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页)
哪能呢,都是这起子糊涂蛋害的我生气。”
吴氏看着地下跪着的梅蕊道:“可是呢,糊涂的东西,打死都不为过。我在外头可都是听清楚了,这种事情你这个管事的丫头都还是不知道吗?”
梅蕊连忙叩头,“这药一直是熬了一个月了,都没出什么岔子,可今天王妃突然说这药不是,我也是纳闷。”
如歆冷笑道:“少在这儿说你无辜,今天的药出了差错,肯定是你最近办事不利,不然这药怎么会有错呢。”
吴氏道:“你仔细回想着,昨日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做了什么不寻常的事。也不是我吓唬你,既然这药不对,肯定是要查的,若你说了没什么人,这错处一定也就出在你的身上,也怨不着旁人,到时候被打了板子放出去,你也别觉得丢人。”
梅蕊一听这话,额上冷汗就冒了出来,也仔细想着昨日出了什么事。半晌道:“白日里也没什么,就是昨夜我睡觉迷糊的时候闻到一阵好闻的气味,从来都没闻过。因着我是熬药的,没有跟旁的丫头一处住,我住的屋子的外屋就是火炉,里间就是放药的地方。”
如歆忙问道:“那是什么香气?”梅蕊愣了一愣,“好像是身上香料的香气,特别好闻,我也没有闻见过。”
吴氏听了,心里亮光一闪,对如歆道:“旁的香料我不知道,但有一种是粘在衣服上就经久不散的。”
如歆忙问是什么,吴氏一笑:“若真是这种香料,再不要找旁人,只是去找孙氏就是了。”
如歆点点头,随即吩咐道:“今天晚上的事情谁都不许说出去,明日去让小五子找给我开方子的大夫来,让他来看看这些东西。”
下人连忙都应了。
第二日上午,薛大夫就跟着小五子进了王府,向如歆告了罪就坐了下来。如歆坐在榻上笑吟吟地,“今日找大夫您来也没旁的事,只看一下这药是否是大夫您开的就是了。”
薛大夫连忙应了,捧起药碗尝了些,问如歆道:“敢问王妃娘娘,可是有这些还未经熬过的药在?”
素云应了,从里间拿出来昨日梅蕊房中放着的药,打开系着纸的绳子,薛大夫一点一点仔细辨认着。随即站起身来,向如歆深深一拜,“草民的确不知道这药怎么出了变故,这些安胎药并不是草民开出的那些。”
这话一说出来,如歆的心神陡然震了一下,“这药当真不是大夫开的?”
薛大夫忙道:“这是草民本来的方子不差,可是是给人加了其他的一些东西,所以就同原来安胎的药性大大不同。”说罢,从药中拣出一味黄褐色的药来,“其他的都是草民开的,只这一味木通,着实是被人给偷放进去的。剂量虽然不大,可若是没有发觉,时间长了定会导致滑胎堕胎,实为孕妇大忌之药。”
他每说一句话,沈如歆眼里的墨色就凝结了一分,心也陡然下沉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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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露
外头的日光透过明纸打在炕几上,明晃晃地总是没有一点暖意。即使屋里温暖如春,如歆依旧感受到了自心底散发出来的彻骨寒意。
下头薛大夫继续说道:“木通味苦性寒,而草民给王妃您开的安胎药是用的白芍、炙甘草、川贝母、枳壳和姜活,其味道均为甘而酸,略微有些苦味可没有木通这么苦。”
如歆低声道:“所以我才能一喝就知道这药不对,倘若我只是以为苦,一直是喝下去,倒真是遂了那人的心意。”
薛大夫在下面立着,一句话也没有说。行医多年,宅子里的这种肮脏事他见得多了,无非是正室害小妾,小妾算计正室。这种事情,哪个宅子里头没有,现在看着这齐王妃长得模样甚是俊俏,才刚刚嫁过来就遇到这种事情,当真是可惜了。
如歆出了一会儿神,回过来道:“有劳薛大夫了,素云,给薛大夫车马钱。”
素云忙应了,领着薛大夫出了门,朝院里的围房走去。打开多宝格上的柜子,随手拿出一个五两的银锭子,递给薛大夫笑道:“薛大夫辛苦了,这是我们王妃的意思,也是薛大夫您得知道,今天您什么也不知道,就是过来给王妃把了把平安脉。”
那大夫一见素云拿出了五两的银锭子早就高兴起来,去旁的宅院里顶天了也就二两银子,也是知道素云让他封嘴的意思,当下笑道:“姑娘说的极是,我行医多年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是知道的。”
素云见他聪明,也笑了笑,嘱咐小厮好好将薛大夫送出门,这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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