的黄脸汉子因为南宫或去势太快所以在黄脸汉子看来他似乎是突然从地下冒出来的不由一怔然后手中一对铁钩疯狂挥出企图将南宫或身上的肉勾下来一块。
但他的钩子却招招走空似乎站在他前面的并不是一个实体而是一个如空气一般幻虚的人惊愕之中他的脸突然扭曲了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
南宫或的剑已在眨眼间从他的身体内进出十三次直到南宫或的剑在他体内第十三次拔出来的时候他才感到了疼痛!
玄铁棍走空之后堪堪再度举起执棍之人便已惊愕欲绝地现南宫或已站在他的棍端上!
惊恐之中他不知自己是该向后抽棍好还是将铁棍抡起来好这种犹豫对他来说是一种致命的犹豫便在这一瞬间南宫或的身躯已疾然沿棍下滑他的“后羿剑”便从那人的胸中直插而入!
使双斧的人觉得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机会因为无论如何南宫或的剑一定会在那人的位内作短暂的停留于是他便已贴地滚进双斧随着身体的滚进而翻飞起波光似的寒光。
遗憾的是他又扑了个空他的双斧狠狠地砍进了一双腿当中他甚至听到了斧刃与骨头相撞击所出的“咔嚓”之声他已断定南宫或的双腿已废了接下来的事应该是南宫或的双腿支持不住他的身体于是便要倒下。
是倒下了不过倒下的不是南宫或而是他自己他的双腿还是好好地存在着但这并不等于他一定能站得稳他的颈部已有了一道红色的印口然后红印又成了红色的“项圈”最后便什么也不是了汹涌而出的血破坏了这种抽象的项圈。
他倒下时才明白自己所砍中的腿只不过是使玄铁棍的同伴之腿而已可怜他已死了还得接受别人如此凶残的一击。
狙击手只剩下一人了。
那是一个枯瘦的中年汉子他的颧骨特别的高眼睛却小眉毛也淡嘴唇也很薄头稀稀疏疏又黄得不行像冬天里的草丛一样让人一看便会觉得他是一个悲剧性人物。
现在他真的成了一个悲剧性人物他的脸已由苍白变为淡绿色一双眼睛因为过度的恐惧倒也睁得有点大了。
他绝望地站在那儿手中的软鞭会在地上那模样哪有一点江湖中人的英武之气纯粹像是一个穷苦的牧羊人。
他知道战是无可再战了他根本不是南宫或的对手。
那么他为何不逃走?在南宫或还没有杀了他最后一个同伴的时候逃走?
南宫或冷冷地道:“是要我动手还是自己动手了结自己?”
那人猛地一震往后退了一步颤声道:“你……你休想让我……屈服……鹿死谁手尚……尚未可知!”
这本是一句颇具豪气的话但在他口中说出来便是严重的气质不足了哪里有一丝豪壮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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