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页)

不定就是来克暴的厄运的,我也不过是个黄角,怎么敢贪图更好的人?”

所以嫌恶暴不是目的,担心天佑争抢兽人才是真心。好运不是好事,不想抢别的兽人才是好事。所谓的谈吐风趣举止亲和,也不过是能戳中别人心中的阴暗面,给予恰到好处的甜言蜜语罢了。

“唉暴也不容易啊,他父母所在的岩洞,可是部落数一数二的好地方,可是他自小太好强了,死活占着不肯让出来,每个月的房供就是好大一笔钱,天佑你可有的苦吃了,我看你这么细皮嫩肉,怕是要和他一起熬辛苦,为了房供累断腿。”一个年级颇大的兽人眼睛看着墙壁,像是能透过墙壁看到暴的房子一样。

原来还有这么回事,难怪刚刚暴要给祭司那么多钱。天佑叹了口气:“是啊是啊,暴就是太好强了,不过谁让我成了他的那尔的,也只能先尊重他的意思,以后再看吧。”

他给了个模棱两可的承诺,对方也不好逼迫他赶紧带着暴搬出来,瘪瘪嘴不肯说话了。

天佑拎着一桶水回到暴的家,出来倒水的暴,也给了他一个惊喜。

他那头乱糟糟拧在一起的黑发都洗开了,还是那么凌乱,但是天然的纯粹乌黑,还带着湿润,贴合在他的脸上,他本就下巴略尖,现在看上去,倒是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勾人味道,他天生的深色皮肤,此刻也褪去灰尘变得湿润,挑起的眉毛和眼角,现在也带着点湿漉漉的动人,伤疤也不再显得凶狠,倒是有点野性的“妖气”。

水滴从他的脖颈和胸膛滚落,在阳光下微微生光,却比不上他的皮肤更光滑动人。看着天佑的眼神,暴局促地不知道该怎么站才好,双手放到身后,在皮裙上擦来擦去。

“你这副模样,可不能再让人看到了。”天佑笑着打破沉默,暴不解地看着他。天佑伸出手,向着暴的脸摸过去。

雄性若主动触碰兽人,这便是对兽人心有喜欢,若是兽人也同样喜欢雄性,就会脱光衣服,让雄性“检查”自己的身体。

这种检查的尺度,由兽人掌握,若是兽人很喜欢雄性,那除了做到“最后”,基本是任雄性为所欲为。若仅是心有好感,那雄性便只能看个表面。但为了检查身体是否有伤疤或者长有皮肤疾病,自然是哪个角落都要让雄性看个遍。

不过检查这种事,尺度最难把握,若是检查过程中,雄性表现太过猥琐,会被兽人厌烦,若是雄性真检查出不满,对兽人也是个打击。所以往往提议检查的,都是心仪已久,所谓检查,其实就是给两人一个合理亲亲我我的由头,真是到处调戏占便宜的雄性,早就被人所不齿,没有兽人会理会他。

而天佑和暴先成亲后检查这种事,也是非常少见。天佑的手轻轻碰到暴的脸,拇指摩莎着暴的下巴,轻抚他的伤疤。

呆呆看着天佑的暴猛然惊醒过来,身体一颤,后退一步挣开了天佑的手。

天佑错愕地看着暴,难不成,他还真遇到一个准备一辈子守身如玉的兽人?

“我去做饭。”暴低头扭身回了岩洞,让天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自己真长得这么招人厌,都有了那萨之名了,还不肯有那萨之实?

暴的手艺还是相当不错的,在森林里就尝过他的石板烤肉,现在回到了家中,他为天佑做了一顿青蒿炒咸肉,还有香甜的竹米饭。

“没想到你的手艺挺不错的。”天佑吃了两碗饭,打了个饱嗝,非常满足的样子。

暴却反而低下头,闷声说:“明天我去狩猎,争取多打两只猎物回来。”

其实天佑也看出来了,暴家里余粮还有,肉类却不多。兽人的主食是肉类,现在是夏季,粮食都是冬季剩下的,所以粮食剩下的多,肉类剩下的少。暴花费了两天多的时间追捕雕趾兽,肯定是想大赚一笔,结果因为天佑而毁掉了最有价值的蛋和皮毛,又因为证婚支出了一金一银,肯定有些拮据。

下午的时候,暴把里面的房间打扫了出来。这间岩洞曾经属于暴的双亲,所以有很多个房间,靠着窗户的,无疑应该是他父亲的住处。到了晚上,暴把一卷陈旧的毛毯拿了出来。

这毛毯质量不错,应该是上好的兽绒,但确实很旧了,而且估计储藏了很久,有种淡淡的霉味。

暴把这层皮毯铺在了炕上,又盖上了一层草叶席子,冷着脸说:“今晚先这么将就吧,这两天我抓一些青貂,给你做一个好毯子。”

“没关系,我用不了那么好的。”天佑现在也读懂了,但凡暴感到愧疚和难堪的时候,就会摆出一副冷脸来,这倔强的性子还真是有趣,“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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