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页)
“放心吧,这煤窑是我家开的,工人们不会说什么的。”何立凡自告奋勇抢过袋子,“我家煤这么多,不差这几块。”
“你别弄,有人来了。”苏馥见远处有工人走来,急忙去抢袋子,“让人看到了不好。”
怕人道是非,苏馥抢过蛇皮袋子匆匆忙忙离去,何立凡朝她喊,“喂,你明天还来吗?”
那天一直守在煤渣处守到晚上九点多,苏馥终于捡满一袋子的煤,踩着月光跌跌撞撞摸黑回了家。第二天中午还没煤矿洞,何立凡从山路旁的小树丛跳了出来。他吃力的从树底下拖出满满一大袋子的煤,“给你的,怕别人发现,我特意藏起来了。”
苏馥摇头,“不行,我不能要。”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说这是我主动送给你的不算偷,我都背上山了,你要是不要我就扔掉算了。”何立凡作势要将煤块扔掉。
苏馥急急伸手去拉他,“你不要这样。”
“那你收下?”何立凡笑得眯起了眼睛,“我要是不扔,背回去会被人发现的。”
苏馥勉为其难道:“……下不为例。”
那个暑假,何立凡几乎每天都在小树丛等苏馥,他拖着她到山上摘野果掏鸟窝。傍晚取出事先藏好的小木棍将大块的煤敲起粉碎伪装成是从煤渣里捡来的,怕山路不好走,他还一路护送她走过重重山路,末了将摘的野果分她三分二。
暑假结束以后,何立凡放学之后都会跑到苏馥的教室,两人一块做完作业各自回家。在何立凡小学毕业那年,苏馥有一天突然被班主任叫去,“苏馥,据同学反映,你跟六年级的何立凡在偷偷交往对吧?”
苏馥一听老师的话,吓得睁大了眼睛。
迷模间,苏馥被哗哗的水声吵醒,黑亮的眼眸空洞无神,错让人以为是具失去生命的木偶。
浴室的水声不知何时已戛然停止,寂静的只听到丝丝轻哼声响起。听到骆秦天的神采飞扬的口哨声,神情木然的苏馥嘴角轻轻蠕动,似泛起一丝自嘲。随着知觉复苏,酸麻泛过全身传达四肢百骇,她禁不住打了个激灵,眼抹闪过的恨意不觉深了一层。
她被任由摆布了一晚,他能心情不好吗?
浴室的门被拉开,脚步声传来。苏馥扯高被褥覆住脸,她紧闭着眼睛,僵硬的身体紧贴着床。似乎这样,她就可以离噩梦更远一些。可事情似乎并未如她所愿,他在她身边坐下,床榻突然陷下去一块,被褥之下未着丝缕的身体顺势滑向他。
修长的手指掀开覆住她容颜的被褥,带着沐浴香的熟悉气息袭来,温热的唇落在她脸颊,“公司有事要处理,今天你自由活动。”
他取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皮夹,抽出一张贵宾卡,“朋友送的商场消费卡,有空去刷点喜欢的东西。”
有着猎鹰般敏锐深邃的眼睛,他熟悉她装睡的模样。只是他并没有道破,只是用手指一下下由额头往下刮她的脸,见她眉头紧蹙却倔强的不肯睁开眼睛,手劲不由越来越大。
逗得某人炸毛,一天都有好心情。他就是见不得自己为生计奔波,而她舒服的躺在床上睡懒觉。
脸被刮得隐隐作痛,她终是敌不过他的固执,生冷的睁开了眼睛,忒不情愿的接过了卡,“万一不够我刷怎么办?”
“不限制消费,不够的我买单。”乐得她散心解闷,花钱也值。
“知道了。”苏馥兴趣缺缺的将卡扔在一旁。
“晚上我回来吃饭。”他抚着她紧蹙的眉头,“想吃你最拿手的梅菜扣肉。”
“你不是要去公司么?”某只带着暖意的不安分大手爬进被辱肆意游走,苏馥不耐烦的催促。偏偏似玩上了瘾,下半身只裹着浴巾的他俯身压住她挣扎的身体,吻住红唇辗转吮吸。她欲伸手推他,被他反剪双手紧压在头顶动弹不得。唇间传来痛意,苏馥放弃反抗任由他巧取豪夺。
“唔……”她如他所愿,低低呻吟着。
果如其然,他满意地松手起身,当着她的面动作利落的更衣。尽管苏馥半眯着眼睛,他结实傲人的身影仍是落入眼睑。望着镜中那张如刀削般冷傲帅气的脸、裁剪得体的西装愈发衬得他身影笔直如松,苏馥禁不住轻轻冷笑,好一个衣冠禽兽!
禽兽离去,留下满室狼籍。远处形影单只的高跟鞋,沿着床迹一路散落的衣物,莫不萦绕着亲狎的**气息。回忆袭入脑海,苏馥再次扯高被子蒙住自己的脸直到不能呼吸。绝望涌入心尖,心脏密麻的抽痛着,痛苦的她将身体蜷成一团,仿若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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