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页)

会不会不舒服?”季师益终於问了。

“生理上还好。”

“心理上呢?”

邱景岳犹豫了会儿,说:“总要有习惯的过程。”

季师益笑了:“我会让你慢慢习惯的。”

第二天当他们打算带著小家夥们去省博物馆时,又开始下起雨来。邱景岳对著窗外的大雨叹气。

季师益用前一天买的食材做好了一桌的菜──这种生活开始之後,他忽然也热衷起学做菜来,原先好像摆设似的他们家厨房在最近利用率十分高──对邱景岳说:“难得周末,在家里也没关系,过来吃饭吧。”

在儿童房里玩得不亦乐乎的孩子们被叫出来,坐在专属他们的高高的椅子上吃饭。看著孩子们用勺子扒得四处都是的饭粒,季师益对邱景岳说:“是不是教教好点儿?”

邱景岳说:“随他们吧,用多了会习惯的。”

季师益笑著点头称是:“是啊,做多了自然会习惯的。”

2

每年一次的科研汇定在七月,但据说今年开始要举办两次,另一次在十二月。廖敏轩为了把排场做大,顺便向各路的医药公司强调君臣关系,每年都要从他们那儿筹集一大笔资金,去至少四星以上的酒店开会兼度假。可能的话,大家都不愿意假以这种形式度过──连续两天的总是误了吃饭点的令人昏昏欲睡的汇报,提心吊胆地等著上台挨骂。如果被安排在第二天汇报,则心里压力更大。

七月开会之前,季师益看见秘书小樊安排的住宿表,邱景岳和他上一届留校的王军华住一屋,季师益则和下一届的郑涛住一屋。对这个安排有些不满的季师益鉴於二人在科里微妙的地位,也不好提什麽意见。

在出发去开会的当天下午,邱景岳汇报且被骂过之後,实在懒得在会场待下去,假借上厕所的名义回到了他被安排的522房,不久之後就听到有人敲门。

如果是王军华,应该是有门卡的。邱景岳这麽想著,就去开了门。季师益站在门外,还背了个户外用的包。

“怎麽也跑了?”邱景岳笑了。

“实在太困了。”季师益进来。

“你带了什麽,那麽一大包?”

季师益把包放在椅子上,见了桌面上烟灰缸里的烟头,笑道:“你才戒了几天烟?”

“算久了,快两个月了,不过真戒不掉。”

邱景岳说要戒烟後,季师益就不在他面前抽烟了。现在见他又抽回去了,想想原因,百感交集。

他们坐在屋子里抽了会儿烟,邱景岳问他看电视吗?

“不看了,就歇会儿。”

其实两个人都不怎麽爱看电视。季师益发现这一点後问邱景岳当时他们一起住在*江宾馆的时候,怎麽记得他一直在看电视。邱景岳说:我那时候跟你不熟,怕没话题啊。

一会儿之後,季师益站起来,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那是被塑料袋包著的一团衣服,季师益递给邱景岳,邱景岳问:“这是什麽?”

“你的睡衣。”

邱景岳接过袋子,把所谓的睡衣从里边拿了出来,是一套他没见过的新睡衣,但是好像洗过,并且熨过了,款式就是睡衣店常见的那种对扣、有领棉质的,还挺厚的,颜色是素灰的。邱景岳狐疑地看著季师益,说:“酒店里不是有睡袍吗?怎麽还特意带来了?”

“酒店里的睡袍是男式女式各一件,你想穿女式的?”季师益坐到床上,对他招招手,说,“景岳,过来。”

“小樊交代过都换成男式的了。”邱景岳边走过去边说。

“你不是说喜欢穿睡衣吗?”季师益一把抱住他,压在床上。

邱景岳今天穿了件短袖白衬衫,他说:“别玩了,一会衬衫皱了。”

季师益轻吻他的嘴唇,说:“就一会儿。”邱景岳摸著他的脑袋,在他脸上亲了几口。

两个男人亲昵地相互吻了会儿,又拥在一起在床上歇了会儿。

“洗澡时要把睡衣带进去,出来时要把扣子扣好。”季师益碰著邱景岳的耳垂,这麽说。

邱景岳失笑:“你把我当你儿子啦?”

“我儿子穿没穿好倒关系不大。”停了会儿,季师益说:“晚上唱K,你去不去?”

“不想去也得去。”

邱景岳对唱K很热衷,但廖敏轩也很热衷,廖敏轩是真正意义上的麦霸,喝醉了更不讲理。他去唱K,基本上其他人只有掌握时机鼓掌一件事可做了。这种聚会还有不少药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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